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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屑:“不说是吗?若朕说了,这温家可就是朕说了算。”她的话语如同重锤,砸在温鸾心的心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温鸾心又气又怕,大声指责道:“你太跋扈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挣扎。
康令颐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俯视着温鸾心,霸气回应:“你能奈朕何?”声音在屋内回荡,彰显着她不容侵犯的威严。
温鸾心被康令颐这一番威慑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不断滚落,与脸上的茶水混在一起,将她狼狈的模样展露无遗。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反驳,可康令颐那如实质般的压迫感却如同一堵无形的高墙,将她的话语死死堵了回去,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断断续续、带着恐惧与绝望的呜咽。
在这近乎窒息的压迫下,温鸾心内心防线彻底崩塌,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疯狂,开始坦白一切:“康令颐,你太优秀了,我从小就活在你的阴影之下。家里人总是拿我跟你比较,我被这无休止的比较折磨得不胜其扰。我不过是个私生女,原本跟萧夙朝毫无交集,一次母亲胁迫我参加聚会,我才在那场宴会上遇见了他。我一眼就看上了他,可他的身边早已有了你。他对你的体贴温柔,我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发狂。论出身、容貌、身材,我们相差无几,凭什么你总是如此优秀?就在那一刻,我对你的嫉妒彻底转化成了恨意。”
她顿了顿,呼吸急促,像是在回忆那些阴暗的过往,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接着说道:“我精心设计,让你在那场宴会上与许泽碰面,还故意让萧夙朝撞见这一幕,好让他误以为你玩弄他的感情。他把你带回去后,我拿着你我血型相同的测验报告找到他,跟他做了个交易。我帮他把事情‘圆’过去,他则要把我捧到高处,让我父亲都不敢轻易动我,而我主动提出,若你需要用血,我可以无条件提供,他答应了。后来,我伪造证据,让他相信你中了血毒,他信了。我又借着你怀孕初期孕反的时机,添油加醋,让萧夙朝认定这个孩子是许泽的,他一怒之下送你去剑阵。剑阵结束后,我利用人脉篡改你的报告单,让萧夙朝以为你是假孕,把你囚禁在念巢。直到你生孩子那天,他一直没见我,我知道他起了疑心在调查。可三天后,他突然说要迎娶我,我答应了,还让人把消息传到你耳中。他们都说我不如你,可我的手段,丝毫不比你差。”
康令颐听着温鸾心的自白,神色平静,眼中却藏着深深的嘲讽,待温鸾心说完,她冷冷开口:“你说你在朕的阴影下长大,那你可知朕都经历了什么?”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沧桑。
温鸾心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惊讶:“什么?”她从未想过,在自己眼中光芒万丈的康令颐,背后竟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康令颐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些艰难的岁月:“朕出生时,大伯父一介孤儿被祖父收养,成年后与父亲争斗得不可开交。母亲难产,生下了朕与朕的哥哥。那时康盛内忧外患,父亲刚登上皇位,为了让朕与哥哥远离威胁,把哥哥托付给镇北王,也就是独孤徽诺的父亲,送到康盛边境,把朕送到重臣叶家,祖父打开空间法术,让叶家祖父带着朕来到这尘世间。父亲想尽办法,让叶家稳坐海城第一大家族的位置。与此同时,祖父去世,父亲接管整个康盛。朕的母亲被父亲的前任以权力为要挟,藏到宫外别院。五年后,叶家祖父去世,叶皇叔带着朕回了康盛,那是朕第一次见到父亲。可也正是那一次,朕的母族全被父亲前任杀害,母亲横死在朕面前。师尊将朕救下,带回凡间,教朕法术、法器。再往后,师尊带着众阁老,带着朕与师弟澹台岳在神界打出青云宗的威名,却因杀戮过重,被众阁老群体弹劾,逐出青云宗。那时朕十五岁,澹台岳十二岁,朕没办法,只能带着澹台岳开始夺嫡之路。十九岁那年,朕逼宫承帝位,那时朕还在上学。二十一岁毕业,嫁给萧夙朝,同年坐稳女帝位,再往后,就是你处心积虑地陷害朕。朕被师尊带回凡间,自此以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康盛。”
温鸾心听着康令颐平淡却又充满血泪的讲述,脸上的神情从惊讶逐渐转为震撼,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良久,她才嗫嚅着:“你还好吗,你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不可置信与同情。
康令颐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冰霜,直直地射向温鸾心:“你的痛苦就算是有朕的原因,但朕对此毫不知情。退一万步讲,就算朕知道,以朕的性子,必定倾囊相授、助你成长。可你呢?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一而再再而三地构陷朕,那就休怪朕手段狠辣、毫不留情!”她微微仰头,挺直的脊背彰显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声音冷硬如铁,“朕自呱呱坠地,命运的缰绳便从未掌握在自己手中。你只看到朕如今风光无限、权倾天下,可曾想过这背后,朕历经了多少血雨腥风?多少个日夜,朕在权谋的漩涡中挣扎求生,亲人离散,生死一线,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说到此处,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不屑,“萧夙朝,朕不要了,送你又何妨。朕生平最是记仇,这笔账,今日朕定要算个清楚。青篱,给朕砸!”
