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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小脑袋，觉得这不像是石毅的行为。
石毅看着面前软绵绵的江芯儿，现在的她，哪里还有醉意，只有疲倦之色。
酒，早就清醒了，也明白她自己在做什么。
她疼痛得，一直求饶，叫石毅放过她，无法继续支撑石毅继续练功。
石毅虽然没有尽兴，还是答应下来，他明白江芯儿第一次支撑练功，没有经验，支撑时间不长，是正常的。
这个只有慢慢来，让她今后多练习，就会好起来。
石毅扶着她躺下，看着她颤颤巍巍的双腿，有些心疼。
他那时只想着释放，没有考虑江芯儿是头一次。
说实话，还有些内疚。
“毅，毅哥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石毅连忙点头回应着。
“当然可以，躺着休息一晚就好了。”
江芯儿脸颊再次红起来，她不敢去看石毅，羞涩地低着头。
这女人不管平时多野，多凶，多桀骜不驯，在被征服之后，都会跟温顺小绵羊一样。
江芯儿此时就是这样，这种情况，石毅也是第一次见。
“为什么女皇，史妞姐她们，像是很享受，而我怎么很疼痛？”
她脑子里这个想法，从刚刚那会支撑练武就有了。
只是，那时候她没有机会说，现在有机会了，自然要询问心中的疑惑。
“咳咳！这个，怎么说呢！也许，可能，大概，最开始都这样吧！后面就会跟女皇她们那样。”
石毅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这个问题，他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询问。
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很正常。
而江芯儿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她想明白没。
也让石毅感叹，这个世界的女人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很少。
要是在这个世界开一个这样的课程，估计会赚不少钱，当然，也有可能挨打的次数更多。
外面的嗷翎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趴在营帐外偷听。
听见那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笑起来，被里面的两人听见。
石毅现在的脸皮厚了许多，他不觉得有什么。
可江芯儿脸皮薄，脸颊再次羞红，甚至都钻进被窝里了。
想到被嗷翎公主发现，她不知道咋的，有些心虚，心脏跳动在加快。
“嗷翎，你怎么在偷听？很不礼貌，要听，进来光明正大听嘛！”
石毅正儿八经地说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他早就知道嗷翎公主在外面，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叫她。
现在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
嗷翎公主来了，也就意味着之前还没尽兴的，现在可以尽兴了。
石毅的小算盘打得可响了，他早就盘算好这一切。
嗷翎公主怎么能不明白石毅的心思？在他叫出声的时候，就明白了。
不过，嗷翎公主也愿意配合石毅，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下进来，还把被子给掀开，坐在江芯儿身旁，对着她说道：
“芯儿姐，害羞什么呀？不就那么一回事嘛？习惯就好，在皇宫那段时间里，你应该都知道了。”
这话说得江芯儿更加尴尬，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
原来她偷看的事，她们早就知道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