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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需要的，有就告诉我，如果没有的话，我就用工业券顶替一部分肉票，剩下的全用现金如何？”
“目前暂时没有其他需求，工业券也行，价格方面您给个准信，我晚上下班跟朋友们说一声，毕竟这不是小数目。”何雨柱略作思索后回应。
“既然如此，我给你500张工业券，至于价格嘛，就按一斤一块钱怎么样？”李副厂长提议道。
这个价钱不算便宜，虽然不及肉票加现金的方式划算，但也并非太高，工业券同样不易获取，综合下来，何雨柱还是吃了点亏。
正如原着中提到的，许大茂当上主任之后，曾一次性带回家100张工业券。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去跟我朋友交代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何雨柱点头同意。
“那太好了，八千多斤猪肉，一辆车就能装完，今晚我在厂门口等你，到时候你来找我，我们一起出发即可。”李副厂长笑眯眯地说道。
这次交易，他不仅能赚取一部分差价，更为重要的是还能赢得不少好人缘。
“没问题，李厂长，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
轧钢厂，厨房区。
李副厂长刚离开，陈秘书便来了。
“何主任，杨厂长找你。”
陈秘书笑嘻嘻地说道，他昨日已经提醒过何雨柱了，没想到今日清晨杨厂长就让陈秘书来传话。
“好，我这就随你过去。”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整了整衣衫，便跟随陈秘书前往杨厂长的办公室。
刚走到办公室门外，就听到里面杨厂长还在通话。
于是陈秘书与他就站在门口抽烟。
“嘿，这烟挺稀罕的啊，陈秘书真有门路。”
见到陈秘书掏出的烟在市场上买不到，何雨柱不禁感到惊讶。
“哈哈，何主任好眼光，我老丈人是军队里的，职务也不低，所以每月都能领到一些。”
只是，岳父大人不沾烟，这便宜便落到了我和小舅子头上。
虽量不大，但我们也不敢多抽，多数用来应酬送礼。
何主任若是中意，要不要拿两条？”陈秘书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得。
何雨柱听得分明，他确实动心了，可若是真收下这两条烟，之前的人情也就抵消了。
“哈哈，罢了罢了，我不怎么上瘾，偶尔抽个一两支已经很满足啦。”
见他推辞，陈秘书也不再多言，心里明白何雨柱为何拒绝。
聪明人都好相处，寥寥数语，心意相通。
没多久，杨厂长挂了电话，何雨柱这才跟着陈秘书进屋。
坐下后，陈秘书先给他们每人倒了杯茶，便主动退了出去。
“杨厂长，您找我？”
何雨柱笑着问道。
“嗯，小何啊，今日请你过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朋友那边帮忙备的猪肉能不能提前准备好。”
这说法与刚才李副厂长如出一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