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懵逼,要知道原先他前去上早朝的时候自己家里还都好好的,可现如今莫名其妙的就挂上了这些白条,这可是只有在办丧事的时候才会这样。
今天可是图兰公主进入皇宫的大好日子,怎么能够搞成这副模样,他一看见就来气,内心十分的愤怒。
“老爷,不是的,不是的。”
“是大夫人,大夫人她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自己的房内,似乎是被人割破了喉咙。”
“老爷,大夫人莫名其妙出事,大小姐才让我们尽快将这些改为白色。”
管家看向面前的吕本,立刻哭诉道,将吕大夫人死的事情告诉了吕本。
他们自然也不想要将这喜事变成丧事,但是没办法,他们家里确实死了人,而且也是图兰公主下令,让他们将所有的红色换成了白色。
毕竟死的乃是吕凤瑜的大娘,作为家中的长辈,如果死了还要挂上喜事,那就是大大的不孝,到时候会惹人非议。
所以,图兰公主一早就让所有人,去准备丧事用的所有物品。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直接就将原先的喜字,全都换成了丧事所用之物。
“你说什么?”
“凤瑜安排的?”
“还有,你说什么?”
“夫人出事了怎么回事?夫人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事了,这怎么可能?”
吕本内心骇然,立刻下了马车,朝着家门跑去。
......
御书房内。
“陛下。”
“宫外传来了一些消息。”
王轩看向面前的朱标,拱手道。
“什么消息?”
朱标停下手中毛笔,询问道。
“吕大人府上出了一点事情。”
“不知为何,昨夜吕大人府上的大夫人,莫名其妙被人暗杀,到现在还没有抓到凶手的下落。”
“原本今日不是要派人前往去接吕大人的千金,韩妃娘娘进入皇宫吗?”
“结果发现,她们全家,居然正在奔丧。”
“奴婢知道这消息,立刻前来禀报陛下。”
“陛下,现如今,原本今日是陛下大喜日子,没想到她们家中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若今日将韩非娘娘接入宫内,是否会有些不妥?”
“毕竟今日这件事情确实也有些邪乎。刚刚陛下准备将韩妃娘娘接入皇宫之内,结果他们家中居然就发生这样的命案,这确实是让奴婢有些诧异。”
“如果这一次真的将韩非娘娘接入宫内,恐怕会惹人非议不知陛下打算,如何?”
王轩看向面前的朱标,拱手一拜,小声道。
“什么?”
“吕大人府上大夫人被人暗杀?”
“派人查过了吗?到底是谁做的?居然敢在京城之内滥杀无辜,更别说在吕大人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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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这么大胆,胆敢视我大明律法为无物?”
朱标微微一愣,他原本还真想不起来今日居然要派人将图兰公主接入皇宫之内。
毕竟朱标现如今乃至大明王朝的皇帝,所以他每日都需要料理政务,根本就没有多少闲心去考虑图兰公主这件事情。
不过他听说京城之内居然出现命案,这倒让他感觉到有些新奇,也有些愤怒。
不知道是何人居然胆敢在京城之内妄动杀念,而且杀的还是朝廷命官之妻。
这就让朱标起了杀心,不知道到底是谁居然胆敢在京城之内。作恶多端,如若将其找到,必定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让所有人都知道,大明王朝的律法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擅动的。
“陛下,锦衣卫和暗卫,是否动用?”
“目前这件事情,已经交给了大理寺处理,大理寺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就安排人前去调查。”
“不过,暂时没有任何线索。”
王轩看向面前的朱标,拱手道。
“安排一下,让赵德去做这件事情。”
“锦衣卫,就让大虎去安排。”
“至于吕凤瑜的事情,照办。”
“不是她的嫡母,无所谓。”
“这件事情,已经拖了很久了,尽快安排好,送入宫内。”
“派人去悼念一番,另外,让皇后安排一下,派人送去赏赐,以示恩宠。”
“入宫的时候,丧服就不用换了,不要让人觉得,朕不通人情。”
“吕凤瑜进宫之后,七天内,不用安排翻牌,头七过了,再说。”
朱标点了点头,冷声道。
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谨慎对待,立刻锦衣卫和暗卫前去探查。
“喏。”
“奴婢这就去办。”
王轩拱手一拜,立刻转身离去。
“京城内,还有人胆敢动手?”
“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阿银。”
朱标眉头紧锁,冷声道。
“主人。”
阿银从地道内钻了出来,来到了朱标面前。
“这件事情,怎么回事?”
“去询问一下。”
朱标冷声道。
“是,主人。”
阿银点了点头,钻入洞内,消失在了原地。
......
“主人。”
不知过了多久,阿银就回来了,爬到了朱标的脚边,站起身来,朝着朱标鞠了一躬。
“查的怎么样了?”
朱标冷声道。
“主人,已经查过了,昨夜值夜的小崽子们已经交代了,是那个吕凤瑜动的手。”
“她会武功,直接进入了吕大夫人的房间,直接手起刀落,一刀就砍了吕大夫人。”
“之前吕大夫人,还派人暗害吕凤瑜,不仅派刺客,而且,还在府内想要毒死吕凤瑜。”
“也许,吕凤瑜是想要报仇吧!”
阿银立刻禀报道,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全盘托出。
整个京城,不知道有多少老鼠,朱标想要得到什么消息,瞬间就能够知道,连他们一晚上几次,想知道,也不难。
“吕凤瑜?”
“什么时候听说她还拥有武功了,她原先不是习文的吗?”
“而且,她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在吕府内直接杀人,这似乎有些奇怪啊?”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怎么可能?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会突然变得有武功,而且她居然胆敢杀死自己母亲?”
“虽说不是她的生母,一个寻常的女子,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而且今日居然若无其事,这就说明,她原先也有可能杀过不止一个人。”
“否则怎么可能会杀死一个人,而不担心不恐惧,甚至还会若无其事呢,这完全不符合原先针对吕凤瑜的了解?”
“别说上一次她在客栈内那一次着火,根本就没有展现出任何武功?”
“还真是有些奇怪,这件事情到越来越有意思了?”
朱标有些诧异,在他认知当中,吕凤瑜可是一个习文的女子,知书达礼,怎么会变成习武之人。
要知道,有这等身手,在吕府之内暗杀一个人,可并非是一件容易之事。
这件事情,确实让朱标感觉到有一些疑惑,他甚至刚开始听见,都不愿意相信,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