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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耐烦的眼神带着警告：“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顾一诺，我重申一次，妈的死跟江晚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理解你刚失去妈妈的心情，但这件事怪不到江晚头上，以后都不要让我听到你说她任何一句不好的话，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顾君尧并没有往下接着说。
可从他的眼神当中，顾一诺还是感觉到了冷若冰霜。
冷的她快速的退开了目光。
顾君尧也注意到了顾一诺的神态，他依旧冷着脸。
说真的，顾君尧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周遭的空气都跟着低气压了好几分。
江晚是最为直观的能够感觉到顾君尧发生气氛。
他抿着唇不说话的样子，江晚有时候都觉得太过严肃。
严肃的有点吓人。
想到这里，江晚伸着手包裹住了顾君尧的大手。
她指尖轻轻挠了挠顾君尧的掌心。
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微微摇着头。
见状，顾君尧明白江晚的意思，在她小动作的安抚下，情绪这才有所缓和。
顾一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两人。
看了有那么一会儿，顾一诺咬着牙，说道：“你要维护她，我没有任何的意见，这是你的权利。”
“同样的，我觉得是谁害死妈妈，那也是我的自由，你无权阻止。”
顾一诺要表达的都在话语里。
顾君尧对江晚的维护，已经给了顾一诺答案。
哪怕是母亲死了，顾君尧也是坚定的选择站在江晚那一边。
她只觉得一阵可笑。
这样想着，顾一诺也这样笑了。
笑声当中带着深深的讽刺：“你选择江晚，那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大哥宁愿自动退出，也要把信任给到江晚身上，呵呵……”
顾一诺冷笑着：“大哥，之后的日子里，你最好是有足够的能力能够护得住江晚，妈妈的死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你维护也好，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也行，我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江晚。”
她斜睨了一眼江晚，眼神充满了仇恨。
顾一诺话里话外都在针对着江晚。
看的出来，她是真的恨。
顾君尧冷冷的瞟了顾一诺一眼：“说完了吗？”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只会躲在自己背后寻求安全感的小女孩，变了！
她自己早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早就过了需求帮着的年纪。
凡事只能靠自己。
顾一诺早在很早之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深深的看了顾君尧一眼，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下着逐客令：“我累了，麻烦你们离开。”
顾一诺说完，顾君尧淡漠的收回目光。
跟一个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人根本没有好说的。
这一点顾君尧也懂。
所以，在顾一诺嚷着要他们走人的时候，顾君尧只是看了她一眼。
最后盯着顾一诺阴鸷的目光，推着江晚真的离开了病房。
顾一诺咬着牙愤恨的瞪着两人的背影。
她眸光隐晦，紧攥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