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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的商业见识，在张成业这种不动声色却又字字珠玑的科技实力碾压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种感觉，比张成业直接指着鼻子骂他几句，甚至当众打他一顿，都让他觉得更加的难堪和屈辱。
那是一种智商和格局上的全面溃败。
让他所有的骄傲和自信，都在瞬间土崩瓦解，碎了一地。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刚才还试图用几瓶酒来彰显自己的财力和豪气。
结果却被对方轻描淡写地用一个科技概念就将了军，显得自己是那么的肤浅和可笑。
张成业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陆泽凯的窘迫，目光再次落在那位提问的中年男士身上。
“当然，任何伟大的构想，从图纸到现实，都需要脚踏实地的研发和持续的投入。”
“我们团队对这个项目非常有信心，也欢迎有远见卓识的合作伙伴，共同来推动这项技术的落地和发展，为社会创造更大的价值。”
他的话音刚落，宴会厅内便响起了一阵低低的掌声，虽然不算热烈，但却充满了真诚和认可。
陆泽凯只觉得那掌声格外的刺耳，每一个巴掌都像是抽在他的脸上。
这个张成业，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
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踩在脚下？
宴会厅里，几位先前还端坐在席位上、只是礼貌性鼓掌的企业家和投资人。
端着酒杯，快步围了上去。
“张先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一位投资者率先挤到了张成业面前。
“您刚才提到的这个思路太精妙了！我们集团一直在供应链金融领域探索区块链的应用，但现有的公链效率太低，联盟链又不够开放，您的这个机制，简直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
“不知道在具体的业务场景，比如应收账款凭证的流转和确权方面，您有没有更细化的方案？”
“张总！张总！”一个急促的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
另一个投资者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半个身子，满脸堆笑。
双手将一张烫金名片高高举过头顶，几乎戳到张成业的下巴。
“我是启航资本的李明，这是我的名片！您刚才说的那些简直说到了我们心坎里！我们投的几个项目，就因为安全性和数据真实性问题焦头烂额！”
“张总，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明天？后天？我们想和您深入聊聊，我们对您的技术太有兴趣了，资金方面绝对不是问题！”
“张总，我们是做跨境电商平台的，对您那个快速结算和低成本交易特别感兴趣！”
“张先生，我是做物联网的，您那个轻量级节点部署方案，能不能详细讲讲？”
一时间，各种合作意向表现出来。
张成业几乎被围得水泄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