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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也兴奋地回复:“那就去,朕馋酒了。”她想到热气腾腾的火锅和香醇的美酒,不禁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期待。
萧夙朝听到康令颐的话,轻轻将她捞进怀里,语气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乖,令颐,咱不去,你不能喝酒。”他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关切,担心她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喝酒会影响健康。
康令颐却不依不饶,撒娇道:“我想喝。”她微微嘟起嘴,眼神中满是渴望,那模样让萧夙朝有些心软。
群聊里,凌初染又开始出谋划策:“@令颐,少喝点没事,别喝白的就行。”她试图在萧夙朝和康令颐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既满足康令颐的愿望,又不影响她的身体。
康令颐看着手机,笑靥如花,再次看向萧夙朝,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陨哥哥,我想喝。”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让萧夙朝实在难以拒绝。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只许喝一点,不许贪多。”他终究还是妥协了,看着康令颐开心的样子,他也觉得一切都值得。
康令颐的眼眸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就像藏着漫天星辰,迫不及待地回应道:“我知道了。”那笑容在她脸上肆意绽放,恰似春日里被暖阳轻抚的繁花,每一片花瓣都舒展着,明艳动人,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染上了甜蜜的色彩。她轻轻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众人围坐的温馨画面:热气腾腾的火锅稳稳地摆在桌子中央,袅袅升腾的白色雾气,裹挟着麻辣鲜香的诱人气息。朋友们欢声笑语不断,大家一边尽情享受着美味佳肴,一边举杯畅饮,分享着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那热闹又美好的场景,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再度上扬。
就在她沉醉在这美好幻想之中时,康令颐的手机冷不丁地响了起来,突兀的铃声瞬间打破了这份静谧。她赶忙睁开眼睛,略带慌乱地在包里翻找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叶望舒,便迅速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叶望舒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姐姐,顾修寒不让我喝酒,可我真的好想喝嘛。”康令颐听了,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同身受地说:“我也想喝呀,你姐夫同样不让我贪多呢。”
叶望舒一听,又接着撒娇,声音愈发软糯:“到时候能不能让顾修寒去跟姐夫坐一桌啊?我就想挨着姐姐坐,这样我们就能一起偷偷多喝点啦。”康令颐刚要开口回应,身旁一直默默听着的萧夙朝,突然伸手拿过手机,动作干脆利落。他对着听筒,语气不容置疑:“想都别想,先挂了,朕跟你姐姐算个账。”叶望舒虽满心失落,但还是乖乖应道:“好。”
挂断电话后,萧夙朝把手机随手一放,双臂抱在胸前,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康令颐抬眸,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这是吃醋了。于是,她立刻施展起自己的“撒娇大法”,娇声问道:“陨哥哥,想跟我算什么账呀?”说着,她微微歪着头,那模样像一只乖巧的小鹿。凤眸波光流转,犹如一泓秋水,眼波中满是灵动与狡黠,每一次眨动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电流,试图驱散萧夙朝心头的“乌云”。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故意板起脸,严肃地说:“别撒娇,你给朕解释解释,为什么时锦竹叫朕前夫哥?还有,朕怎么不知道你已经跟朕离婚了?”康令颐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连忙摆手,着急地分辨:“我才没有这么说,肯定是时锦竹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
萧夙朝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怀疑,显然不信她的话:“不信,朕给你时间,你好好想想怎么给朕编。还有,你之前说的‘谁帅嫁谁’,知道错了吗?”康令颐听了,像只犯错的小猫,有些心虚地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知道了。”
萧夙朝顺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下来:“嗯,不许再说谁长得帅就嫁给谁,知道吗?只许嫁给朕,你只能是朕的,听到没有?”康令颐乖巧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丝丝甜意:“听到了。”
萧夙朝却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追问道:“听到什么了?”康令颐眼珠滴溜一转,故技重施,狡黠地笑着说:“谁长得帅嫁给谁。”话还没说完,萧夙朝的唇就急切地压了下来。
他的吻热烈而霸道,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又饱含着无尽的爱意,仿佛要将康令颐彻底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的手轻轻托住康令颐的后脑勺,动作看似轻柔,却让她无法躲避分毫。他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康令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大脑瞬间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环上萧夙朝的脖颈,手指微微颤抖,像是在回应这份炽热的爱意,又像是在寻求一丝依靠。她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完全沉浸在这热烈的亲吻之中。
五分钟后,萧夙朝微微松开康令颐,两人的额头依旧紧紧相抵,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略显急促。萧夙朝的眼神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情潮,他看着康令颐,声音略带沙哑:“你试试?朕把你锁起来信不信?”康令颐红着脸,眼神迷离,像一汪被春风拂过的秋水,轻声道:“信。”萧夙朝看着她嫣红的嘴唇,那是被自己亲吻过后留下的痕迹,还有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的那丝“怒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宠溺。他柔声道:“宝贝儿啊宝贝儿,你可真是要了朕的命。乖乖,再亲一口,不许躲。”
