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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官匪合谋的血色洗劫
永革执政满一年那日，荒鬼县的机械粮仓正吞吐着金灿灿的稻谷。机械风车将新米碾成荧光色粉末，混着腐殖质制成的"永革牌"口粮，整齐码放在刻着鬼脸图腾的陶罐里。当老太监的机械传讯鸟带着明黄圣旨降落时，永革正用机械粪叉挑起一块发霉的富商腊肉，嗤笑着喂给脚下的机械食腐兽。
"永革接旨！"老太监捏着尖细嗓音踏入县衙，机械拂尘扫过满地荧光铜币，"陛下念你治下百姓丰衣足食，特赦你荒诞僭越之罪......"话音未落，永革的机械支架突然将他拎到半空："少废话！说吧，朝廷想要多少血税？"老太监被晃得七荤八素，急忙展开密信："聪明人！陛下只要你去打劫周边三县富商，所得七成充作军饷！"
三日后，荒鬼县校场旌旗蔽日。一万土匪身披用富商绸缎改制的荧光战甲，胯下的机械野猪喷吐着毒烟。永革头戴用二十颗富商头骨熔铸的冠冕，将机械粪球令旗狠狠插在地上："给本皇记住！见到穿绸缎的就抢，见到戴玉佩的就剁！谁敢护财，全家做成机械傀儡！"他特意命人在队伍最前方摆放二十台"恐惧制造机"——这些由机械哭丧女改装的装置，正发出震耳欲聋的哀嚎。
首当其冲的是富阳县。永革亲自带队，机械粪球投石机率先轰开城门。荧光毒液在街道上流淌，将商铺招牌腐蚀成焦炭。县令王清廉带着衙役阻拦，却被土匪用机械粪叉钉在县衙照壁上。"本官乃朝廷命官！"王县令挣扎着喊道，换来的却是永革的狂笑："现在你是帮本皇收钱的狗！"机械支架瞬间变形，将县令的官服剥下，套上写满"敛财先锋"的荧光囚衣。
在最大的绸缎庄"云锦阁"，土匪们用机械剪刀将珍贵的蜀锦剪成布条。掌柜抱着祖传的织锦机痛哭，被机械野猪踩碎手指。永革抓起一匹夜光丝绸擦拭机械义眼："把织机拆了，零件熔了铸钱！"突然，他瞥见柜台后瑟瑟发抖的千金小姐，机械眼珠闪过寒光："把她的珍珠钗子拔下来，舌头也割了——本皇要办个'哑巴美人展'！"
清河县的洗劫更显血腥。土匪们将富商驱赶到县城广场，用机械铁链串成"人肉钱串"。永革命人架起二十台机械榨汁机，将反抗者活生生榨成荧光肉酱。"看到了吗？"他用沾满血污的机械手指着惊恐的百姓，"这就是藏钱的下场！"当富商周员外交出全部十万两白银后，仍被机械铁钩勾住琵琶骨："留着你这老东西还得浪费口粮！"惨叫声中，周员外被抛进沸腾的荧光铜汁，瞬间化作人形铜钱。
最惨烈的当属平远县。永革发明的"剥皮机械兽"首次登场，这种由机械蜈蚣改造的怪物，能在三分钟内将活人剥成完整人皮。当铺老板的人皮被制成灯笼，悬挂在城楼上随风摇晃。当县令拿出全部官银求放过时，永革却将官银熔成尖锐的荧光箭头："把这些射进百姓嘴里，让他们知道，帮朝廷做事就得这么狠！"
一个月后，周边三县沦为人间地狱。街道上堆积着被洗劫一空的商铺残骸，机械食腐兽啃食着富商的尸体。永革的车队载着二十万两荧光白银、三百车珍宝返回荒鬼县，每辆车上都插着用富商头发编织的旗帜。老太监抚摸着沉甸甸的钱箱，尖笑着对永革耳语："陛下说了，等打完北狄，就让你当三州节度使......前提是，你得继续当这条咬人的疯狗！"永革望着满地哀嚎的百姓，机械支架发出癫狂的轰鸣，惊起满城机械乌鸦，将血色残阳遮蔽得严严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