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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猛地挣开他的手,珍珠耳坠撞出清响。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后退半步,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簌簌摇晃,在水晶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冷光:"那你还让她穿我的舞衣在我面前挑衅我!"凤眸泛起水光,咬着下唇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萧夙朝我不管,我就要发脾气,就要任性!"
鎏金软鞭突然缠住她的腰肢,萧夙朝借力将人拽入怀中。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指腹擦去将坠未坠的泪珠:"好好好,都是朕的错。"低沉的嗓音裹着哄劝,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不容抗拒,"想要什么都给你,嗯?"
康令颐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那件舞衣撕了,我不要看到。"绸缎裙摆下的脚尖不安地碾着地毯,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的蟒纹靴面。她突然抬头,眼尾的泪痣沾着水光,"还有你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气,不许再对我发了!"
萧夙朝屈指弹了弹她的鼻尖,将人搂得更紧:"依你。"掌心贴着她后颈,轻轻摩挲着那处细软的绒毛,"朕不会再朝你发脾气了。"他垂眸看着怀中炸毛后渐渐温顺的人,眼底漫开温柔的笑意,帝王冕旒垂落的珠串在两人头顶轻轻摇晃,映得这方天地愈发缱绻。
康令颐倔强地偏过头,珍珠耳坠扫过泛红的脸颊,在烛光下晃出细碎冷光:"不信,每次都这样。"她刻意把"每次"咬得极重,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转身的动作哗啦啦作响,仿佛也在附和她心底的委屈。寝殿的夜明珠突然暗了三分,倒映着她眼底快要决堤的水光。
萧夙朝喉头一紧,鎏金软鞭不自觉地缠上她纤细的腰肢,将人轻轻拽回怀中。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擦过她缀满珍珠的裙摆,他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声音带着沙哑的温柔:"朕错了好不好,端华帝姬?"指尖抚过她颤抖的唇角,那里还留着咬出的红痕。
"不好!"康令颐猛地抬头,凤眸里燃烧着委屈与不甘,"我生气了。你让慕嫣然穿我的舞衣在我面前挑衅!"她攥着萧夙朝胸前的衣襟,珍珠泪痣随着剧烈的喘息轻轻颤动,"那是我亲手绣的凤凰于飞!"尾音像被揉皱的丝绸,带着破碎的哽咽。
萧夙朝心脏猛地抽痛,将人紧紧箍在怀里,恨不得把所有的温柔都揉进嗓音:"朕认识到错了,乖宝贝。"他吻去她发间的幽香,下颌蹭着她柔软的发丝,"明天朕让人把那件衣服撕了,再给你买十条好不好?蜀锦的、云锦的,绣满三界最珍贵的鲛人泪。"
"不好!"康令颐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更用力地圈住。她突然安静下来,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扬起下巴露出清冷的笑:"怎样都不好。"凤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萧夙朝指尖发颤,捧起她的脸与自己对视:"那怎样朕才能哄好朕的小帝姬?"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呢喃,鎏金软鞭不知何时垂落,在地上蜿蜒出温柔的弧度。
康令颐突然别开眼,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羽毛:"我要牡丹花。"寝殿的夜明珠突然亮了些,映得她珍珠泪痣愈发晶莹。
"寝宫的牡丹日日都换,朕也给你种了整个花园的牡丹花海。"萧夙朝喉间溢出无奈的叹息,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眶,"你说要天上的星星,朕都能摘给你......"
