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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点样子。”
“明天继续。”
说完转身就走。
几人顿时松了口大气，如同打了胜仗。
李云龙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娘的…比当年老子娶秀琴的时候还紧张！”
他望着姜老爷子的背影，嘟囔道：“这老首长，真是把咱们那点心思摸得透透的…”
接下来李云龙和楚云飞的对手戏，那才是重中之重。
战术课上，楚云飞身着笔挺的教员制服，手持教鞭，站在巨大的战术地图前。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台下，最终十有八九会落在李云龙身上。
“下面，我们分析一下步坦协同中，步兵分队在敌火力压制下如何快速开辟通道…”
楚云飞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李云龙同学，请你回答。”
李云龙正偷摸在笔记本上画“楚云飞小人画”，被点名后一个激灵站起来，张口结舌：
“这个…呃…步兵嘛…就是跟着坦克冲！坦克挡子弹，步兵扔手榴弹！”
楚云飞慢条斯理地打断：“李同学，你这是 人肉盾牌战术 吗？”台下哄笑。
他接着追问：
“请问，步坦通信如何保障？遭遇反坦克壕时工兵如何前出？
坦克炮火延伸后步兵如何避免被误伤？”
一堂课下来，楚云飞提问十次，五次点名李云龙。
“李云龙，德军装甲集群的冲击纵深通常划分几道梯队？”
“李云龙，苏军炮火准备时为何要采取‘假延伸再回调’的战术？”
“李云龙，美军空中支援的请求流程标准时长是多少？”
李云龙被问得七窍生烟，私下对孔捷抱怨：
“楚云飞这老小子绝对故意的！他哪是教书？分明是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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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被“刁难”后，李云龙火冒三丈，忍不住想拍桌子吼“楚云飞！你狗日的不讲情面！”
但每次他刚要发作，就瞥见教室最后一排，姜老爷子正笑吟吟地坐在那里，手里捧着茶杯，目光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李云龙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只能把话咽回肚子，憋得脸色通红，活像一只煮熟的大红虾。
他狠狠瞪了楚云飞一眼，用口型无声地骂了句“混蛋”，然后气呼呼地坐下。
云龙兄，你还愣了点呀！
我可不是什么打击报复，咱这叫帮助落后同学进步。
楚云飞优雅拿起自己准备好的教案，转身写下下一个方案，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
在楚云飞“精准打击”和李云龙“憋屈进步”的带动下，课堂气氛反而愈发活跃。
其他将领不再看热闹，开始认真参与讨论。
常乃超等教员也更敢放开讲课，甚至拿两人“恩怨”举例。
“你看楚教员和李学员，当年战场打得你死我活，
如今课堂争得面红耳赤——但目标一致，打赢未来的战争！ ”
姜老爷子偶尔下场，在争论激烈时点拨一二，总能令双方心服口服。
期末战术考核，李云龙居然拿了“良好”。
他举着成绩单，得意洋洋地冲到楚云飞办公室：“老楚！看看！老子可不是榆木疙瘩！”
楚云飞瞥了一眼，淡淡地说：“若非我每日‘重点关照’，你恐怕只能‘及格’。”
李云龙顿时又炸毛：“你放…”话没说完，见姜老爷子正从窗外走过。
立马改口：“…放眼光长远！老子不跟你计较！”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
恩怨未消，却多了几分惺惺相惜。
老爷子的评价，李云龙楚云飞天生就是欢喜冤家，现在都在同一个阵营了！
估计等几十年后，两个人都得老年痴呆症了，还会记得这么一个老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