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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他们站在大门口都有点懵圈，里面漆黑一片。
“这里，还营业吗？”
所长没有说话，只是颔首，然后去拍大铁门。
过了好一会，前台的灯亮了，一个老汉满脸怒容走了出来。
看清拍门的人之后，他脸上的表情马上变得有些谄媚，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抽出来递了一根过去。
被所长推了回去，反而递给他一根华子。
“给我朋友开……”所长回头看了一下人数，“六间房！”
每人一间？
这太奢侈了，而且估计这里也没什么发票，本着不自费就省的抠门原则，他们连喊，两间就够了。
老汉将烟夹在耳朵上，带他们进去，懒洋洋道：“反正都空着，几间都无所谓。”
他走进前台，把闸拉起来，这楼才灯火通明起来。
“我们这时才反应过来，那招待所早就关门停业了，奇怪的是，这边白天也算是闹市区了，居然就这么放着。”林阶虽然在回忆，但双眼无神，“我们还说真可惜这么好的地段。”
他苦笑两声，那老汉回头用古怪的眼神看他们的目光，他到现在都印象深刻。
招待所非常古老，墙上漆着半人高的绿色围墙，走廊上是昏黄的老钨丝灯泡。
随着他们走动，灰尘在光照中翻涌。
老汉带着他们到了走廊的尽头，那时候的布局，房子只有一排，并不是像现在的两排。
从把头开始的六间都是他们的了，老汉留下钥匙便下去了。
林阶拿到的钥匙，是最尽头那个，大家互道了晚安，便各自进房了。
“好在房间里并不像我们想象中，全是灰尘和蛛网，里面是两张漆成铁红色的木床，没有床头柜，床尾是一个枣红色的茶几。”
“两双塑料拖鞋，都是头朝床，反着放的。”
林阶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当时想着，能有个地方凑合一晚上就很不错了，我对这个环境没什么要求。”
“我最先觉得不对的地方，是那里的温度，当时是盛夏，我们想着那也算山里，还带了长袖的衬衫。”
可就算穿了长袖，也让他们觉得冷飕飕，胳膊、后脖颈汗毛直立。
再配上昏黄的灯光，瘆人的氛围感拉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里面长时间没有人住过，就感觉里面气压很低，堵得人胸口很闷，可过一会又会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阶的描述非常详尽，从他的口中，大家甚至已经有了画面感。
【我的妈呀，换做是我大概从站在漆黑的大门口时，我就不可能进去】
【人家是去出差，不找个地方住下，第二天怎么办？】
【但那也太可怕了，我想想，现在就已经一胳膊鸡皮疙瘩了】
【艺高人胆大】
【也就是他们的工作决定了，能做出这样的选择，换普通人，公园里面待一晚上也不可能住在里面】
【也别说工作，否则他现在来求助卿卿干啥】
【对哦，后面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