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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Winter红着脸打断她们，"说正事！明宇，给她们听听《归途》的demo！"
接下来的几小时出乎意料地愉快。张明宇原本担心会尴尬，但aespa的成员们像认识多年的朋友一样接纳了他。宁宁拉着他讨论中国风编曲的技巧，Giselle请教英文歌词的韵律，连最稳重的Karina也忍不住分享她对团队新歌的想法。
"其实..."Karina犹豫了一下，"我们下张专辑想尝试更多元化的风格。如果你有兴趣..."
"当然。"张明宇点头，"能和aespa合作是我的荣幸。"
Winter在一旁静静看着，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当成员们忙着试听张明宇带来的其他demo时，她悄悄拉着他来到阳台。
首尔的夜景在脚下铺展，凉风拂过两人的面庞。Winter深吸一口气："谢谢你。"
"为什么？"
"为了..."她指了指屋内，"认真对待她们。不只是因为我。"
张明宇摇头："她们很优秀。特别是宁宁，对音乐的理解很独特。"
Winter笑了："她昨晚熬夜听你的《星辰》，循环到凌晨三点。"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美国那边...还没结束。环球音乐的人还在联系公司。"
张明宇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栏杆："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Winter仰头看着星空，"但如果必须选择..."她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我选能和你一起做音乐的地方。"
这句话像暖流涌入张明宇的胸腔。他想拥抱她，想告诉她不必选择，想承诺一切都会好起来...但阳台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
"呀！小情侣躲在这里干嘛？"宁宁坏笑着探出头，"蛋糕到了！还有，Winter呀，经纪人欧尼五分钟后到，说要讨论行程。"
回到屋内，张明宇被拉着加入aespa的蛋糕派对。看着Winter被成员们逗得大笑的样子，他想起磁带里那个在洛杉矶孤独弹琴的她。此刻的温暖，是经历了多少思念才换来的？
临走时，Winter送他到电梯口："明天公司见？BoA前辈说要讨论自主厂牌的事。"
张明宇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在LA学的作曲...能给我听听吗？"
Winter的眼睛亮了起来，小跑回屋又很快回来，塞给他一个U盘："别当着她们的面听！有些...太私人了。"
电梯门关上前，张明宇看到她站在原地挥手，嘴角上扬的样子和初见时一样明亮，只是眼中的情感已经完全不同。
回到工作室，他立刻插入U盘。里面是十几段音频文件，标题简单标注着日期。最早的那段生涩笨拙，能听出Winter对软件的不熟悉。但随着日期推移，她的进步惊人——和弦越来越复杂，旋律越来越流畅。最后一段命名为《Home》，明显是近期作品，已经具备专业水准。
张明宇反复听着这段旋律，胸口发烫。Winter在音乐中倾注的情感如此赤裸，几乎能透过音符看到她深夜在洛杉矶的酒店房间里，对着电脑屏幕努力的身影。
他打开新文件，开始为她的旋律填词。不是情歌，不是离别，而是关于成长，关于两个音乐人如何在不同的天空下，向着同一个梦想前进。
这首歌，他决定命名为《双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