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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谢砚之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眼紧紧盯着被关在牢房里的温鸾心,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质问:“你居然把我打晕,还伙同那个叫邱什么瑞的给令颐下药,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丝丝寒意。
温鸾心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头发凌乱,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怨恨。听到谢砚之的话,她冷笑一声,说道:“本来我是想让萧夙朝看到康令颐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奈何萧夙朝来的不是时候,坏了我的好事!”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仿佛一个被仇恨吞噬的恶魔。
这时,顾修寒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温鸾心的腿上,看到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问道:“你腿上怎么了?”
温鸾心咬牙切齿地说道:“被康令颐用扇刃划的,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
顾修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五十多度白酒,说道:“摁住她,我给她消消毒。”说着,他不顾温鸾心的挣扎与尖叫,将白酒猛地倒在她的伤口上。“啊!”温鸾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钻心的疼痛。
谢砚之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说道:“下手真狠。朝哥,你来了,坐。”他指了指旁边另一把椅子,示意萧夙朝坐下。
萧夙朝走进地牢,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扫了一眼温鸾心,问道:“怎么样了?”
谢砚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问什么都不说,这女人嘴硬得很。”
萧夙朝看向正在给温鸾心“消毒”的顾修寒,问道:“修寒这是给她消消毒?”
顾修寒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嗯,有生之年头一次撒谎,还是在警察面前,吓死我了。邱瑞在警局,需要我找人把他保释出来吗?”
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需要,把他保释出来,我要让他知道,伤害令颐的代价是什么。修寒,拿鞭子伺候她,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顾修寒立刻应道:“行,听我朝哥的。令颐睡了?”
萧夙朝微微点头,说道:“嗯,睡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很快又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再次看向温鸾心时,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处死的猎物 。
地牢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昏暗的灯光在潮湿的墙壁上摇曳,映出众人或冷峻或愤怒的脸庞。萧夙朝微微皱眉,看着温鸾心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转头对顾修寒说道:“这小家伙闹腾得很,身边离不了人。修寒,白酒给朕,朕来给她消消毒。”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随后,他看向一旁身形矫健的夏栀栩,吩咐道:“夏栀栩,把人摁住,别让她乱动。”说完,他的目光落在顾修寒手中那瓶白酒上,挑了挑眉,“修寒,你拿朕这么好的酒?”
顾修寒嘴角一勾,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连忙解释:“砚之的。”
萧夙朝闻言,神色稍缓,点了点头,“朕放心了。”
谢砚之一听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顾修寒,“顾修寒,你几个意思?那可是我珍藏好久的好酒!”
顾修寒耸耸肩,一脸无辜,“字面意思,你没发现你酒柜里的酒少了一瓶?我想着这会儿派上用场,也不算浪费。”
祁司礼原本一直憋着笑,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砚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好笑吗?”
祁司礼一边笑着,一边点头,“好笑,太好笑了。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你的酒。”
萧夙朝没理会他们的拌嘴,缓缓蹲下身,与温鸾心平视,目光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冷问道:“你说不说?”
温鸾心眼中闪过一丝挑衅,故意恶心萧夙朝,学着康令颐平时撒娇的样子,声音娇柔却又透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虚伪,“夙朝,你打算让我说什么?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呢。”说着,还故作娇羞地眨了眨眼睛,那模样与她平日里的狠毒判若两人 。
谢砚之满脸嫌恶地看着温鸾心,语气中满是不屑,提高音量说道:“你们有没有印象,当年令颐单方面跟朝哥冷战生朝哥气的时候,她就是这种语气,给她能贱的!一天天不干正事,就想着拆散人家夫妻,矫揉造作得不行,真让人倒胃口。”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气愤地挥了下手,仿佛这样就能驱散温鸾心带来的厌恶感。
顾修寒微微皱眉,反驳道:“有是有印象,可令颐娇纵那是她的可爱之处,跟这女人能一样吗?照你这么说令颐成什么了?”
