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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之听到康令颐的话,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急得额头上直冒冷汗,他双手乱摆,冲着萧夙朝解释道:“没有,朝哥,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天地良心啊,我就是被这游戏给绕晕了头,口不择言!令颐,你快救救我,我可不想被朝哥记恨上啊!”那慌张的模样,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就差没给康令颐跪下了。
康令颐见状,赶忙往萧夙朝怀里又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小猫咪,仰着头,软糯糯地说道:“陨哥哥,你肯定不是外强中干,他们都是瞎说的。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的,谁都比不上你。”说着,还伸手轻轻抚了抚萧夙朝的胸口,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萧夙朝脸色阴沉,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那动作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砚之,朕记住你了。”那声音低沉得仿佛来自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谢砚之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转头狠狠地瞪了康令颐一眼,带着哭腔说道:“令颐你又坑我!我就不该听你的玩这个破游戏,这下可好,把朝哥彻底得罪了。”
康令颐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萧夙朝,撒娇道:“陨哥哥,他说我坑他,我怎么不记得?我是按游戏规则问的啊。我真不是故意让你不开心的,你可别生我的气。”那模样,仿佛真的对自己的“罪行”一无所知。
萧夙朝压根没理会康令颐的撒娇,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砚之,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谢砚之。”这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一道催命符,让谢砚之脊背发凉。
谢砚之彻底慌了神,他几步冲到康令颐面前,“扑通”一声半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哀求道:“令颐,祖宗,你帮我说说话啊!你知道我不是有意冒犯朝哥的,你就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帮我求求情吧。”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康令颐轻笑一声,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白了谢砚之一眼,慢悠悠地说道:“陨哥哥,你别往心里去,都怪我说错话了。谢砚之应该没有这层意思。陨哥哥,我错了。”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萧夙朝的脸色。
萧夙朝冷哼一声,看向谢砚之,语气冰冷:“谢砚之,比划比划?”那眼神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今天这事,不讨个说法可不算完。
谢砚之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摆手:“朝哥,哥,我错了。令颐,姑奶奶,祖宗,我不该问你那么劲爆的问题,你帮我求求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此刻的他,尊严全无,只求能逃过这一劫 。
康令颐看着谢砚之这副可怜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你还知道啊。行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帮你说说情。”说着,又开始对着萧夙朝软磨硬泡起来 。
康令颐见萧夙朝仍余怒未消,便更紧地依偎在他怀里,双手像藤蔓一般缠上他的胳膊,开始软磨硬泡起来:“陨哥哥,你就原谅他嘛。你想想,要是真比划起来,万一磕着碰着,划伤到哪了,我都不敢想那个场面。陨哥哥,我看不了你受伤,我会心疼,会舍不得的,好不好嘛?”她一边说,一边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声音愈发软糯,眼神中满是祈求,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像两把小扇子。
萧夙朝原本冷峻的面容,在康令颐这般撒娇攻势下,渐渐缓和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摸了摸康令颐的头,宠溺地说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他。”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康令颐的纵容。
凌初染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咋舌,忍不住惊叹道:“令颐绝了,我靠。这撒娇功力,我真是望尘莫及,萧夙朝平时惹了他打一顿算好的,在你面前简直像换了个人。”说着,还竖起大拇指,满脸佩服。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即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困倦至极的模样,再次向萧夙朝撒娇:“陨哥哥,我困了,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实在不想走了。你抱我回去嘛,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愈发惹人怜爱。
萧夙朝毫不犹豫,轻轻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动作娴熟又温柔,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微微颔首,对众人说道:“咱们回。”那简短的话语里,满是归心似箭的急切,只想快点带康令颐回到那个只属于他们的温馨小窝。
谢砚之看着萧夙朝抱着康令颐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羡慕,也有样学样地对凌初染说道:“初染,我也困了。你看朝哥对令颐多好,要不你也……”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初染一个白眼给怼了回去。
叶望舒则拉着顾修寒的手,一脸斗志昂扬:“顾修寒,走了,回去好好练练。我就不信了,我学不会那些浪漫的小招数,下次非得让你眼前一亮。”顾修寒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她拉着自己往外走,嘴里嘟囔着:“好好好,都听你的。”
时锦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众人说道:“我跟徽诺先走了,拜。今天玩得真开心,下次再聚。”说着,便和独孤徽诺一起往门口走去。
祁司礼见状,连忙追上去,有些尴尬地说道:“锦竹,我没开车。你看能不能……”话还没说完,就被时锦竹打断。
时锦竹回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就跑回去,再也不见。”说完,便加快脚步,和独孤徽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只留下祁司礼一脸无奈地站在原地 。
在那辆漆黑且低调奢华的轿车里,暖黄色的车内灯光轻柔地洒下,给整个车厢披上了一层温馨的薄纱。萧夙朝身姿挺拔,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他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方向盘,发出“哒哒”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的鼓点。他微微侧头,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温柔与宠溺,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问道:“你真的困了?嗯?”那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康令颐原本还佯装困倦,脑袋微微耷拉着,听到萧夙朝的询问,她像个调皮的小精灵般瞬间来了精神。她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娇笑着回应道:“才没有哦。刚刚嘛,不过是想看看陨哥哥你会不会心疼我,会不会立刻带我回家。”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扑闪扑闪。
萧夙朝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随后,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回去了渡酒给朕喝,听到了吗?”那语气里,既有对康令颐的期待,又有着上位者的威严。
