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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夜夜笙歌”酒吧门口。萧夙朝率先下车,身姿挺拔,气场强大,随后优雅地伸出手。康令颐也伸出手,轻轻搭在萧夙朝的手腕上,两人宛如一对璧人,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一推开包间门,一个长相酷似康令颐的公主立刻扭动着腰肢迎了上来,声音甜腻得有些发嗲:“谢总~”
谢砚之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一脸正经道:“我有女朋友,朝哥,你们来了?”
萧夙朝神色淡漠,微微颔首:“嗯。”
那公主却好似没看见一般,又转向萧夙朝,娇声喊道:“萧帝~”
康令颐见状,立马抱紧萧夙朝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醋意:“陨哥哥,抱。”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眼神里满是护犊之意,冷冷瞥了那公主一眼,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
公主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她缓缓拿起桌上的酒瓶,斟满一杯酒,端着酒杯,莲步轻移走向康令颐,那姿态故作优雅,声音却带着几分刻意的热情:“妹妹,刚刚是姐姐不对,这杯酒就当是赔罪,您喝下,可千万别再生气啦。”说着,便将酒杯递到康令颐面前。
康令颐坐在沙发上,抬眸瞥了眼那杯酒,眼神里满是嫌恶,并未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开口:“放那吧。”语气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疏离,仿佛面前这个殷勤的公主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公主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依旧执着地将酒杯往前递,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妹妹,您还是喝下吧,姐姐的心意,您可一定得收下。”那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逼迫的意味。
康令颐面色一冷,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她猛地站起身来,正欲发作。谁料,那公主竟像是早有预谋,趁着康令颐起身的瞬间,装作一个不稳,手中的酒杯径直倾斜,满满一杯酒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倒在了康令颐的身上。酒水顺着康令颐精致的裙摆肆意流淌,在价值不菲的裙子上晕染出一片难看的水渍。
公主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双手捂住嘴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啊!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妹妹,你没事吧?”那道歉的话语里,却没有一丝真正的歉意。
康令颐看着身上被弄脏的裙子,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她死死地盯着公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这件裙子,十万多,定制款,不能水洗,只要损坏或者脏了就只能扔。你想怎么赔?”声音冰冷刺骨,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
公主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闪躲,嘴里还在不停地狡辩:“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个意外,你别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可她那慌乱的神情和颤抖的声音,早已暴露了她的心虚 。
萧夙朝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场,他温柔地看向康令颐,声音瞬间放柔:“令颐,你先去换衣服,别因为这事儿坏了心情。”安抚完康令颐后,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公主,冷冷开口:“咄咄逼人?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信吗?就你这手段,谢砚之都比你会来事。”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风雪,让人不寒而栗。
谢砚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大可以不用点我的,朝哥。我这躺着也中枪。”
顾修寒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公主,开口问道:“你叫什么?”那语气像是在审视一件稀奇玩意儿。
公主瑟缩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颤抖:“我……我叫慕嫣然。”
祁司礼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犀利如鹰,言辞尖锐:“从萧帝带令颐进门的那一刻起,你也看到了萧夙朝身旁有妻子,你还公然勾搭他。自称令颐姐姐被反驳后,心存不甘,居然把酒倒在康令颐身上。谢砚之,你家的这员工有过培训吗?就这职业素养,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萧夙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寒声道:“行了,别废话。你给令颐道歉。还有,裙子十二万,一分都不能少。”
慕嫣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忍不住反驳:“刚才还说十万呢。”
萧夙朝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那是二手的价格,朕只会给她买新裙子。在朕这儿,她值得最好的。”那语气不容置疑,尽显霸道与深情。
没过多久,康令颐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身姿婀娜,光彩照人。凌初染立马凑了过去,像只好奇的小麻雀,小声八卦道:“你这裙子真值十二万?”
康令颐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幸福与甜蜜:“嗯,这是私人订制的,用的是苏绣工艺,金线密织。陨哥哥挑了三个多月的布料,他们花了整整一年才做成这条裙子。”
凌初染咋舌,不禁感叹:“真是挥金如土,这宠妻程度,没谁了。”
康令颐径直走到萧夙朝身边,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委屈撒娇道:“陨哥哥,我的裙子没了。”那软糯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疼。
萧夙朝轻轻揽过康令颐,抬手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与纵容,轻声哄道:“令颐乖,别不开心啦。等会儿朕就带你去挑裙子,别说一条,买个十条八条都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朕都买单。”那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瞬间驱散了康令颐心头的阴霾。
康令颐眼眸一亮,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兴奋地说道:“好呀好呀,我要蜀锦的,听说蜀锦的料子特别好,颜色也鲜亮。”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依你,只要是你想要的,天上的星星朕都想法子给你摘来。”
这时,谢砚之眼珠子一转,连忙出声打破了这略显凝重的氛围:“既然事儿都解决了,要不咱玩游戏呗?光这么干坐着多没意思。”
凌初染也在一旁附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挑眉道:“就是,这酒都倒好了,不玩游戏怎么喝呀?难不成干瞪眼?”
