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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一个小主播。”
她对面的静静才是真的厉害。
程妍觉得还不够，再次提议：“那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可以拍张照吗？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遇到主播！”
白棠点点头：“可以。”
她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拍照什么的自然没有问题。
“好，那你先吃饭，等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再继续聊。”
等白棠转过去之后，郁妮雅瞪程妍，这是要干什么呀？她刚才都没打算和糖糖说话，打扰她吃东西的……
程妍在手机上打字。
‘那怎么了？你不是给她花了那么多钱吗？咱们就是认识一下，聊两句天而已，又不是让她陪你……’
‘行了，别说了。’
郁妮雅不用猜就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
‘要我说你就冲！别怂！看看她和直播中是不是一样，如果不一样的话，你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给她刷钱了。’
程妍心里着急得不行，都花了这么多钱了，就不能当一次大爷吗？
冲啊！
哪里不一样了？糖糖和直播中一样可爱，一样有礼貌。
郁妮雅在心里嘀咕。
吃过饭之后，程妍立马拉起郁妮雅。
“我们拍个照吧！谢谢你们！”说着，她把自己的手机塞进郁妮雅手里。
“先给我们三个拍一张！我们再单独拍一张！好好好！”
程妍拍完之后，立马把郁妮雅推过去，“好了好了，该你了！”
“哎呀，你们两个凑得近一点！你笑得开心一点！”
程妍使劲按着快门，还好手机没有开启快门声。
郁妮雅看着身旁的白棠，心里是忍不住开心，自己是第一个在线下遇到糖糖的人……
“好了！”
程妍比出一个OK的手势，冲郁妮雅眨眨眼睛，有自己这个闺蜜，你就放心吧，肯定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静静笑着与她们告别：“那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两位美女可以关注我们的账号，来看我们的直播。”
遇到粉丝什么的不是什么稀罕事，难得的是这么理智的路人，刚才她去结账的时候，服务生说已经结过了。
程妍点头：“好的好的！我到时候去给你们刷礼物！”
“好啊，欢迎你们来我直播间玩。”静静挽住白棠的胳膊，“糖糖，那我们走吧？”
白棠点点头，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停下脚步。
“那个，你们这就走了吗？”
“啊？”程妍没太明白她的意思，看向一旁的郁妮雅。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郁妮雅摇头：“没有……再见，糖糖你回去好好休息。”
“嗯？”
对于她的称呼，白棠有些惊讶。
郁妮雅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糖糖……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