谢砚之轻哼一声,解释道:“令颐人家可是端华帝姬,身份尊贵无比。令颐的母亲秦姨,那可是康伯父的发妻,更是他的心上人。秦族,那可是六界第一世家,令颐作为世家大族的掌上明珠,秦家女嫁帝王,门当户对。温鸾心她能比吗?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咱们给令颐录下来,让她也见识见识这女人的丑恶嘴脸。”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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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礼在一旁点头应和:“行,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令颐看到这视频会是什么反应。”
萧夙朝原本就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听到温鸾心这番做作的话语,更是被恶心到了极点,脸色愈发阴沉。就在这时,时锦竹给祁司礼打来电话,焦急地说道:“令颐做噩梦呢,一直在说胡话,怎么办?”
萧夙朝闻言,立刻开口:“你跟她说朕在,让她别怕,她听得到。”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关切,与刚才面对温鸾心时的冰冷判若两人。
时锦竹应了声:“行。”便挂断了电话。
祁司礼拿着手机,一脸无语,“挂了?这就挂了?我还没开口呢,锦竹,你怎么就这样挂了?”他嘟囔着,满脸无奈。
萧夙朝实在忍受不了温鸾心继续装腔作势,转过头对顾修寒说道:“顾修寒,你来。朕怕再听她说话,把今晚吃的海底捞都得吐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嫌恶,说完还微微皱了皱眉头,仿佛那股恶心的感觉还在心头萦绕。
顾修寒嘴角抽了抽,看着萧夙朝这狼狈又嫌弃的模样,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接替萧夙朝继续审讯温鸾心 。
温鸾心见萧夙朝一脸嫌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做作起来,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带着刻意的软糯腔调撒娇道:“夙朝,你是不喜欢我学令颐撒娇吗?”那语气,仿佛在刻意模仿康令颐的娇俏,却学得四不像,让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顾修寒嘴角狠狠一抽,满脸的崩溃与无奈,侧过头对萧夙朝苦着脸说道:“朝哥,我真的招架不住了,再听她说话,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纯恶心的,我怕一会儿真得吐出来。”说着,还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仿佛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已经汹涌袭来。
萧夙朝眉头拧成了个死结,满脸的不耐烦与厌恶,没好气地说道:“她喜欢就让她这么着,朕是一秒都看不下去了。”话还没说完,他便忍不住干呕了一下,那副狼狈又嫌弃的模样,仿佛温鸾心是世间最令人作呕的存在。
谢砚之看着萧夙朝这过激的反应,微微一怔,出声劝慰道:“朝哥,反应倒也不至于这么大吧。”
祁司礼白了谢砚之一眼,没好气地呛声道:“你行你上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应付这尊‘大神’。”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之时,凌初染的电话打给了谢砚之,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萧夙朝,令颐醒了。”
萧夙朝一听,原本阴霾密布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关切,几步上前,急切地说道:“快,把电话给朕,朕跟她说说话。”
电话很快接通,康令颐刚睡醒,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娇憨,靠在时锦竹怀里,对着手机撒娇道:“陨哥哥。”
萧夙朝的声音瞬间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药王谷的药管不管用?”
顾修寒看着还在那边继续装模作样的温鸾心,忍不住低声吐槽:“真是东施效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康令颐在电话那头甜甜地回应:“管用的,我想你了,要抱。”那撒娇的语气,自然又可爱,与温鸾心的矫揉造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满是宠溺地哄道:“乖,朕回去了抱你。你乖乖的再睡会。”
康令颐乖巧地应道:“好。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轻声呢喃:“嗯,真乖。”那缱绻的语调里,藏着旁人无法触及的深情。
温鸾心见萧夙朝对康令颐的态度如此亲昵,妒火中烧,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故意扭动着身姿,发出矫揉造作的声音,阴阳怪气道:“陛下是喜欢令颐的女帝身份、皇帝父亲、世家大族的母亲,喜欢她背后这么多的势力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是怨毒与不甘 ,那刻意拖长的尾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萧夙朝本就强忍着对温鸾心的厌恶,此刻听到她这番刺耳又恶心的话语,再也没忍住,一阵强烈的反胃感袭来,他别过头,剧烈地干呕起来,脸色都微微泛白,整个人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