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boss是女帝

第187章 厨房杀手顾修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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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应了一声,伸手去拿碗,许是手上还沾着油渍,动作有些打滑。“啪嗒”一声脆响,一只青花瓷碗坠地,紧接着又是一声,地上瞬间碎瓷四溅。

“顾修寒!一共三个碗你摔两个!”萧夙朝猛地转身,额前碎发随着动作晃动,眼中满是无奈与愠怒。

顾修寒望着满地狼藉,喉结剧烈滚动,额角的汗珠顺着泛红的耳际滑落,在青瓷碎片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我不是故意的!"他手忙脚乱地去捡碎片,却不慎被锋利的瓷边划破指尖,血珠瞬间渗出,"朝哥,这碗......这碗它太滑了!"

康令颐扶着软榻的雕花扶手,勉力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一截苍白的脚踝。她望着厨房内狼藉的惨状——案板上翻倒的面粉如积雪覆盖,灶台上还冒着煎蛋烧焦的青烟,唇角抽了抽:"顾修寒,你这是要把厨房炸了吗?再折腾下去,整个宅子都要被你掀了!"

"才没有!别瞎说!"顾修寒急得跳脚,沾着蛋液和面粉的围裙随着动作晃荡,活像只炸了毛的公鸡,"我就是......就是一时失手!"他弯腰时,发梢扫过打翻的酱油瓶,深褐色的液体正顺着灶台蜿蜒而下,在地面晕染出一片"墨色地图"。

康令颐重重靠回缀着珍珠流苏的软枕,锦缎靠垫被压出深深的凹陷。她抱臂冷笑,眼底却藏着几分无奈:"那你自己解释,好好的碗怎么就长了翅膀?"话音未落,榨汁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轰鸣,凌初染捣鼓的蓝纹奶酪与鲱鱼罐头混合物在机器里疯狂搅动,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全屋,惊得独孤徽诺捏着帕子连连后退。

刺鼻的腐臭如潮水般漫过雕花门槛,康令颐原本泛着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死死攥着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强撑着从软榻上半坐起身,对着厨房方向厉声喝道:“凌初染你给我滚出去,臭死了!开窗!呕——”话音未落,胃里的翻涌再也压制不住,她猛地捂住嘴,苍白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祁司礼捏着银帕掩住口鼻,俊朗的眉峰紧紧蹙成川字,望着榨汁机里不断迸溅的褐色混合物,忍不住摇头:“移动闯祸精名不虚传。”他的声音闷在帕子后,尾音还带着几分忍俊不禁的调侃。

腐臭与焦糊味在室内疯狂肆虐,康令颐又一阵反胃,整个人蜷缩着干呕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边的碎发。“呕——”她难受得连声音都发不完整,只能虚弱地朝着厨房方向挥了挥手,示意凌初染赶紧离开。

萧夙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三两步跨过满地狼藉,衣袂带起一阵劲风。伸手将康令颐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里满是心疼:“令颐,别怕,朕在。”他狠狠剜了眼手忙脚乱关榨汁机的凌初染,目光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

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中,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声音带着哭腔和愠怒:“凌初染你要把这里炸了才甘心吗?滚出去!”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眼底还残留着难受的水雾,却依旧气势汹汹地瞪着始作俑者。屋内众人被这阵仗惊得鸦雀无声,唯有榨汁机停止运转后的嗡鸣,还在空气中回荡。

凌初染手忙脚乱地关掉榨汁机,金属机身发出最后一声呜咽,终于停止了令人牙酸的震动。她望着溅满操作台的褐色黏液,耳尖通红,嗫嚅着辩解:"我、我就是想试试新吃法......"话没说完,就被谢砚之捂住口鼻拽到门边。

"姑奶奶,饶了我们吧!"谢砚之半真半假地哀嚎,扯过桌上的餐巾使劲挥舞,试图驱散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再折腾下去,消防队都该闻着味儿来了!"他动作太急,带翻了旁边的醋瓶,酸气混着腐臭,让本就糟糕的空气愈发诡异。

祁司礼突然指着窗外大笑起来,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几只觅食的麻雀刚飞近窗台,瞬间被气味呛得扑棱着翅膀跌跌撞撞飞走,活像被施了定身咒。独孤徽诺强忍着笑,掏出香水瓶对着空中猛喷,玫瑰香与怪味交织,竟衍生出更复杂的气味。

萧夙朝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打横抱起,避开地上的碎瓷走向阳台。春日的清风卷着玉兰花香扑面而来,康令颐埋在他肩头深吸几口气,终于缓过劲儿来。她抬眼瞥见萧夙朝染着面粉的衣襟,突然噗嗤笑出声:"陨哥哥,你现在像个被面粉埋了半截的糕点师傅。"

