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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语气不自觉放软:"乖一些,吃粥。"他再次舀起一勺粥,递到她唇边。
然而康令颐却偏过头去,珍珠耳坠晃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不。"她的眼神带着倔强,却又偷偷观察着萧夙朝的反应。
随着时间推移,萧夙朝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猛地将粥碗重重放在桌案上,瓷碗与鎏金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等康令颐反应,他含了一口温热的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去。
滚烫的粥液顺着唇齿间的缝隙流入,康令颐被迫吞咽,挣扎间发出呜呜的声音。萧夙朝松开她时,她的嘴唇已经变得红肿,眼神却依旧带着不服输的倔强:"我还要。"
殿外突然传来夏栀栩清冷的声音:"陛下,温鸾心已死,天帝的人在偏殿候着。"话音穿透鎏金门扉,惊落廊下几瓣海棠。
萧夙朝眉峰微动,掌心却温柔覆上康令颐的小腹:"莫要胡闹,特殊时期更该养着。"他舀起一勺粥,语气哄诱:"陨哥哥亲手熬的,嗯?"
"我不要!"康令颐突然蜷进他怀里,发间雪松香混着海棠香萦绕鼻尖,"我要陨哥哥一直陪着我......"她撒娇的尾音拖得绵长,在空旷的寝殿里荡出回音。
殿外夏栀栩低声应下,脚步声渐远。萧夙朝随手将粥碗推到一旁,玄色衣袍扫落案上鲛绡帕,露出暗格里叠好的舞衣:"瞧瞧这个。"他展开金丝绣着鸾鸟的薄纱,冷嗤道:"慕嫣然今日穿的就是这等衣裳,眼神总往朕身上瞟。"
康令颐指尖划过流转的金线,凤眸突然亮起:"哇!这衣裳连抬手都遮不住呢!陨哥哥,我也要!"她歪头蹭着他胸膛,夜明珠发簪的流苏扫过他喉结。
萧夙朝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眼底泛起危险的暗芒:"只能穿给朕一人看。"他突然将她压进软垫,滚烫的吻落在她耳畔:"叫老公。"
"陨哥哥~"康令颐狡黠地笑,故意吐气如兰,指尖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错了。"萧夙朝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看来不罚一罚,你都忘了谁才是能填满你......"他突然停住,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又心软地啄了啄她唇瓣。
康令颐偏头躲开他愈发灼热的亲吻,珍珠泪痣随着轻笑颤动:"大白天的!你......"话未说完,便被萧夙朝堵了回去。殿外海棠纷飞,将满室旖旎都揉进了春光里。
鎏金盘龙纹帐幔无风自动,将榻上纠缠的身影笼在绯色暗影里。萧夙朝滚烫的吻正沿着康令颐锁骨蜿蜒而下,忽然,窗棂传来轻响——顾修寒一身银灰西装翻窗而入,定制皮鞋踩在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在看到榻上场景时吹了声口哨:"哟,青天白日的这是演哪出?朝哥就不怕被萧国史官记一笔'昏君误国'?"
萧夙朝扣在康令颐腰侧的手猛地收紧,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冷光:"滚去应付天帝的人,别来烦朕。"话音未落,康令颐却突然勾着他脖颈翻身坐起,珍珠泪痣在绯红脸颊上轻轻颤动,沾着水光的朱唇主动凑上前:"陨哥哥......"尾音像融化的蜜糖,缠得人骨头发酥。
顾修寒单手插兜,挑眉看着萧夙朝泛红的耳尖,故意拉长语调:"得,就知道拿我当苦力。"他伸手拨了拨额前碎发,西装袖口滑落露出腕表,"不过天帝那帮人可不好糊弄,你家宝贝儿令颐——"
"嗯?"萧夙朝偏头躲过康令颐偷袭的吻,指尖却仍眷恋地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怎么了?"
康令颐突然鼓起腮帮子,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动作轻晃:"你敷衍我!"她气鼓鼓地推开他,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刚才还说只看我一个,现在连话都不好好说了!"
萧夙朝被她突如其来的小脾气逗笑,伸手想将人重新搂进怀里,却被康令颐灵活躲开:"你起来!压得我难受!"她跪坐在软垫上,眼尾泛红像只炸毛的小猫,"你去应付天帝的人,我不要理你了!"
"到底怎么了?"萧夙朝抬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纱衣传来,"刚才还好好的?"他低头吻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声音放软,"跟朕说说好不好?"
顾修寒倚在窗边看着这幕,突然嗤笑出声:"得了,我这就去打发那帮老古董。"他整理了下西装领口,目光扫过萧夙朝凌乱的衣襟,"不过朝哥,下次记得锁窗——"话音未落,一枚鎏金镇纸擦着他耳畔飞过,精准钉入窗框发出闷响。
"还不快滚?"萧夙朝头也不抬,修长手指正小心翼翼地解开康令颐发间纠缠的珍珠流苏。殿外海棠纷飞,将满室旖旎都揉进了这缱绻的春光里。
顾修寒倚着雕花窗棂,指尖把玩着从袖口滑出的鎏金怀表,表盘上缠绕的螭纹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他挑眉瞥了眼榻上相拥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刚才进来,瞧见那个叫慕嫣然的了。"他故意拖长尾音,金属表链在指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御叱珑宫的守卫,怕是都被她迷得找不着北了。"
萧夙朝动作微顿,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起冷芒:"什么意思?"掌心不自觉收紧,将康令颐发间滑落的夜明珠簪子重新别好。
"一个夜总会出身的公主,"顾修寒嗤笑一声,西装袖口滑落露出腕表,"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裳在宫里乱窜,还跑去凤栖宫。"他故意凑近,压低声音道:"说什么'与皇后娘娘有七分相似',张口闭口要嫁给你,还要住进你给令颐准备的寝宫。"
"放肆!"萧夙朝周身气压骤降,鎏金案几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曳。康令颐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一颤,随即反应过来,猛地撑起身子,珍珠泪痣随着急促的呼吸轻颤:"陨哥哥!凤栖宫是我的!我不要给她!"
