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boss是女帝

第191章 一家团圆,萧恪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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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抬脚踹开寝宫大门,鎏金兽首门环在巨响中剧烈震颤。怀中康令颐的呼吸愈发微弱,浸透雨水的青丝垂落,在他臂弯间拖出蜿蜒的水痕。夏栀栩踉跄着跟进来,余光瞥见被侍卫押在廊下的慕嫣然,忙躬身请示:"陛下,慕小姐如何处置?"

"她想要名分?"萧夙朝将康令颐轻轻放在铺着狐皮的床榻上,指尖抚过她冰凉的脸颊,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起猩红杀意,"朕给她个名分——"他猛地转身,玄色衣袍带起的劲风掀翻案上青瓷茶盏,"皇后身边缺个知冷知暖的人,往后就由令颐全权发落。"

夏栀栩浑身一颤,瞥见皇帝袖中若隐若现的鎏金软鞭正剧烈颤动,慌忙应道:"喏!太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陛下!陛下!"慕嫣然突然挣脱侍卫扑到门前,金丝绣鸾鸟的舞衣在暴雨中猎猎作响,"臣妾知错了!求陛下开恩......"

"催太医!"萧夙朝根本未回头,大掌贴在康令颐发烫的额间,灵力顺着掌心疯狂涌入,却如泥牛入海,"令颐等不起!"他的声音带着令人胆寒的压抑,床幔上绣着的并蒂莲在灵力波动中簌簌发抖。

片刻后,太医拎着冒着灵光的医药箱撞开殿门,却在看到床上人影时面色骤变:"萧帝!女帝本就因当年弱水之刑伤及本源,如今又淋了雨......"他颤抖着搭上康令颐脉搏,袖中银针突然全部倒立而起,"加上身孕,寻常药物只会加剧反噬,只能靠自身熬过去!"

萧夙朝猛地攥住太医手腕,鎏金软鞭"啪"地抽在地上,在青砖上烙出焦黑痕迹:"朕能做什么?"

太医被掐得脸色青紫,却仍艰难开口:"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年是陛下用弱水伤了女帝根基,如今......"话音未落,康令颐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沫落在狐皮上,绽成妖异的红梅。

萧夙朝缓缓松开太医的手腕,那人踉跄着退到门边,撞翻了案上未燃尽的沉香炉。殿内灵力翻涌如沸,他转身时玄色衣袍猎猎作响,目光扫过榻上昏迷的康令颐——她苍白的唇瓣微微张合,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他的心脏。

"朕知道了,都出去。"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尾音裹着压抑的杀意。鎏金烛火在灵力波动中剧烈摇晃,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扭曲成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

"陛下!陛下!"慕嫣然突然挣脱侍卫冲了进来,金丝绣鸾鸟的舞衣早已凌乱,发间珠翠散落得七零八落。她扑通一声跪在满地碎瓷上,膝盖瞬间渗出鲜血:"臣妾愿意伺候皇后娘娘!求陛下给臣妾一个赎罪的机会......"

萧夙朝猛地转身,鎏金软鞭如毒蛇般破空而出,精准缠住慕嫣然纤细的脖颈。他缓步逼近,玄靴碾碎瓷片的声音在死寂的殿内格外清晰:"朕让你滚——"软鞭骤然收紧,慕嫣然的脸涨得青紫,"听不懂人话?"

夏栀栩带着太医们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殿门在身后重重关闭。暴雨拍打着雕花窗棂,将慕嫣然断续的求饶声隔绝在外。萧夙朝松开软鞭,任她狼狈地跌在地上,目光却始终落在床榻上的康令颐身上。

"滚。"他背对着慕嫣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再让朕看见你,就把你丢进当年困住令颐的剑阵。"

慕嫣然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殿内重新陷入死寂。萧夙朝走到床边,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襟,掌心按在康令颐心口——那里,还留着他三年前用弱水刺穿琵琶骨的伤疤。灵力顺着掌心注入,却换来她更剧烈的咳嗽,血沫溅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令颐......"他俯身吻去她唇角的血,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朕该拿什么,才能换你醒来?"