康令颐脸颊绯红,恰似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那迷人的色泽仿佛能滴出水来,在暖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心动的光泽。她微微仰头,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宛如一朵向着阳光尽情绽放的花朵,全身心沉浸在这独属于他们的甜蜜氛围之中。她缓缓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恰到好处的扇形阴影,随着她轻微的呼吸,睫毛如同被微风吹动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她轻声应道:“好。”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柳梢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化不开的甜蜜,钻进萧夙朝的心里。
萧夙朝再次低头,这一次,他的吻轻柔而缓慢,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他的唇轻轻摩挲着康令颐的嘴唇,那触感细腻而温柔,像是在摩挲着稀世珍宝,又像是在细细品味这来之不易的甜蜜,每一次触碰都饱含深情,又像是在向她承诺着一生的守护 。他的双手轻轻环抱住康令颐的腰肢,那有力的手臂仿佛一道坚固的壁垒,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把自己全部的爱意都通过这拥抱传递给她。
此时,群聊里的消息还在不断刷新,尖锐的提示音打破了两人世界的宁静。凌初染率先发言:“我给令颐、舒儿检查完差不多十二点,吃完火锅我回到家倒头就睡,谁都别打扰我。”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休息的极度渴望,仿佛能看到她满脸倦容、黑眼圈浓重的模样。
顾修寒立刻回应:“那肯定的,昨天晚上有劳了,凌谷主。”言语间满是感激与尊重,他深知凌初染为大家付出的辛苦。
凌初染简单地回复:“职业之内。”虽话语简短,却尽显她的专业与敬业,那简洁的回复背后,是她多年来坚守岗位的职业操守。
谢砚之却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凌初染有起床气,大的吓人,别惹她。”仿佛在故意挑起话题,那语气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故意捣乱。
顾修寒调侃道:“你怎么这么清楚?朝哥估计又跟他家女帝调情去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打趣,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萧夙朝和康令颐甜蜜相处的画面。
谢砚之开始大倒苦水:“还说呢,她大学天天让我拿快递拿外卖,结果每次拿完我都到她宿舍楼下给她打电话,她每次都骂我。”那委屈的模样仿佛隔着屏幕都能看到,他似乎还沉浸在大学时被凌初染骂的“悲惨”回忆中。
时锦竹一看到谢砚之还在强词夺理,顿时火冒三丈,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好容易大学的课不是那么紧,我们多睡会儿怎么着你了?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那字里行间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此刻的他们,就像两只对峙的斗鸡,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在这场口舌之争中退让半步。时锦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些被谢砚之电话吵醒的恼人清晨,越发觉得窝火。
谢砚之却像个倔强的孩子,仍不死心,又发了条消息:“你们前一天到底干嘛了?非得睡那么久?”他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服气,心里想着不过是问问而已,怎么就惹得大家这么大火气。
这时,一直关注着群消息的萧夙朝终于忍不住发声了。他原本就因为和康令颐的甜蜜时光被群里的吵闹打断而有些不爽,此刻看到谢砚之还在没完没了,更是烦躁不已。他紧紧皱着眉头,那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显示出他此刻的极度烦躁。心爱的人被谢砚之给凌初染打电话的事儿吵醒,随后还被康令颐迁怒骂了一顿,他心里满是不悦,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只见他快速打字:“闭嘴,吵死了。朕还没说你给凌初染打电话,把令颐吵醒了,随后骂朕一顿,定位置去。”那简短有力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明显的不耐烦。
谢砚之看到萧夙朝的消息,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深知萧夙朝的脾气,生怕再惹这位大佬生气,赶忙回复:“订完了。”发完消息后,他长舒一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萧夙朝看到回复,余怒未消,接着命令:“那就闭嘴,这个群安静点。”他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希望这场闹剧赶紧结束,好继续和康令颐享受二人世界。
谢砚之心中满是无语,他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不就问了几句嘛,至于这么大反应。”可他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在心里吐槽,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顾修寒则在一旁偷笑,他早就料到谢砚之会碰一鼻子灰,幸灾乐祸地发了条消息:“上赶着找喷。”想到谢砚之吃瘪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闹剧。
康令颐看着群里的消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发了一句:“帅的。”她脑海中浮现出萧夙朝霸气发言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砚之看到康令颐的消息,顿时懵了,立刻回道:“康令颐,你对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完全不理解康令颐眼中的“帅”从何而来。
