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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宗堆满屋子，乔素商一目十行，已经三天没出过房门。
“休息一下吧。”秦臻端了清目养神的茶汤进来，这三天他和乔素商没有休息，时间和精力全花在案宗上。
“也好。”乔素商不当牛马很多年了，再不休息，身上的班味用美颜丸都盖不住。
“这些年这伙人是一刻都没闲着，净给我们添乱。”乔素商看着桌上整理出厚厚一沓笔记，活动一下长时间低头酸涩的脖子。
天界难道也有KPI ?
果然，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世界都不缺牛马。
“已经安排下去，等师兄出关再一网打尽。”实际上，乔素商这次回来没操什么心，秦臻早一步安排妥当。
“别的事先放一放，你呢？有什么打算？”乔素商手支着下巴看着秦臻。
离开前两人的境界差了一大截，在天界被寒序又是祖龙之力又是灵丹加持，乔素商反超提前进入合体期。
“等师兄出关吧，你身边总得有人才好。”秦臻躲开乔素商明亮的双眼，拿起凉透的灵茶掩饰眼中的慌乱。
总不能说好不容易等的人回来，舍不得立马闭关吧。
再说了，多的是对她虎视眈眈。
特别是某些个体，放得下心才怪。
“放心，现在除了你和你师兄，云陵大陆没人打得过我。”乔素商对此有信心，毕竟寒序传授的上古法术和祖龙之力在这属于朝纲开挂的存在。
“嗯，我信。”看着自信明媚动人的乔素商，秦臻嘴角上扬。
他信她，却信不过其他人。
凭着乔素商超高的信息整合能力，还有秦臻执行力，不到一个月，暗地里搞动作的人员名单全部被乔素商掌控。
秦臻暗里联系柳家、叶澜秀和魔君，一同商讨最后的抓捕。
屋内，气氛很复杂。
“所以，你回来一个月，我们不来，你是不是要一直瞒下去？”魔君没出声，他身边的褚齐倒是阴阳怪气起来。
“这不是怕打草惊蛇吗？”乔素商三言两语言简意赅，把天界的境况向大家捋了捋。
“你们知道的，我信得过的人就你们了，这一个月我可是扎在屋里查案宗，一步都没出去过。”
“哼，你不出门倒是给个信啊。”褚齐想起一个月前他就在岸上办事，如果当时发现乔素商回来也不至于浪费一个月的时间。
“事宜密谋，天上那群神仙盯着我呢，我不敢赌。”说到荼启和他的势力，乔素商回想起在古迹里遇到的荼启，表面上正义昂扬。
但天生反骨的乔素商能闻出荼启身上同样的反骨味。
荼启狡猾掩盖蒙骗了身边的人。
乔素商和荼启两人同样是反骨，区别在于乔素商没想过推翻一次次搞小动作的系统幕后。
一旦幕后倒了还会有其他顶上，后者做的不一定比前者好，每一次推翻变革都会波及众多生命。
不推翻并不是一味接受，乔素商手撕几个傻逼系统解气，幕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在别的地方使坏坑她。
荼启可不一样，这老小子是有机会他是真的反，野心贼大，把原住民都给推翻了，自己搞一套体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