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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语文，点头。
看数学，不敢相信眼睛，再看一遍，惊呼：“笨死了！”
英语，他再次惊呼，文综也惊呼。
金圯被他搞烦，抢过单子恶狠狠说：“闭嘴。”
李竹闭嘴了，停了三分钟把桌下的纸袋子递给她。金圯接过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云南白药气雾剂还有膏药啊什么的。”
金圯摇头，拒绝：“我不需要。”
“栗旌让我给你的。”
“那我更不要了。”
李竹只知道她和栗旌的交集在第一次升国旗那次，她没穿校服栗旌来提醒。其实校服不穿也罢，自发校服到现在除了重大场合从不严查。
他只觉得金圯脾气大，说：“栗旌说你是因为她才崴脚的，她过意不去也是关心你，你不要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对她有偏见啊。”
因为她崴脚？
金圯没觉得自己是因为栗旌崴了脚，但是李竹的话让她头脑混乱，她想了很多自己和栗旌的联系，而后问：“上次什么事？”
脑海里浮现了许多画面，李竹打断她说：“就是升国旗的时候她让你穿校服那次。”
“哦……”
“虽然栗旌看起来像女强人，但是她没有女生朋友的，大家都害怕她不敢跟她玩，她每天都和几个男生一起走。”
“廖博儒吗？”
“还有晏挺，他们是一个班的。”
“晏挺不是和申清泉玩吗？”
“他偶尔会被申清泉拉着吃饭，大部分时间还是和博儒栗旌一起。”
“廖博儒是晏挺的高中朋友？”
“他们是发小，哎，从娘胎里就开始有交集了，默契不用说。”李竹反应过来，狐疑的盯着她问：“你是不是看上廖博儒了？”
金圯无语，翻白眼，对他竖中指后转身看数学卷子。李竹也没再烦她，只是把纸袋子里的药放在了她脚下。
金圯从没动过。
转折在下午，两周一次的假期到了，金圯早早的收拾好书包。李竹在最后一节自习课上拉着一个男生去楼下操场打篮球去了。
放学前五分钟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坐在了李竹的位置上，教室有人认识他，金圯迷迷糊糊听到前排有人在喊秦轶蕾的名字。
她只当听错了，看着那男生。
“李竹说你这里有药是吗？”
金圯看脚边，点头，问他怎么了。
男生皱着眉轻声说：“李竹受伤了，崴了脚，看起来很严重，你可以让他用一下你的药吗？”
金圯余光瞥到秦轶蕾站起身往这边看，她懂了，冲秦轶蕾招手，另一只手拿起脚边的袋子，说：“可以，你和我同学一起去吧。”
秦轶蕾过来时刚刚好和男生对视，少女暗恋的情绪无处可逃，金圯勾了浅浅的笑。
男生点头道谢。
走之前秦轶蕾红着脸拉她一起去，她说单独相处太别扭，金圯答应了，和班长讲了一声就去了操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