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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
小夏瞟了小春一眼，然后用手指戳着她的胸口说道：“这玩意在你体内你怎么爱他？”
“我不知道自己口中的‘爱’和人类的‘爱’有没有区别，但我享受把哥哥重新变回人的过程。”小春微笑着回应道。
“你这话说的他好像不是人一样。”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也算‘人’吗？”
“……”
“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情，无论是好还是坏，不过他不一样……虽然现在好了不少，但之前那就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小夏咧嘴一笑，“你这么做有什么意思，他那性子你还指望他也会爱上你？”
“他会。”
“什么？”小夏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既然小春说得如此肯定，那证明她已经看到了某些东西。
那个男人居然会有爱情？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是看到了未来的画面吗？”
“恩，虽然只是一些片段，但我肯定他以后会爱我。”
“他为什么会选择你？”
“谁知道呢，或许我长得可爱吧。”
“……”小夏嫌弃的看着她，“臭美，你好看得过我？”
小春带着淡淡的笑容继续说道：“其实我做的这些都是‘天意’，我只是按照未来给我的指示在行动。”
青龙一族是崇尚自然和因果的种族，它们会在观察未来的同时，将时间线导回正确的地方。
“我是他第一条带回来的龙，一开始我只是迫于他的武力才跟在他身边，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我看了一个让自己很难相信的画面。”
“……”
“我和他拥抱在了一起。”
“拥抱有什么大不了的？”
接着，小春伸出自己的双手彼此交织，然后逐渐合拢在一起。
小夏看了一愣，突然恍然大悟，“你说的拥抱不会是上床吧！”
“大概是那样吧。”小春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羞涩。
“疯了疯了……”
在小夏的喃喃自语中，小春继续往下说，“当初我看到的时候也很震惊，按理说我不可能会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做这种事情，但既然我看到了，那证明一定会发生。”
“……”
“之后我想了很久，认为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肯定是他变成了我喜欢的人，所以我开始潜移默化的对他进行改造，通过各种恶作剧、语言教导和身体行为的方式让他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看来很有效果。”
“恩，”小春带着满意的笑容点头，“在改造他的过程中，我逐渐对他充满了兴趣，每天我脑子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和他相关的记忆所占据，等我回过头才察觉到自己已经爱上他，或者说想要把他完整的据为己有。”
小春拉着小夏坐到位置上后继续说道：“我没想到自己会对他这么依赖，甚至到了时刻想待在他身边的地步。”
“……”
“后来我出于好奇，打破了青龙一族设立的规矩……”小春的脸暗淡下来，“主动看到了一些东西。”
听到这，小夏眉头一挑，突然意识到对方最近情绪的巨大波动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在她的印象中，小春就像掺了水的假酒，平淡又无趣，总是让人感到头痛，同时还是一个很少表达自己情绪的家伙。
但从最近的两次争吵中可以看出，小春变得情绪化且容易冲动，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很奇怪，完全没有当初沉稳的样子。
就像一个螺丝松动的机器，整个人显得很不自然。
至于那个“规矩”，身为红龙的她也知道一些。
青龙一族所看到的未来是随机的，但不代表它们没有主动观测的能力。
只不过这项能力被严令禁止，因为许多青龙就是因此出了问题，但具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只有青龙内部才知道。
所以当听到小春主动探知了未来后，小夏变得无比担忧。
“你看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