"砰!"殿门被踹开,顾修寒扛着两个快要爆开的麻袋跌撞而入,汗珠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说什么呢朝哥!帮忙!"他歪着头用肩膀抵住快要滑落的麻袋,"快递要漏了!还哄着呢?"麻袋里突然滚出个毛绒玩具熊,啪嗒掉在萧夙朝脚边。
萧夙朝冷冷瞥了眼狼狈的顾修寒,鎏金软鞭随着袖口轻甩,在地上扫出一道寒光:"没眼力见儿。"语气冰得能结出霜花,帝王威压不经意间漫溢而出,惊得顾修寒打了个寒颤,怀里的麻袋差点失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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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趁机挣脱开萧夙朝的怀抱,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扫过他蟒纹靴面,发出细碎的声响。她仰起下巴,凤眸里还泛着水光,却倔强地别过脸去:"我不管,我今晚不要跟你一起睡了。"珍珠耳坠随着话音轻轻晃动,在水晶灯下折射出清冷的光。
顾修寒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的笑,赶忙把麻袋往地上一扔,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嘿呦,瓜挺大。得,我闭嘴。"他识趣地往墙角缩了缩,眼睛却止不住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生怕错过什么精彩场面。
萧夙朝眉心微蹙,伸手想要拉住康令颐,却被她灵巧地躲开。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怎么了?"鎏金软鞭在腰间不安地扭动,像是感知到主人的焦虑。
康令颐气鼓鼓地转过身,发间的银簪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晃:"你打呼噜!"随后补充道:"还把我抱得特别紧,勒得我喘不过气!"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珍珠泪痣在烛光下微微颤动,显得格外委屈。寝殿里的夜明珠似乎也感受到她的情绪,光芒变得忽明忽暗。
萧夙朝垂眸凝视着康令颐泛红的眼角,鎏金软鞭悄然缠上她的手腕,带着温热的力道将人往怀中带了带:"那朕还有没有错处?"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珍珠手链,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康令颐别过头,故意哼了一声,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没了。"可藏在眼尾的笑意却出卖了她,珍珠泪痣随着唇角微微上扬,在烛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萧夙朝转头看向正蹲在地上拆快递的顾修寒,眸光一冷,鎏金软鞭"啪"地甩在地上:"顾修寒,去厨房看着,糊了朕饶不了你。"帝王威压裹挟着凛冽的寒意,惊得顾修寒手里的剪刀差点戳到自己。
"我拆快递呢!"顾修寒抱着个巨大的纸箱站起身,额头上还沾着透明胶带,"买化妆品的冰箱干嘛?"他晃了晃手里的说明书,满脸疑惑。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伸手理了理发间的夜明珠发簪:"我用来放化妆品面膜的。"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光影,"难不成还能用来冻冰块?"
萧夙朝长臂一伸,将康令颐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语气不容置疑:"说那么多,厨房看着去,给朕打下手。"鎏金软鞭在腰间轻轻颤动,似乎也在催促顾修寒赶紧行动。
"知道了知道了!"顾修寒嘟囔着把纸箱往旁边一推,不情不愿地往厨房走去,嘴里还小声抱怨,"每次都使唤我......"
这时,叶望舒迈着轻快的步子从殿外走来,裙摆上绣着的并蒂莲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她倚在门框上低笑,眸光带着几分调侃:"姐你这儿可真舒服,顾修寒什么都不让我做。"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满是幸福。
康令颐连忙招手让她过来,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软垫:"让你姐夫教教他。"她转头看向厨房方向,提高声音喊道,"你吃午饭了吗?你姐夫刚炖的银耳羹。陨哥哥,我的银耳羹!"
