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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媚。
喝完了药，姜瑶跟陈叔打了声招呼：“我要去洗澡了，陈叔您要是困了就先去休息吧，先生回来我会给他开门的。”
她尽量表现得自然，让陈叔放心休息。
“太太，这些事就交给我，不用您操心。”
陈叔温和地回答，眼中充满了对姜瑶的敬重和关爱。
拗不过陈叔的热情，姜瑶只好先上楼洗澡。
她轻轻点了点头，走上楼梯，心里对陈叔的体贴充满了感激。
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好了，蒸汽轻轻地在浴室里升腾起来，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温暖的湿气。
姜瑶缓缓地脱下身上的衣物，身体慢慢沉入温热的水中，连妆都没卸，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闭着眼睛，轻轻地将自己完全沉入水中。
直到水没过了鼻尖，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那种缺氧的感觉也无法填补她心中的空虚，只觉得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包围着自己。
忽然间，何霆舟一脚踹开了门，门被猛地推开，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把她从即将陷入昏迷的边缘猛然拉了回来。
他急忙冲到浴缸旁，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动作迅速又有力。
他焦急地用毛巾快速包裹住她的身体，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你究竟想怎么样？”
男人是真的生气了，红着眼睛对她吼道，声音中既有愤怒又有恐惧。
“我、我没想干啥。”
姜瑶觉得自己鼻子酸涩，像极了切洋葱时辣到了眼睛那种感觉，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试图辩解着自己的行为，但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哽咽声，整个人显得脆弱而无助。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姜瑶。”
何霆舟语气冷得像刀子一般刺骨，质问着她近期的行为，“先是让那个男人送你回家，今天还和他在舞会上共舞。”
何霆舟冷冷一笑，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内心怒火的对象，“你还不是一样！”
姜瑶低声说着，语气中满是委屈与不甘，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落在他胸口的衣服上，“你跟姜菀，还有许绵之间的关系……我真的不想再提这些往事，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难道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何霆舟一时愣住了，仿佛被她说的话定格在那里不动了：“你说什么？姜菀和许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刻，他被激怒得笑了出来，虽然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几分，他伸出手来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他的目光：“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和许绵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这个问题已经在姜瑶情心中憋了很久，如今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而又不安的情绪，等待着他的回答，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她是霓裳娱乐公司的总裁，在国外工作期间寄养在我家里，有什么问题吗？我们之间只是表亲关系罢了。”
何霆舟不耐烦地解释着，甚至活动了一下脖子，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一些内心的烦躁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