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了一会,伊蒙德主动松手,故作大方的板起脸。
这是他从没有过的待遇,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雷加没揭穿他的小动作,饱含笑意道:“往后叫我的名字和哥哥都行,我对这方面没限制。”
称呼从大哥、雷加、哥哥,一连两次转变,印证了伊蒙德的内心看法。
伊蒙德听出了话中调笑,闹了个大红脸,羞恼的别过头。
他本意是来分享风息堡的消息,与父亲商量一个应对策略。
进入房间,一眼看到不成体统的韦赛里斯,皱眉道:“父亲!”
不出所料,信上写了博洛斯的死亡,埃琳娜夫人的哭诉。
见弟弟被欺负,海伦娜噔噔瞪从凉亭里跑出,护着伊蒙德与伊耿对峙。
卡珊德拉年龄更大,交往也更主动,一副邻家大姐姐的模样。
阿利森眼眶泛红,提议道:“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或许罂粟花奶能有所缓解?”
欧维尔板起脸,言辞拒绝:“王子说过,没他的指令绝不能再喂给国王罂粟花奶。”
简单的一句话,一如往日的言语打压。
“嘶嘎——”
没了梅罗斯支持,她连想缓解丈夫的疼痛都做不到。
大概是怀疑博洛斯中毒身亡,疑似与祖父贝尔隆.坦格利安死法一致。
又能定好联姻一事,准备稳定风息堡方面的局势。
雷加撕开信封,查看上面的信息,随口问道:“王后有什么动向?”
对阿利森产生怀疑的一刻,石鼓楼便在他的监视之下。
逛完妓院的伊耿返回城堡,浑身酒气的找到伊蒙德等人。
“他怎么样?”阿利森惆怅道。
雷加想了想,嘴角流露一抹讥笑。
末尾处,雷妮丝亲笔书写。
“嗨!白跑了一趟龙山,连龙的面都没见?”
欧维尔也不纠缠,默默离开。
没人注意到,他们路过镇上唯一一家低等妓院时,恰好被一个熟人发现。
踏踏……
雷加摇了摇头,上前替他扳回快要栽倒在地板的上身,擦拭掉满身臭汗。
欧维尔无奈点头:“大学士的言论刺激到了国王,他现在谁也不想见,还说要剁了我的手指。”
韦赛里斯醉的不成样子,满脸醉酒的潮红,床边还有新鲜的一滩呕吐物。
两条龙并没有直接冲突,但它们分别感知到了驾驭者传递的敌意。
黄昏时分。
“他还是拒绝上药?”阿利森追问道。
现在看来,父亲是指望不上了。
雷加满眼无奈,抹去呕吐物坐在床边。
雷加返回城堡,找到了龙石岛管家劳勃爵士。
但王子说的对,一国之君不能被罂粟花奶麻痹大脑,养出依赖性。
伊蒙德大失所望,掩饰的拍了拍绿色衣服,与海伦娜她们汇合。
即使如此,依旧没有清醒,嘴里叫着斟酒。
在龙卫的带领下,朝着镇子的北面出口而去。
混乱并不可怕,它也是一种进度阶梯。
劳勃爵士手里递过一封信纸,神情激动:“如您所料,君临方向派送了渡鸦,被我提前拦截下来。”
“哦……雷加……”
……
某些人做了坏事,一定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成果。
伊蒙德连忙回头,张了张口想挽留一下。
劳勃爵士坦诚相告:“王后多数时间待在房间里,侍女汇报她经常抠破指甲。倒是关在阁楼的大学士梅罗斯隐晦的问过君临是否来信。”
“晚点我会再来,希望那时国王已经睡下。”
结婚多年,她还是担忧自己的丈夫。
另一边,石鼓楼后方的小花园。
待了一会,韦赛里斯赤着上身翻滚在床榻上,后背的伤口被扯动,龇牙咧嘴的呻吟。
“好了,我真的有事,祝你们愉快。”
龙石岛是雷妮拉的地盘,自然有他一份。
穿着学士袍的欧维尔踢开满地板的酒瓶,缓缓走出房间。
三言两语间,一场小型冲突诞生。
那里有一条通往龙山的蜿蜒小径。
这一次,伊蒙德没在忍受,彻底爆发:“伊耿,我一定能驯服沃米索尔,你太小瞧我了。”
“梅罗斯?”雷加重复一遍。
“是的,王子。”劳勃爵士说道。
“他不会夺走你的手指,我保证。”
欧维尔迟疑一下,做出判断:“国王的状态很不妙,心中郁结,酗酒无度。牵连身上的伤口发炎红肿,已经有溃烂的趋势。”
表示彻查真相的同时,隐晦表露了联姻是否顺利,风息堡需要拜拉席恩血脉的后嗣看顾。
石鼓楼内的侍从、护卫纷纷仰望,目露崇敬与羡艳。
阳炎率先嘶吼,挑衅似的拍打双翼。
安静的时光没多久,便被恶客打破。
冷风吹过,伊耿打了个哆嗦,退回淫声浪语的房间,嘀咕道:“一個白痴,一个笨蛋。”
把握好博洛斯的死亡事件,家族的对维斯特洛的掌控力又能进一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