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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仁安眼疾手快,在那人刚起身时,右手已抓住了他掉落的一个包袱。
那人察觉包袱被夺,回头瞪了吴仁安一眼,眼中尽是不甘与恼怒。
但他并未返身争夺,而是继续借着夜色逃遁,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果然是采花贼!”
吴仁安站在屋顶上,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眼底寒光闪烁。
夜叉恶鬼似又欲在心底升起。
“竟敢打我娘子的主意,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月光如水,洒在吴仁安紧锁的眉间。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包袱,解开查看。
内有五十两银票,正是碧云贼的标志,还有一包蓝色粉末和一张羊皮纸。
“此物是迷药配方?”
吴仁安细看羊皮纸,上书“碧云迷魂散”数字,下有详细药材比例。
他目光一凝,发现其中竟有“合欢散”、“春药”等字样。
“不好!”
吴仁安心中一惊,急忙跃回房内。
只见月如躺在床塌上。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抓着被褥。
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似乎十分难受。
“娘子!”
吴仁安连忙上前,探向月如的脉搏。
诊断片刻后,他的眉头紧锁——月如中了迷药,但并未完全昏迷,而是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更糟的是,那迷药中竟然掺杂了催情之物!
月如勉强睁开双眼,目光迷离地望着吴仁安,嘴唇微微颤抖。
“相公…我…我好热…”
原来此药只迷乱身体,不影响神智,更是残忍。
吴仁安既心疼又愤怒:“碧云贼,来日必取尔狗命!”
月如又在塌上迷乱的扭着。
吴仁安见状,心中又怒又怜。
他轻抚月如的脸颊,柔声道:“娘子勿怕,为夫这就为你解毒。”
他伸指点了月如的几处穴位,试图帮她驱散药性,但效果甚微。
那催情之药极为霸道,非寻常手段可解。
月如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无力地抓着吴仁安的衣襟,眼中满是祈求:“相公…帮我…”
吴仁安深吸一口气,俯身在月如耳边低声耳语。
“唯有以阴阳调和之法,方能解此药性。娘子…恐怕只有…”
月如闻言,羞红了脸,却也轻轻点了点头。
吴仁安怜爱地抚过月如的脸庞,轻轻解开她的衣带。
月如虽有身孕,但曼妙的身姿仍令人心醉。
她的肌肤在月光下如同羊脂白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相公…”月如羞涩地闭上眼,双臂却主动环上了吴仁安的脖颈。
“相公…快些…”月如已是难以忍受。
吴仁安轻叹一声,褪去衣衫,拥妻入怀。
两人肌肤相触,如火烧灼。
屋外秋风送爽,屋内春意盎然。
吴仁安深情地吻上月如的唇,双手轻柔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月如在药性的作用下,比往日更加敏感,吴仁安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不已。
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洒落,为交缠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辉。
“相公…你轻些…”
月如轻喘着,担忧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吴仁安会意,动作更加轻柔,却也不失温情。
他低头吻着月如的眉眼,耳畔,脖颈,让她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中。
不知过了多久。
月如终于在一声长吟后软倒在吴仁安怀中,药性似乎已经散去大半。
吴仁安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汗珠。
“好些了吗?”
吴仁安柔声问道。
月如羞涩地点点头,将脸埋在吴仁安胸前。
“多亏了相公…”
吴仁安微笑,正欲言语,忽然神情一凛——他感觉到一丝异样的目光!
抬头望去,只见破损的屋顶洞口处,似乎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可恶!”吴仁安暗骂一声,那采花贼竟然还敢回来!而且看这情形,分明是躲在一旁,窥视他与月如的欢好!
吴仁安急忙为月如披上衣物,轻声道:“娘子稍候,为夫去去就来。”
月如虽不知发生何事,但也乖巧地点了点头。
吴仁安迅速穿好衣服,一个纵身跃上屋顶。
月色下,屋檐上空无一人,但他敏锐的感官却捕捉到了一丝残留的气息——那采花贼确实曾在此处逗留,而且时间不短!
“竟敢如此放肆!”
吴仁安怒火中烧。
他环顾四周,却不见那人踪影。
以他的轻功,根本无法追赶对方。
“此仇不报,枉为人夫!”
吴仁安咬牙切齿,心中已然定下决心——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出这个所谓的“碧云贼”,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回到屋内,月如已经穿好衣物,正坐在床边等他。
“相公,可是有什么异常?”
月如关切地问道。
吴仁安摇了摇头,不愿让月如担忧。
“无甚,只是听到屋顶有动静,怕是瓦片松动。”
月如虽有疑虑,但也未多问。
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道:“相公放心,咱们的孩儿无事。”
吴仁安这才松了口气,坐到月如身旁,将她揽入怀中。
“娘子,从明日起,为夫会加强医馆的防备。你若有何不适,立刻告知我。”
月如低下头。
“妾身中了贼人迷药,给相公添麻烦了。”
吴仁安柔声安慰。
“非是你之过,是为夫警惕不足。来日我会修葺屋顶,布下机关,决不让宵小有机可乘。”
“相公,那贼人为何专挑已嫁之妇?”
月如不解地问。
吴仁安沉思片刻。
“此等人,多有扭曲之心性,以破坏他人姻缘为乐。”
他握紧月如的手,“但有我在,任他千般手段,也休想得逞。”
“妾身有夫君护佑,夫复何求?”
月如依偎在吴仁安胸前,渐渐入睡。
远处的屋脊上,一个身影伫立在月色中,目光复杂地望着仁安堂的方向。
他轻抚着自己的八字胡,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有趣…真是有趣…”那人低声呢喃,“吴大夫的娘子果然如传言中一般美貌。只是这吴大夫…倒是有些本事。”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笺,上面写着“仁安堂”三个字。
用朱砂在“安”字上勾了个圈。
“我章涛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未遇到如此羞辱。”
那人轻笑一声,将纸笺重新收入怀中。
“吴大夫,咱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一阵夜风拂过,那人的身影如烟般消散在夜色中。
止留下一串轻笑声,飘荡在阳泽城的夜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