萧夙朝颤抖的指尖刚触到康令颐冰凉的手背,玄色衣袍下汹涌的灵力便如潮水般顺着相贴的肌肤漫涌。当她纤长的睫毛终于在苍白的眼睑下轻颤,他紧绷的脊背瞬间绷成弓弦,连呼吸都凝滞在喉间。

"醒了?真好,终于醒了。"他声音发颤,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指腹小心翼翼抚过她眼下青影,却被康令颐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她干涩的喉结滚动,吐出破碎的音节:"水......"

鎏金盏刚贴上她唇瓣,萧夙朝便半跪着将她整个托起。康令颐啜了两口便别过脸,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薄纱领口。"慢点喝。怎么不喝了?凉了?烫了?"他慌乱地用衣袖擦去她嘴角的水渍,却换来对方更剧烈的回避。

"不想喝。"康令颐盯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那些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刺目的光,"去忙你的事,别管我了,我也不想被你管了。"她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蛛丝,却重重砸在萧夙朝心上。

"宝贝儿你要怎样才能跟朕说说话?"他几乎是带着祈求地攥住她的指尖,发间玉冠歪斜,露出鬓角不知何时生出的白发。康令颐突然剧烈咳嗽,珍珠泪痣在泛红的脸颊上颤动:"我不要看到慕嫣然,萧夙朝,我疼......抱抱......"尾音带着破碎的呜咽,像受伤的幼兽。

萧夙朝几乎是瞬间将人裹进怀里,锦被连同她纤细的身躯一同揽住。玄色衣袍下摆垂落床榻,遮住两人交叠的身影:"朕保证不让你看到她了。"他吻去她额间冷汗,掌心贴在她后颈轻轻摩挲,"乖乖,想不想吐?"

康令颐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锁骨处淡粉色的伤疤上。那里的肌肤凹陷下去,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月牙:"不想......疼......"她蜷缩着往他怀里钻,发丝扫过他手腕,"你看看这儿,我疼......"

萧夙朝喉间泛起酸涩,滚烫的泪水砸在康令颐发顶。他缓缓低头,灵力化作细碎流光渗入那道月牙形伤疤,却见她睫毛剧烈颤动,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进他掌心:"当年你亲手把我推向剑阵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她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飘来,带着蚀骨的凉意。

鎏金烛火突然明灭不定,玄色衣袍下的灵力骤然失控。萧夙朝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心口狰狞的伤疤赫然在目——那是用同样的弱水所伤,至今仍泛着诡异的幽蓝:"你看!"他的声音几近崩溃,"这三年,我每日承受弱水反噬,连呼吸都如刀割!"

康令颐怔怔望着那道伤疤,指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萧夙朝趁机将她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滚烫的血珠顺着伤疤边缘渗出:"那日你坠崖后,我发疯般跳入剑阵,用灵力凝成锁链一寸寸翻找......"他哽咽着咬住她指尖,"他们都说萧帝疯了,可若找不到你,活着又有何意?"

康令颐的指尖悬在萧夙朝心口那道幽蓝伤疤上方,迟迟不敢落下。烛火摇曳的光影里,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恍惚,凤眸中翻涌的恨意渐渐化作迷茫:"你做的,怪我?"声音轻得像被夜风揉碎的叹息,尾音像一根细针扎进萧夙朝心脏。

"不怪,怪朕!"萧夙朝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伤疤上,滚烫的血珠顺着她指缝渗出,"是朕猪油蒙了心,听信温鸾心的挑拨!是朕鬼迷心窍,用最毒的刑具伤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玄色衣袍下的灵力剧烈震颤,震得满室鎏金器物叮当作响。

康令颐看着自己染血的指尖,睫毛上凝着的泪珠终于坠落。她鬼使神差地抚过那道伤疤,触及凸起的狰狞纹路时,声音不自觉放柔:"疼不疼?"

"疼!"萧夙朝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唇边,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疼得朕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些伤人的话都吞回肚子里!"他发间玉冠歪斜,露出大片灰白的鬓角,"宝贝儿,朕错了......"