"还笑?"萧夙朝低头轻咬她鼻尖,眼底却满是宠溺,"等收拾完这烂摊子,看朕怎么罚你。"他话音未落,厨房方向突然传来"砰"的巨响——顾修寒试图清理榨汁机,却不小心触发了残留的混合物,褐色黏液如喷泉般溅上了天花板。

"顾修寒!"萧夙朝的怒吼震得雕花窗棂嗡嗡作响,惊飞了院中的白鸽。而罪魁祸首举着沾满黏液的抹布,僵在原地,活像个被点了穴的兵马俑。屋内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笑声,连向来清冷的独孤徽诺都笑出了泪花。

康令颐埋在萧夙朝怀里,隔着染着面粉的衣襟仍能闻到刺鼻的腐臭,她蹙着眉捏住鼻子,指尖轻轻戳了戳萧夙朝的胸口:"顾修寒你出装修费吗?陨哥哥我不要再承乾宫住了,咱们回龙涎宫好不好?"尾音拖得绵长,像只受了委屈的猫咪,水润的眸子望着天花板上飞溅的褐色黏液,满是嫌弃。

萧夙朝青筋暴起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冷着脸扬声吩咐:"季管家,夏栀栩!给朕重新装修,开窗散味,臭死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满室狼藉都跟着发颤。

夏栀栩早已屏息站在角落,闻言立刻单膝跪地,声音沉稳有力:"好的陛下!"他起身时目光扫过满目疮痍的厨房,暗暗在心底盘算着要换多少块雕花瓷砖。

康令颐见萧夙朝只是皱眉不答,索性搂住他的脖颈晃了晃,发丝间的碎钻步摇跟着叮咚作响:"好不好嘛,这儿好臭......"她的脸颊蹭着萧夙朝的下巴,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垂,撒娇的尾音像羽毛般挠得人心痒。

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瞬间柔和,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好。"话音未落,便将她稳稳打横抱起。玄色广袖掠过满地狼藉,带起一阵香风,大步朝着龙涎宫走去。他头也不回地丢下命令:"顾修寒、凌初染、谢砚之!把这儿收拾干净!时锦竹,扶着叶望舒慢点走!"

"哦......"三人垂头丧气地应着,活像被霜打的茄子。顾修寒望着自己沾满黏液的双手欲哭无泪,凌初染缩在谢砚之身后吐了吐舌头,谢砚之则对着天花板的污渍直叹气。

时锦竹上前搀住叶望舒的手臂,轻声道:"走吧,咱们先出去透透气。"春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洒进来,照在众人身上,为这场闹剧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而承乾宫的空气里,还弥漫着古怪又令人忍俊不禁的味道。

祁司礼倚在雕花门框上,修长手指捏着块熏香帕子掩住口鼻,桃花眼里满是戏谑。他扫过在满地狼藉中手足无措的三人,唇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厨房杀手顾修寒、谢砚之,移动闯祸精凌初染,名不虚传啊。"他故意拉长尾音,琥珀色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装修费自己出哈,朝哥这回真生气了。"说着冲三人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祝你们活到中午,龙涎宫见。拜。"

顾修寒攥着沾满黏液的抹布冲上前,发梢还粘着几粒枸杞,活像只炸了毛的刺猬:"司礼,帮帮忙!"他身后的谢砚之正对着墙上泼洒的老抽唉声叹气,凌初染则缩在角落里用脚尖划着地面,耳尖通红。

祁司礼后退半步躲开顾修寒伸来的手,西装裤蹭过门框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挑眉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浓:"没可能。"说罢转身便走,墨色大衣下摆扬起的瞬间,又轻飘飘抛下一句,"对了,记得把榨汁机里的东西清理干净,那味道,啧啧......"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回廊转角,只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轻笑。

龙涎宫内,鲛绡纱帐在暖风中轻拂,萧夙朝半倚着嵌玉贵妃榻,玄色衣袍铺展如墨,将怀中蜷缩的康令颐裹进带着沉香气息的怀抱。他指腹摩挲着她后颈的碎发,听她猫儿似的蹭着自己胸膛,尾音发颤:"陨哥哥,我的酸菜鱼麻婆豆腐还有饺子......"

"朕给做。"萧夙朝垂眸应道,喉间溢出的声音裹着蜜。话音未落,雕花槅门轰然洞开,康时绪腰间玉佩相撞发出清响,月白锦袍还沾着未掸尽的面粉:"徽诺,令颐没事吧?"紧随其后的祁司礼折扇轻敲掌心,眼尾余光扫过满地狼藉的承乾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独孤徽诺的月牙色裙摆还沾着蓝纹奶酪的褐色污渍,她踮脚拽住康时绪的袖口,发丝凌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时绪,我想洗澡。"康令颐见状猛地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叮咚作响:"陨哥哥我也要洗!浑身都腌入味了,连头发丝都臭!"

