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菁站在一旁,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对邓晨的才华有着绝对的信心,刚才的比武让她紧张不已,但现在薛仁提出比文,她知道邓晨将会大放异彩。
薛仁见邓晨接受了挑战,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我们就比诗词,现场作诗,看谁能出口成章,谁能文采飞扬。”
薛桂立刻补充:“对,现场作诗,以‘春’为题,限时一炷香,谁的诗词更胜一筹,谁就赢。”
邓晨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好,就比诗词。但是为什么你出题?现在入冬了,不如以“冬”为题。”他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邓晨的提议让薛桂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邓晨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被自信所取代。她冷冷地回应:“那就各作一首。”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并不将邓晨放在眼里。
邓晨微微一笑,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挑战:“彩头呢?”他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薛桂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没想到邓晨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她的目光在邓晨身上打量,似乎在寻找着他的弱点。她冷冷地说:“谁赢妫菁就嫁给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试图用妫菁的未来作为赌注。
邓晨的脸色微微一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行,这属于你们单方面加试。不如……”他故作色眯眯的样子盯着薛桂,给薛桂盯毛了。
薛桂的脸色一变,难道他看出来了我是女儿身?她没想到邓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你敢!”
邓晨见状,立刻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如果你们输了,要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输了,我也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表明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薛桂和薛仁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犹豫。薛仁的心中虽然不服,但他知道,如果不接受这个条件,他们将失去最后的机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好,但是不能伤天害理,杀人放火。”
“当然不会。”邓晨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他知道,这个条件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公平的挑战。
随着双方的约定达成,庭院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妫实作为妫家的家主,立刻命人准备了文房四宝,并点燃了一炷香。庭院内,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待着这场文比的开始。
薛仁和邓晨相对而坐,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坚定和决心。薛仁虽然在武比中输了,但他在文比中却有着十足的信心。他曾是县丞,自负文采飞扬,认为自己在文比中定能扳回一城。
邓晨则显得更为从容,他的心中早已有了诗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仿佛已经穿越了时空,看到了冬天的美景。
香火缓缓燃烧,薛仁开始提笔作诗。薛仁的笔锋急促而有力,他的诗句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焦虑。而邓晨则显得更为从容,耍着毛笔,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不会写就主动放弃吧,不丢人的。放心,我不会太难为你的,给我做一件平常事情就行。”薛桂看到邓晨的表现,幸灾乐祸地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香火只剩了一小截,邓晨终于拿起笔来,笔走蛇龙,一挥而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香火渐渐燃尽。薛仁的诗句终于完成,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而邓晨也缓缓放下了笔,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妫实接过两人的诗作,他迫不及待地拿起薛仁的诗,读道:春至,春风拂柳绿丝长,艳舞晴空映暖阳。花绽山川添秀色,东君送暖百花香。众人连声道好,不由得鼓起掌来。妫菁也觉得写得不错,其他人都鄙夷地看着邓晨,只有妫菁还怀有期待之心。
妫实接着念道:冬韵,寒云蔽日朔风狂,素雪纷扬覆四方。梅蕊独妍兵里绽,冬庭寂寂有清香。掌声更加热烈了。薛仁的嘴巴都敲到天上了,薛桂也是眉飞色舞。
随着妫实的声音落下,庭院内的气氛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炸开来。薛仁的诗作如同一颗糖衣炮弹,赢得了在场众人的喝彩,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神情仿佛已经将胜利的果实牢牢握在手中。
薛桂也不甘示弱,她的拍手声比任何人都要响亮,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兄长胜利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坐在胜利者的宝座上,对着失败者指指点点。
薛仁挺起胸膛,那肥硕的身躯在这一刻显得异常膨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一世的傲慢:“哈哈,看来这场比试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邓晨,你还是早点认输吧,免得一会儿输得太难看。”
薛桂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就是,邓晨,你难道不知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道理吗?在文的领域,你怎么可能比得过我哥哥?”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嘲笑,仿佛已经将邓晨踩在了脚下。
然而,妫菁的心中却依旧保持着对邓晨的信任。她知道邓晨的才华,她相信他不会让她失望。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静静地注视着邓晨,等待着他的诗作,仿佛在说:“邓晨,我知道你行的。”
邓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姿态从容不迫,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无关。他的声音平静而自信,如同一股清流,打破了薛家兄妹的自满:“妫家主,现在可以念我的诗了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充满了信心,仿佛在说:“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