康令颐的眼泪决堤般滚落,珍珠泪痣在泪光中朦胧成血色的星子。她颤抖着抱住萧夙朝,把脸埋进他颈窝:"嗯,陨哥哥......我舍不得怪你了......"感受到怀中身躯剧烈的颤抖,她又抬起头,"不过你要保证我不要再看到慕嫣然了......"她咬了咬下唇,"她也不容易,你别伤她。"

萧夙朝僵了一瞬,随即收紧双臂,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好!"他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带着咸涩泪水的吻,玄色衣袍下的鎏金软鞭无声缩回袖口,"从今往后,任何人都别想再出现在你眼前。"灵力顺着掌心注入她体内,驱散最后一丝寒意,"朕只要你平安喜乐......"

康令颐蜷缩在狐皮软垫上,珍珠泪痣随着轻颤的睫毛微微晃动,苍白指尖无意识揪着萧夙朝的衣襟:"你还要带她去宴会?"尾音裹着鼻音,像被揉皱的绸缎,带着未愈的沙哑与委屈。

萧夙朝将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玄色衣袍下的灵力化作暖流包裹着她冰凉的指尖:"她那张脸与你有七分相似,举手投足间更有你当年的神韵。"鎏金烛火在他眼底摇晃,映出深沉算计,"暗卫探得有人觊觎你身怀双灵根的秘密,留着她,关键时刻能做饵引蛇出洞。"

他俯身吻去她眉间的褶皱,声音放柔:"宝贝儿,这个过程朕可能要在人前多抬举她些,可心尖上自始至终只有你。"掌心贴着她小腹轻轻摩挲,似在安抚尚未成型的小生命,"等危机解除,朕亲手把那些脏东西的头颅摆在你面前。"

康令颐突然别过脸,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哼,我不干!"她咬着唇瓣,露出脖颈间未褪的红痕,"当年也是这般说的,最后却让温鸾心把我推进剑阵......"话音未落,眼眶又泛起水光,"我不要再被丢在原地了。"

萧夙朝将康令颐微凉的指尖贴在唇边,玄色衣袍下翻涌的灵力突然凝滞,化作温柔的光晕缠绕在她腕间:"不演了,朕再也不拿这些腌臜事惹你伤心。"他俯身时,发间玉冠的碎钻垂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投下细碎光影,"如今只想守着你和肚子里的小公主,每天给她编缀满夜明珠的发辫。"

康令颐睫毛轻颤,珍珠泪痣随着唇角的弧度微微颤动,却仍攥着他衣襟不肯松手:"真的?"声音里带着被反复伤害后的迟疑,像受惊的幼兽竖起最后一道防线。

"比玄渊海的鲛人泪还真。"萧夙朝突然扯开衣领,心口那道泛着幽蓝的伤疤赫然在目,灵力顺着纹路流转,竟在伤疤周围凝结出冰晶,"弱水反噬三年,每日剜心蚀骨的痛,只为等你回来。"他握住她颤抖的手覆在伤疤上,"现在你说的每句话,朕都当圣旨。"

康令颐的泪水砸在他掌心,晕开细小的水花:"我信你一次。"她仰头时,发间夜明珠发簪晃出冷光,"陨哥哥,让她走,我不想再看到慕嫣然。"

"好!"萧夙朝立刻转头,鎏金软鞭从袖中滑出,在地上烙出焦痕:"夏栀栩!"随着厉喝声,殿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让人把慕嫣然送出御叱珑宫!若再让她出现在令颐与朕的视线,就把她丢进玄渊海喂噬心兽!"

话音刚落,康令颐突然揪紧他的衣袖,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饿了,这都下午两三点了......"尾音带着撒娇的颤音,像小猫在挠心。

萧夙朝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殿暖阁走去,玄色衣袍扫过满地狼藉的瓷片:"饺子?玉米鲜肉的?话梅排骨?鲜炒菌菇?"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灵力将暖炉温度调高,金丝绣着并蒂莲的锦被自动铺开。

"我的鱼,我要吃鱼,烤鱼!"康令颐窝在他怀里,发间雪松香混着海棠香萦绕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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