康令颐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小声嘟囔道:“陨哥哥,我不想看到她。我想开开心心玩游戏。”说着,还轻轻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角,眼神里满是依赖。
萧夙朝脸色一沉,周身气场瞬间冷了下来,转头看向谢砚之,语气不容置疑:“好,谢砚之,把人弄走,别扫了大家的兴致。今晚这局,谁都不许扫兴。”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警告,若是办不好,后果自负 。
谢砚之忙不迭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额头上因为紧张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眼神慌乱地朝着慕嫣然快速使了个眼色,那眼色里满是催促与警告。几乎是瞬间,两名身形高大、身着黑色制服的保安模样的人如鬼魅般迅速出现,他们脚步沉稳有力,几步上前,一左一右稳稳地架住慕嫣然的胳膊,动作干净利落,不容慕嫣然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架起她就往包间外走去。
慕嫣然双脚离地,身子在空中徒劳地扭动挣扎,嘴里叫嚷着:“你们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她的声音尖锐又带着一丝惊慌,眼睛里满是不甘与愤怒,可当她抬头对上萧夙朝那仿佛结着一层寒霜、冰冷刺骨的注视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那些还未出口的辩驳瞬间被咽了回去。她只能咬着下唇,满心不甘地被保安带出包间,随着那扇厚重的包间门“咔哒”一声缓缓关上,她的身影和叫嚷声都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耳际。
包间里,在短暂的安静后,气氛渐渐回暖。顾修寒眼珠子滴溜一转,来了兴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双手在空中挥舞比划着,大声说道:“嘿,我跟你们说,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个游戏特别火,叫‘这酒怎么喝’,咱要不玩玩?绝对能把今晚的气氛炒到顶点!”
叶望舒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身子前倾,一脸好奇,追问道:“快说说,到底什么规则?别卖关子了。”
顾修寒清了清嗓子,像个专业的讲解员,绘声绘色地讲解起来:“比如说啊,令颐蒙上朝哥的眼睛,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这酒怎么喝’这句话。这时候朝哥就得发挥想象,决定被罚的那个人怎么喝,是一口闷,还是慢慢抿,全由朝哥说了算。接着,令颐就可以随意指在场的某个人,问‘他\/她喝不喝’,朝哥只需回答喝或者不喝。只有朝哥说喝,被指到的那个人才需要按照朝哥说的方式喝酒。当然啦,被罚喝酒的人数不限,一个人可以,两个人也行,甚至更多都没问题,怎么样,够有趣刺激吧?”
康令颐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兴奋地拉着萧夙朝的胳膊,身体微微晃动,撒娇似的说道:“陨哥哥,这个听起来好好玩呀,咱们玩嘛,肯定特别有意思。”那软糯甜美的声音里满是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对康令颐的宠溺,毫不犹豫地应道:“玩,只要是你想玩的,朕都奉陪。”他微微后仰,放松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等待着游戏的开始,周身散发着一种随性又迷人的气质。
康令颐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像只欢快的小鹿般绕到萧夙朝身后。她的动作轻柔而又带着几分俏皮,手中的眼罩缓缓落下,小心翼翼地蒙住萧夙朝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睛,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鬓角,引得萧夙朝微微一颤。随后,康令颐凑近萧夙朝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用甜得发腻、娇俏可人的声音说道:“陨哥哥,这酒怎么喝?”
萧夙朝稍作思索,脑海中闪过各种有趣的喝酒方式,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拖长了音调,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说道:“交杯酒。”那声音在包间里悠悠回荡,瞬间引得众人一阵哄笑和起哄,大家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想看看接下来会是怎样有趣的场面。
康令颐眼睛弯成了月牙,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她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指向谢砚之和凌初染,脆生生地问道:“他们喝不喝?”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故意逗弄大家,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喝。”引得众人发出一阵惋惜的轻叹。
康令颐并不罢休,她灵动的眼珠子滴溜一转,手又迅速指向谢砚之和顾修寒,再次发问:“他们喝不喝?”
这一次,萧夙朝没有犹豫,大声说道:“喝!”话音刚落,包间里瞬间炸开了锅,众人的笑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
当康令颐轻轻摘下萧夙朝的眼罩,谢砚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他连忙摆手,一脸惊慌失措地说道:“修寒,我不是同啊,这可不行!”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和抗拒。
顾修寒则是一脸无奈,白了谢砚之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少废话,赶紧的,愿赌服输懂不懂!”说着,伸手一把夺过桌上的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谢砚之。
在众人的哄闹声和催促声中,谢砚之满脸窘迫,极不情愿地和顾修寒缓缓靠近,双手交缠,动作僵硬地喝下了这杯充满“挑战”的交杯酒。刚一喝完,两人就像触电般迅速分开,引得周围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包间里的气氛也被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