萧夙朝立刻将她重新搂进怀里,大掌温柔地抚着她后背:"不给,谁也不给。那是专属于你的凤栖宫。"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眼中杀意翻涌。
顾修寒见状,笑得愈发肆意:"她没来给你献舞?"他掏出丝绸手帕擦拭指尖,漫不经心道,"听说从女帝那偷学了不少花样,还打算给你'渡酒'呢。"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那酒里,可是下了料。"
话音未落,萧夙朝已将康令颐压在软垫上,玄色衣袍垂落遮住两人身影。他头也不抬,声线冷冽:"让她跳。"
"不许看!"康令颐突然挣扎起来,凤眸里泛起水雾,指尖揪着他衣襟上的金线盘扣,"你敢看她跳舞,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雪松香混着海棠香萦绕在萧夙朝鼻尖。
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却愈发危险:"乖,她跳她的。"他咬住她耳垂,语气似哄非哄,"而你,只能在朕怀里......"
殿外海棠纷飞,顾修寒望着这幕,无奈地摇摇头,将怀表揣回口袋:"行吧,我去安排。不过朝哥,你可得看紧你的小皇后——"他话未说完,便被萧夙朝掷来的镇纸惊得闪身躲开,鎏金门扉在身后重重阖上,将满室旖旎隔绝在外。
鎏金烛台上的龙纹吞吐着幽蓝火焰,将康令颐泛着水光的凤眸映得流光溢彩。她蜷在萧夙朝怀里,珍珠泪痣随着微蹙的眉尖轻轻颤动,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玄色衣袍上的金线盘扣:"你真的要看她跳舞吗?"尾音像被揉碎的花瓣,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黑曜石般的眸子掠过笑意:"只是看看而已,吃醋了?"他的手掌隔着薄纱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鎏金软鞭在腰间微微发烫。
"我也要看!"康令颐突然撑起身子,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在烛火下迸溅出细碎的银光。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动作摇晃,将她的倔强衬得愈发娇憨。
"你看什么?"萧夙朝挑眉,大掌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将人重新按回软垫。玄色衣袍垂落,在波斯地毯上铺开暗纹翻涌的涟漪。
"沈赫霆说他要给我舞剑!"康令颐气鼓鼓地仰起脸,眼尾的珍珠坠子跟着轻晃,"他的龙渊剑法可厉害了,上次还教我......"
"不许看。"萧夙朝突然倾身,将她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滚烫的吻落在她锁骨处,声音裹着危险的低哑:"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朕。"
话音未落,雕花窗外传来顾修寒散漫的嗓音:"朝哥,慕嫣然到了。"金属怀表链的碰撞声透过窗棂,惊得廊下栖息的玄鸟振翅而起。
康令颐猛地推开萧夙朝,凤眸里腾起雾霭:"萧夙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珍珠泪痣在烛光下明明灭灭,"我生气了!"
"嘿呦,胆子见长。"萧夙朝眼底泛起兴味,指尖勾起她一缕碎发缠绕在指间,"要看就看,不看就回寝宫睡觉。"他扬声唤道:"季管家,让慕嫣然进来。"
康令颐赌气地扭过头,鱼尾裙的珍珠流苏随着转身扫落案上的鲛绡帕。鎏金屏风外,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慕嫣然身着金丝绣鸾鸟的舞衣款步而入,广袖间垂落的珠串在烛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陛下。"慕嫣然盈盈下拜,额间花钿映着烛火流转,竟与康令颐七分相似。她起身时水袖轻扬,开始演绎失传已久的羽衣霓裳。舞步翩跹间,广袖翻飞如流云,眼角眉梢都带着刻意模仿的娇憨。
舞至高潮,慕嫣然莲步轻移,端起案上斟满琥珀色液体的琉璃盏:"陛下,这是女帝私藏的醉仙酿,您尝尝?"她的声音柔若无骨,指尖却在袖中紧握成拳。
"陨哥哥......"康令颐突然转身,眼尾泪痣随着委屈的神色微微颤动。她赤足踩过波斯地毯,发间玉簪扫落一缕青丝垂在肩头。
萧夙朝揽住她的腰肢,将人按坐在自己膝头,语气冷得像淬了冰:"不用了。"他修长手指抚过康令颐泛红的脸颊,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慕嫣然,"躺在朕塌上的,只能是皇后。"
"陨哥哥,喝嘛。"康令颐突然执起琉璃盏,指尖沾着酒水轻点在他唇上。她歪头轻笑,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我喂你。"
"来。"萧夙朝扣住她的手腕,含住她指尖的酒水。殿外突然响起闷雷,暴雨倾盆而下,将慕嫣然骤然苍白的脸色,连同她未说出口的诅咒,都淹没在雨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