这一声令下,如同一道炸雷在温家大厅轰然响起。青篱得令,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狠厉,手中长鞭在空中潇洒一挥,“啪”的一声脆响,似一道惊雷乍起,身后训练有素的侍从们如猛虎下山般四散开来,向着温家宅邸的各处迅猛扑去。刹那间,瓷器碎裂声、家具倒地声交织在一起,声声刺耳,不绝于耳,仿佛一曲毁灭的乐章奏响。
温鸾心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腿发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几乎站立不稳。她踉跄着向前扑了几步,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凄厉地喊道:“别这样,求求你!温家大厦将倾啊,一旦毁了,我们全家都完了!”她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显得格外绝望,如同寒夜中的孤鸣。
这时,萧夙朝心急如焚地冲了出来,他的发丝凌乱,神色慌张,几步跨到康令颐面前,扑通一声重重跪地,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双手伏地,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愧疚与痛苦:“令颐,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是朕辜负了你的信任,是朕让你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与仇恨。这一切都不关温鸾心的事,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温家吧!”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洇出一片水渍。
康令颐闻言,眼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她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萧夙朝,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失望与嘲讽:“事到如今,都火烧眉毛了,你居然还在护着她!萧夙朝,你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一次次突破朕的底线。”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次看向青篱,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青篱,不必理会,给朕继续砸,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温鸾心见哀求无用,心中的恐惧与愤怒达到了顶点,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疯狂:“康令颐你会遭报应的!你如此狠心地对待我和温家,上天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双眼圆睁,充满血丝,头发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凌乱不堪,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与优雅,只剩下满心的怨恨与疯狂。
康令颐冷笑一声,笑声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同夜空中的寒星:“朕的报应会不会出现朕不知道,你也没机会看到了。但是你的报应,朕会亲眼目睹。你处心积虑、作恶多端,左不过落得个短折横死的下场。”她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向温鸾心的内心深处。
温鸾心听了这话,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双手伏地,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女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要做什么冲我来,只求女帝能放过温家,放过我的家人。”她不断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不一会儿便红肿起来,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洇红了地面。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她神色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若眼前的温鸾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可朕就想砸了这一切,你能怎样?青篱,把这儿给朕砸了,砸个稀巴烂!”她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好的陛下。”青篱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中长鞭再次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嗖”的一声,正中温鸾心的眼睛。温鸾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捂住眼睛,鲜血从指缝中汩汩流出。青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抱歉温小姐,鞭子无眼,不小心伤到您。”那语气,看似道歉,实则充满了嘲讽。
温鸾心又惊又怒,颤抖着手指着青篱,因为疼痛和愤怒,声音都变得扭曲:“你!!!”可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她的身体也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倒下 。
康令颐冷着脸,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声音仿若裹挟着数九寒天的冰霜,一字一顿地说道:“这鞭子就当是你出那些阴险主意,朕收的利息。诸位,今天的事,你们大可以随意去告。还有,青篱,去给朕找业界最好的律师,务必把温家众人,一个不落,全都送进牢里!”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众人的心上。
“好的陛下,这是三年前温小姐和萧帝两人陷害您的所有证据。”青篱连忙上前,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厚实的信封,信封的边缘微微泛黄,仿佛承载着那段黑暗过往的沉重。
康令颐神色冷峻,伸手接过信封,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伤痛与愤怒。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用力将信封摔在萧夙朝身上,厉声喝道:“动手!萧帝,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事情的真假,还是你自己好好看看的好!”那信封砸在萧夙朝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砸在了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萧夙朝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缓缓打开信封。随着一张张证据映入眼帘,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令颐,朕不是有意的……朕……朕被蒙蔽了双眼……”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懊悔与无助,试图为自己曾经的愚蠢行为辩解。
“松手!有备份吗?”康令颐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冷冷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厌恶与决绝。
“在洛护法那。”青篱迅速回应道,声音清脆而坚定。
“离婚协议趁早签!”康令颐再次看向萧夙朝,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青篱,再补一鞭!”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下达了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
“不要,康令颐我错了!”温鸾心听到这话,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拼命地往后缩,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疼痛。她的眼中满是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而,青篱没有丝毫犹豫,手腕一抖,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嗖”的一声,重重地抽在了温鸾心腰间。这一鞭正中温鸾心腰间的龙纹玉佩,只听“咔嚓”一声,玉佩瞬间碎成两半。温鸾心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不用想,腰间早已青紫一片。
“早看这东西不顺眼了,今时今日碎了倒是合了朕的眼缘。”康令颐看着地上破碎的玉佩,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畅快。这玉佩,曾经是温鸾心炫耀的资本,如今却成了她狼狈的见证。
“陛下,好疼……”温鸾心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声音微弱而痛苦。此刻的她,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与得意。
“心儿。”萧夙朝见状,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他想要冲过去,却被康令颐的气势震慑住,脚步停在了原地。
康令颐微微一愣,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是寒彻骨髓的冰冷:“你叫她什么?心儿?”她重复着萧夙朝的话,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嘲讽。
“令颐,朕不是有意的……”萧夙朝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他知道,自己这一声“心儿”,彻底刺痛了康令颐的心。
“朕记下了。”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青篱,告诉叶总,明天的相亲朕去。”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向萧夙朝宣告,她的生活即将翻开新的篇章,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好的陛下。”青篱应了一声,迅速拿出手机给叶南弦发微信。发完消息,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手中长鞭一挥,“啪”的一声,抽在了温家夫人身上。温家夫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摇晃了几下。青篱看着她,冷冷地说道:“子不教母之过,温夫人还是好好教教吧。”这一鞭,不仅是对温家夫人的惩罚,更是对温家多年恶行的一种清算 。大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温鸾心和温家夫人的痛苦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