凌初染原本就因为大夜班的疲惫和接连不断的工作而积攒了一肚子火,此刻看到谢砚之还在群里不消停,终于爆发了。她按下语音键,声音中带着冲天的怒火,语速极快地吼道:“谢砚之,豆腐都有脑就你没有,闭嘴不懂吗?特么的,不知道我刚上完一整个大夜班?我真特么服了,昨天下午六点上班,一点半了令颐、舒儿被送急诊,我一个小时结束两台手术。又要赶去给令颐熬药,刚睡不到一个小时你又来这儿叨叨。跟大脑完全不发育小脑发育不完全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有病,小病就治大病就死。别特么来医院。睡会儿怎么着你了?爷挖你家祖坟了?滚远点。”这一连串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将她心中多日积攒的憋屈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她气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那语气仿佛要顺着网线把谢砚之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时锦竹立刻点赞,还发消息说:“还得初染治谢砚之,真不懂事。”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摇头,觉得谢砚之这次确实太过分了。
叶望舒也附和:“谁说不是呢。”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群消息,捂着嘴偷笑,觉得这场群聊比电视剧还精彩。
顾修寒则感叹:“牛逼,不愧是凌初染,骂人就是脏。”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对凌初染的“战斗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萧夙朝看着手机,转头对依偎在身边的康令颐说:“宝贝儿,凌初染骂挺脏。”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康令颐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谢砚之好惨。”她靠在萧夙朝怀里,笑得前仰后合,这场群里的小风波,让她觉得生活充满了趣味 。
萧夙朝一听康令颐那句“谢砚之好惨”,心里那股醋意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而上,原本深邃如同幽渊、藏着万千星辰的眼眸,刹那间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仿若清晨湖面的霭霭薄雾,看似轻柔,实则深处隐匿着浓烈得近乎实质化的嫉妒与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仿佛要将她看穿,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带着丝丝质问:“自作自受,哪惨了?你心疼了?”话还在空气中回荡,他已然迫不及待,不等康令颐开口解释,便猛地低下头,狠狠碾压上康令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
这一吻,全然没了方才的温柔缱绻,取而代之的是霸道与急切交织的狂风骤雨。他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迷失许久、终于寻到水源的旅人,贪婪地索取着,又似要将之前被群里消息打断的甜蜜时光,一股脑儿地全都补回来。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肆意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康令颐是他的专属,她的心里眼里,从今往后都只能装下他一人。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由于常年习武与劳作,带着微微的粗粝感,从康令颐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缓缓向上移动。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像是在一寸一寸地丈量属于他的领地。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从那柔软的腰肢慢慢游走到她的肩头,每一下触碰都让康令颐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指尖在她的肩胛骨处轻轻划过,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炽热的温度,清晰地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那颤抖像是在撩拨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而后,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动作轻柔却坚定,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那一瞬间,康令颐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被他掌控住的不只是手腕,而是整颗心。他的手没有停留太久,紧接着又缓缓向上,沿着她的小臂一路抚摸,最后停留在她绯红的脸颊。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脸蛋,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她此刻娇羞的模样,深深地刻进自己的掌心,成为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记忆。
康令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熊熊烈火燃烧过一般,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轻轻推了推萧夙朝,嘴里娇嗔道:“才没有,亲就亲,手别乱摸。”那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娇柔,又藏着几分羞涩,恰似春日里婉转啼鸣的鸟儿,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怯意。
然而,萧夙朝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霸道地回应:“不可能。”那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随后,他更加热烈地亲吻着她。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缠绵交织在一起,那炽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点燃,让她彻底沉沦在这汹涌的爱意之中。他的吻带着无尽的渴望,从她的嘴唇慢慢游移到她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他轻轻咬噬着她的耳垂,引得康令颐一阵颤栗,那颤栗像是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他的吻又回到她的嘴唇,用力吮吸着,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此,他们的生命紧紧相连,再无分离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