康令颐被萧夙朝这突然转变的语气弄得脸颊微微泛红,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听到了。陨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好好伺候你。”说完,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萧夙朝发动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片刻后,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不许用今天下午用过的路数。朕可不想喝到‘重复’的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似乎已经在期待康令颐会想出怎样新奇有趣的方式来给他渡酒。
康令颐一听,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兴奋。她歪着头,手指轻轻点着下巴,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凑近萧夙朝的耳畔,小声说道:“陨哥哥,你就等着瞧吧。保证让你喝到这辈子都没喝过的‘美酒’,绝对让你眼前一亮。”那声音带着一丝妩媚,又有几分自信,惹得萧夙朝忍不住侧目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爱意 。
夜幕深沉,华灯初上,那辆黑色轿车缓缓穿过御叱珑宫高大巍峨的宫门,在静谧的宫殿庭院中平稳停下。月色如水,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泛出清冷的光。
萧夙朝动作利落地推开车门,身姿挺拔地走下车,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却有力地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康令颐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萧夙朝的脖颈,她的脸颊因为车内暧昧的氛围和这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而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般诱人。萧夙朝抱着她,稳步朝着寝殿走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宫殿长廊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康令颐的心尖上。
进入寝殿,萧夙朝径直走到柔软的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放下,仿佛她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随后,他转身走向那摆满各类珍稀美酒的酒柜,修长的手指在酒瓶间轻轻滑过,最终拿起一瓶色泽浓郁的红酒,那酒瓶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他又伸手取下一盒冰块,将这些一一放置在精致的桌案上。
可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只见他稍作停顿后,再次探身,从酒柜深处拿出一瓶中国劲酒和一小盒枸杞。康令颐原本还带着几分慵懒靠在沙发上,眼神随着萧夙朝的动作流转,当看到那瓶劲酒和枸杞时,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神情从疑惑转为震惊,最后化为一抹娇羞与无奈。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和求饶的意味:“陨哥哥,你今夜饶了我嘛。人家今天都累了一天啦,你就心疼心疼我。”说着,还伸出手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袖,试图用自己的软磨硬泡让他改变主意。
萧夙朝却只是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行。”那声音低沉而有力,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已经对接下来的安排胸有成竹,而康令颐只能乖乖接受这“甜蜜的惩罚” 。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住劲酒的瓶身,缓缓将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剔透的高脚杯里,动作优雅而流畅,每一滴酒液的坠落都像是在奏响一曲独特的乐章。随后,他又不紧不慢地捏起一小撮枸杞,轻轻撒入酒杯之中,那殷红的枸杞在劲酒里缓缓下沉、舒展,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康令颐坐在沙发上,看着萧夙朝的一举一动,心里愈发忐忑。她眼巴巴地盯着那杯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劲酒,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上满是纠结与不情愿。终于,她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讨好与娇嗔说道:“陨哥哥,我突然觉得还是红酒好喝。你看那红酒色泽多迷人,口感也更柔和,咱要不换换?”说着,还偷偷瞄了一眼萧夙朝的脸色,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萧夙朝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酒瓶,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康令颐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他的脸逐渐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少废话,赶紧的。添油加醋的那会儿你想过会有现在吗?嗯?”那尾音微微上扬,却让康令颐的心跳陡然加快。
康令颐被萧夙朝这近距离的逼视弄得脸颊绯红,她缩了缩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声说道:“没有。我那不是一时好玩嘛,陨哥哥,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呗。”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希望能用自己的撒娇攻势软化他。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直起身子,拿起那杯泡着枸杞的劲酒,递到康令颐面前,再次强调道:“给朕渡酒,今天晚上喝劲酒。没得商量。”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康令颐,这场“甜蜜的惩罚”是她必须要承受的。
康令颐咬了咬下唇,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无奈,她小声嘟囔着:“陨哥哥,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但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杯劲酒,心里暗自想着,这可真是自己“作”出来的结果,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
康令颐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微微仰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软糯糯地说道:“陨哥哥,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萧夙朝看着眼前这个像只受惊小鹿般的康令颐,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间柔和下来,他抬手轻轻拭去康令颐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许再跟整蛊别人了,别喝这酒了。”那语气里,既有对康令颐的宠溺,又有着作为上位者的威严与告诫。
康令颐如获大赦,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的阴霾:“好,我都听陨哥哥的。陨哥哥最好了,我以后肯定乖乖的。”说着,还伸手亲昵地挽住萧夙朝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萧夙朝顺势将康令颐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朕没当面让你下不来台已经是对你极大的纵容了。可是宝贝儿,谢砚之、顾修寒、祁司礼是朕的兄弟,咱们平日里一起出生入死,感情深厚。你呢,又是朕的宝贝儿,是朕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你受委屈朕自然心疼。只是不许再整蛊他了,以后要是受了委屈,第一时间跟朕说,朕替你讨公道。”他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与坚定,仿佛在向康令颐承诺一个永远的避风港。
康令颐听着萧夙朝这番深情的告白,心里暖烘烘的,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我知道了,陨哥哥。其实就是谢砚之说你晚上如何如何,那些话太难听了,我气不过嘛,一时冲动就想整蛊他一下。”想起谢砚之的话,康令颐的小脸又微微鼓了起来,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萧夙朝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坚定又满含宠溺,说道:“朕给你出气,宝贝儿。不过你要答应朕,以后不许当众整蛊别人了,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静谧的房间里轻轻回荡,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