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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中的疼痛并未传来。
她听到男人阴沉的声音，“潜规则夕雾的人，是我。”
陆宴辞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浑浊不堪的空气里，姜夕雾被他身上干净熟悉的气息紧紧包裹。
陆宴辞安抚她，“哥哥在，夕雾别怕。”
被磨过的掌心火辣辣的疼，姜夕雾声音沙哑，有如乌鸦嘶鸣，“谢谢宴辞哥。”
陆宴辞眸光暗了暗，“哥哥帮自家妹妹，不可以？”
凌厉的目光朝着女人剜过去，“哪只爪子碰的夕雾，嗯？”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无形之中便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女人浑身颤抖着，不敢出声。
陶叶忍痛站起身，“陆先生，我看到了，她两只手都碰到夕雾姐了。”
陆宴辞凤目微眯，走近后，拽住女人的手，卡在了门缝中。
刚准备关门，林向绾冲了出来，“宴辞，她是我婶婶，这里面有误会。”
林向绾轻轻喘息着，“我叔叔出轨后，婶婶患上了精神疾病，这几年一直很稳定，刚刚发疯，可能是看到了姜小姐身上的红裙。”
“姜小姐，我替我婶婶向你道歉，她不是故意的。”
陆宴辞停了手里的动作。
女人好像清醒了一些，慌忙躲到了林向绾身后。
林向绾开口道：“婶婶，你认错人了，她不是你丈夫出轨的对象，你乖，跟人家道歉，好不好？”
“不必道歉，”姜夕雾稳住身形，“陶陶已经报警了，有没有病，警方会调查清楚。”
林向绾眼眶泛红，“让你别来，你偏要来，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宴辞，姜小姐是你妹妹，你想怎样处理都可以，不用顾及我。”
姜夕雾收回视线，踉跄着走到陆宴辞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宴辞哥，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们走吧。”
陆宴辞应了一声，“好。”
刚走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叫，紧随其后的是“砰”的一声巨响。
陆宴辞转过身，楼道口已然没有了林向绾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