萧夙朝端着青瓷碗从厨房出来,发间的玉冠随意挽着,平添几分烟火气。他将碗轻轻递到康令颐手中,指尖擦过她微凉的手背:"给。"语气里满是宠溺。
叶望舒舀了一勺银耳羹送入口中,皱着眉头夸张地叹了口气:"又吃了顿黑暗料理,唉。"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偷偷朝康令颐眨了眨眼,惹得满殿笑声盈盈,夜明珠都跟着亮堂了几分。
康令颐笑得花枝乱颤,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跟着簌簌作响,她歪着头凑近叶望舒,耳坠上的珍珠几乎要碰到对方鼻尖:"顾修寒做的有多黑暗?"说话间故意拉长尾音,眼尾的珍珠泪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在烛光下泛着狡黠的光。
叶望舒舀起一勺银耳羹,对着烛光举了举,佯装嫌弃地摇摇头:"黢黑。"她眨了眨眼睛,故意压低声音,"上次他炖的银耳羹,我还以为是黑芝麻糊呢。"话音未落,殿内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夜明珠也跟着欢快地明灭闪烁。
康令颐刚要开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珍珠耳坠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不停。萧夙朝神色骤变,鎏金软鞭在腰间微微颤动,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语气满是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
这时,顾修寒灰头土脸地从厨房探出头来,围裙上沾着大片焦黑的污渍。萧夙朝眉头一皱,眸光如炬:"又糊了?朕不是教你做饭了?"帝王威压裹挟着丝丝寒气,惊得顾修寒打了个寒颤。
"眼会了手没会啊!"顾修寒苦着脸,举着锅铲比划,"那火候实在太难掌握了!"他的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脸上还沾着面粉,模样狼狈又滑稽。
叶望舒见状,连忙拽住萧夙朝的衣袖,撒娇道:"姐夫能不能教教顾修寒怎么做银耳羹?我喜欢喝,他总是做糊,我都无语了。"她晃着萧夙朝的手臂,发间的玉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眼中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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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突然狡黠一笑,伸手戳了戳叶望舒的脸颊:"我也无语了,我怎么记得某人还叫过顾修寒'修寒哥哥'?"她故意拉长语调,凤眸里盈满促狭的笑意。
叶望舒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佯装生气地瞪了康令颐一眼:"对啊,你不也叫我姐夫叫'陨哥哥'?"她扬了扬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康令颐唇角勾起一抹明艳的笑,转头看向萧夙朝,凤眸波光流转:"陨哥哥。"她的声音软糯清甜,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说不出的娇俏。珍珠泪痣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扫过萧夙朝的手背,引得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康令颐仰起脸,凤眸蒙上一层薄雾,珍珠泪痣在烛光下微微发亮。她轻轻拽住萧夙朝的袖口,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说完了,陨哥哥,抱抱,我想你了。"尾音带着撒娇的颤意,指尖不安分地摩挲着他袖口金线绣的龙纹。
萧夙朝心头一软,鎏金软鞭悄然缠上她的腰肢,将人稳稳圈入怀中。他低头吻去她发间的幽香,声音低沉而温柔:"好。"玄色衣袍下的灵力化作暖流,轻轻包裹着她微凉的指尖。
叶望舒倚在门框上,掩唇轻笑,发间玉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姐夫就在你身边呢,你还想?"她故意拉长语调,眼波流转间满是调侃,孕肚前绣着的并蒂莲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康令颐从萧夙朝怀中探出脑袋,瞪了叶望舒一眼,珍珠耳坠跟着晃出细碎的光:"要你管。"她往萧夙朝怀里又钻了钻,发间夜明珠发簪蹭着他的下颌,"我就是想,怎么着?"
叶望舒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近,裙摆扫过满地海棠花瓣:"姐,顾修寒没少跟我说你任性。"她眨了眨眼睛,指尖轻点着康令颐的鼻尖,"上次他帮你取快递,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还被你使唤着去买杨枝甘露。"说罢,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眼中却盈满笑意。
萧夙朝周身气息陡然一沉,鎏金软鞭在腰间不安地翻卷,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仿佛也随着主人的怒意微微震颤。他垂眸看向怀中的康令颐,又抬眼望向叶望舒,嗓音裹着冰碴:"他还说什么了?"帝王威压如实质般漫溢开来,殿内的夜明珠都跟着暗了一瞬。
叶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惊得后退半步,却仍强撑着扬起下巴,从袖中掏出手机:"说你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总之脾气不好,占有欲强。"她指尖轻点屏幕,得意地晃了晃,"我有视频为证。"视频里顾修寒醉醺醺地靠在酒坛边,正对着镜头大吐苦水,言辞间满是对萧夙朝的"控诉"。
"顾修寒!!!"萧夙朝暴怒的声音震得殿内陈设都微微发颤,鎏金软鞭"啪"地甩在地上,在鲛绡地毯上留下一道深色鞭痕。他周身灵力翻涌,玄色衣袍猎猎作响,活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正在厨房手忙脚乱擀饺子皮的顾修寒浑身一僵,擀面杖"咚"地掉在案板上。他脸色瞬间煞白,跌跌撞撞冲了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叶望舒!你怎么什么都说?"他绝望地看向萧夙朝阴沉的脸色,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朝哥,我那是酒后胡言......"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冰冷的目光生生逼了回去。殿内温度骤降,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一场"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