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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林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缕缕春风温柔拂过,酥麻与悸动交织,他无比笃定,自己已然坠入爱河。对冉秋叶的那份喜欢,恰似春日里疯长的野草,肆意蔓延,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温柔似水、美丽动人的姑娘追到手。怀揣着这份既甜蜜又炽热的心思,他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轧钢厂食堂。
刚踏入厨房,映入眼帘的便是马华、小胖和刘岚忙碌却有序的身影,三人各司其职,配合默契。何子林踱步走到马华身旁,瞧着他干活的动作,忍不住又耐心且细致地指点了几句。由于今日没有领导前来视察,他无需准备大锅饭,便悠然自得地拿起那泛着岁月痕迹的搪瓷缸子,惬意地抿着茶,静静地等待开饭时刻的到来。
打饭的队伍逐渐排起,何子林不经意间瞥见秦淮茹排在许大茂身前。许大茂那副贼眉鼠眼、令人作呕的模样瞬间撞入他眼帘,紧接着,许大茂那猥琐的声音传来:“秦姐,让我摸一把,哥给你打今天的饭。”秦淮茹闻言,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脸上写满了厌恶。可许大茂却仿若视而不见,见秦淮茹没吭声,那不安分的手竟如同恶蛇一般,朝着她的屁股伸了过去。何子林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暗自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许大茂仍不死心,继续纠缠不休:“秦姐,让我过把瘾,给我5元,3张粮票,一会仓库见。”说罢,全然不顾身后排队人群投来的异样目光与纷纷议论,那副恬不知耻的模样,简直令人发指。何子林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同时也提高了警惕,暗自思忖:待会儿可得过去瞧一瞧,绝不能让这混蛋的龌龊心思得逞。
果不其然,许大茂和秦淮茹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溜进了仓库。何子林赶忙快步跟了上去,同时压低声音,急切地吩咐马华:“快去保卫处门口找王刚,就说这儿出大事了,让他赶紧过来!”王刚是退伍军人,为人刚正不阿,在厂里是出了名的正直。何子林刚跟到仓库门口,就看到许大茂急不可耐地拉扯着秦淮茹,而秦淮茹则半推半就,脸上满是无奈、挣扎与惶恐。
就在这时,马华带着王刚匆匆赶来。刘岚瞧见这混乱又尴尬的阵仗,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跑去通知李副厂长。李副厂长听闻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一脸正气凛然,怒声呵斥道:“你们这是在乱搞男女关系,性质极其恶劣,是要被开除的!”许大茂一听,顿时慌了神,急忙矢口否认,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极了调色盘;秦淮茹则吓得花容失色,泪水夺眶而出,扑簌簌地直往下掉,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李副厂长见状,挥了挥手,沉声道:“大家都散了吧,明天出处理结果。”
众人陆续散去,许大茂却像个跟屁虫似的,急忙跟到李副厂长办公室。一进门,他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活像个谄媚的小喽啰:“厂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这还有一点老家带来的土特产……”李副厂长板着脸,严肃地批评了他一顿,最后罚他去打扫卫生。之后,李副厂长又去处理秦淮茹的事情。看着秦淮茹,他心中暗自盘算:哼,看我怎么拿捏你,想当初让你当我情人还不愿意。就在这时,只见秦淮茹像是慌了神,竟然开始慌乱地脱衣服。李副厂长故作严肃,厉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门缝,随后快步走过去,关上了门。片刻后,“淮茹。”“嗯。”“十分钟后”,秦淮茹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神色慌张,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助。
第二天,厂里的通报张贴了出来,许大茂和秦淮茹被处罚打扫厕所一个月,还扣15元工资。一时间,风言风语如汹涌的潮水,迅速传遍了整个厂子,大家都在私底下对许大茂跟秦淮茹搞破鞋的事议论纷纷。
下班了,秦淮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带着一身令人作呕的厕所异味回到家。刚一迈进家门,贾张氏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瞬间暴跳如雷,跳着脚大骂道:“你个烂破鞋,我儿子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说着,顺手操起一旁的扫把,就朝着秦淮茹身上狠狠打去,嘴里还叫嚷着:“我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棒梗拄着拐杖,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冷眼相看,嘴里嘟囔着:“要不是看你是我妈,就你个搞破鞋的,我才不会放过你!”这些话如同锋利无比的刀子,直直地刺进秦淮茹的心窝,她再也承受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那泪水里饱含着无尽的委屈、深深的无奈与彻底的绝望。
而此时,何子林下班后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还在翻来覆去地想着如何追求冉秋叶。路过秦淮茹家时,屋内传来的叫骂声和哭声清晰入耳,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推开门,却看到一大爷易中海正站在一脸狼狈、哭得撕心裂肺的秦淮茹身旁。一大爷赶忙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挥舞扫把的手,制止了她的打骂,和声说道:“大姐,您别这样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打骂也解决不了问题。”贾张氏见是一大爷,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发作,只是嘴里还在不停地低声嘟囔着。
一大爷缓缓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安慰秦淮茹:“淮茹,你先别太伤心了,事情总会过去的。要是往后有啥困难,你就跟我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不会含糊。”秦淮茹抬起那张满是泪水、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一大爷,眼中满是感激:“一大爷,谢谢您,我……我实在是没脸见人了。”一大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淮茹,别这么说,人这一辈子,谁还能不犯错呢,重要的是能知错就改。你先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看到这一幕,何子林默默退了出来。本以为自己会良心不安,可不知为何,他一边往家走,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这桩桩件件,心中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命运的轨迹总是这般难以捉摸。回到四合院,他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子里专心摆弄他那些宝贝渔具,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冉秋叶身上。他暗自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被动等待了,必须主动出击。于是,他满脸笑意地走到三大爷身边,热情地说道:“三大爷,您之前不是说要教我钓鱼吗?要不就明天吧,我请您吃冰棍!”阎埠贵一听,脸上乐开了花,爽快地应道:“行啊,就冲你这小子的诚意,明天我就好好教你。不过你可得有点耐心,这钓鱼可不是个能着急的活儿,得沉得住气。”何子林连忙点头,不迭说道:“一定一定,我可就盼着跟您学两招呢。”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说不定学会钓鱼了,就能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约冉秋叶一起去郊外的河边,到时候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她表白,想想都觉得美好。
另一边,秦淮茹在一大爷离开后,渐渐止住了哭声。她望着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顽强地活下去,绝不能被这些如洪水猛兽般的流言蜚语打倒。她深知,往后的日子必定艰难坎坷,但为了自己,更为了孩子,她必须咬着牙坚强起来。想到这里,她缓缓站起身,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开始动手收拾被贾张氏弄得乱七八糟的屋子,那黯淡的眼神中,渐渐多了一丝坚毅与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