"不行!"两道沉喝同时响起。萧夙朝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掌心温度透过鲛绡传递,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起涟漪:"生理期碰不得凉水。"康时绪则顺势将独孤徽诺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沾着碎屑的耳垂:"先忍忍,等午时阳气最盛。"

见康令颐撅嘴要闹,萧夙朝忽然低头咬住她微嘟的下唇,辗转间含住她委屈的呜咽:"吃不吃话梅排骨?"他的指尖拂过她泛红的眼角,"酸甜开胃,再配碗桂花酒酿圆子?"

"吃!"康令颐瞬间眼睛发亮,像被点亮的琉璃灯。康时绪已经利落地挽起袖口,月白绸缎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我帮忙,御膳房的梅花蒸饺还是我教的厨子。"祁司礼不甘示弱地扯松领口玉扣,折扇"啪"地展开:"还有我,上次做的糖醋鲤鱼连朝哥都夸了。"

时锦竹从内室转出来,鬓边茉莉沾着水汽,她扬手将沉香片掷入鎏金兽炉:"祁司礼,熏香!"

"桂花的还是海棠花的?"祁司礼挑眉。

"海棠花!"康令颐抢先回答,整个人又软回萧夙朝怀中。窗外海棠簌簌飘落,与殿内蒸腾的烟火气缠绵,熏得满室春色都甜腻起来。

龙涎宫内鎏金兽炉轻吐青烟,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拂过康令颐泛红的脸颊,指尖残留着方才擦去她嘴角面粉的温度。他将散落的碎钻步摇别回她发间,黑曜石般的眸子映着她眼底狡黠的光:"你乖乖在这儿等着,朕去给你做八宝粥。"话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康令颐蜷在绣着并蒂莲的软垫上,锦缎裙摆如盛开的芍药铺展在贵妃榻,闻言勾住他垂落的金丝绦晃了晃:"好~"尾音像春日枝头的黄鹂,婉转得能滴出水来。

萧夙朝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玄色广袖扫过她发顶时带起细微的香风:"不许乱跑。"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承乾宫方向,想起那些"厨房杀手"的杰作,眉头不自觉蹙起。

"我又不是小孩。"康令颐鼓起脸颊,杏眼瞪得浑圆,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却在触及萧夙朝眼底沉沉的关切时,突然泄了气。她挪蹭着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不过是陨哥哥惯的嘛......"

这句话像是滴入春池的雨,瞬间柔化了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他俯身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鼻尖蹭过她带着淡淡面粉香的发旋:"好好好,朕惯的。"沉香气息裹着呢喃落进她发间,殿外海棠花瓣扑簌簌落在鲛绡纱帐上,将这一隅天地酿成了蜜糖。

龙涎宫内,鎏金暖炉散着融融暖意。萧夙朝伸手将滑落的织锦软被重新拢在康令颐身上,指尖抚过她裹在锦缎里的脚踝,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把被子盖好,着凉了可怎么好?"

康令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发间碎钻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撒娇地伸出手,声音软糯:"陨哥哥帮忙嘛。"说罢还故意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时锦竹倚在雕花门框上,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你俩差不多了啊。"她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眼里满是调侃。

叶望舒坐在柔软的织锦沙发上,手中端着一盘玫瑰酥,隆起的小腹被宽松的襦裙温柔包裹。她轻轻抿了口茶,唇角沾着点心的碎屑,也跟着打趣:"就是,我们还在这儿呢。"

萧夙朝头也不回,黑曜石般的眸子始终落在康令颐身上,语气却不容置疑:"你俩去厨房帮忙去,叶望舒除外。"他伸手将康令颐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时锦竹挑了挑眉,笑问:"你干嘛去?"

"陪某个小孩。"萧夙朝低笑着应道,语气里尽是纵容。

这时,叶望舒轻轻放下手中的零嘴,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声音带着些不好意思:"我吃不下去了,姐夫,厕所在哪?"

萧夙朝抬手指向回廊方向:"那边。"目光始终没离开康令颐分毫。

康令颐眼巴巴地望着他,像只讨食的小猫:"陨哥哥我要吃牡丹饼还有草莓。"尾音拖得长长的,满是期待。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转身从桌上端过描金食盒和玛瑙果盘。牡丹饼精致的花瓣纹路还带着温热,鲜红的草莓上还凝着水珠。他将点心递到康令颐手中,声音温柔:"慢点吃,没人给你抢。"

康令颐咬了一口牡丹饼,香甜的馅料在口中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好吃哎。"

萧夙朝伸手擦去她唇角的碎屑,眼底满是笑意:"还说不是小孩,上次光着脚在寝宫跳舞受凉了,非要朕把你抱到床上。"

"我不是嘛,陨哥哥。"康令颐娇嗔地晃着他的手臂,发间的珍珠流苏叮咚作响,"人家就是想让陨哥哥多陪陪我嘛。"

殿外的海棠花随风轻摇,将满室的旖旎春光都酿成了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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