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远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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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山路，只有一人宽，不知是何人走出来的，蜿蜒曲折的伸向远方。

道路旁布满杂草，低矮的灌木丛，路过时要小心避开，总会有枝叶碰到身上，划烂衣衫。

简空背着简单的行囊，脚步略显沉重。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却无法驱散他脸上的疲惫。道路狭窄而蜿蜒，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稍不留神就会被绊倒。

走在前面的瑶璃眉头紧锁，她小心翼翼地挑选着落脚之处，每一步都迈得格外谨慎。时而弯腰捡起一根树枝，用来拨开前方挡路的荆棘。裤脚已经被露水打湿，上面还沾着些许泥土，那是在路过一片泥泞之地时留下的痕迹。

简空紧紧的跟在身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他喘着粗气，却不敢放慢脚步。脚下的路时而陡峭，他们不得不手脚并用，攀附着周围的岩石和树木向上爬。手掌被粗糙的岩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但他只是咬咬牙，继续前行。

他们的鞋子早已沾满了灰尘，鞋底也被尖锐的石头磨得有些薄了。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地面传来的坚硬触感。道路两旁的灌木丛中，不时传来昆虫的鸣叫声，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然而，这两个少年却无暇顾及，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尽快到达目的地。

看望过司徒雄后，简空在医馆待了两天。在瑶璃的一声声催促声中，他不得不收拾行囊，踏上寻仙的脚步。

他曾偷偷跑出去，找了几个地方，妄图寻到老武头的踪迹，问清事情的原委。

或许，老武头已经跟随镖局离开酆都城，开始了又一趟的护镖之旅。总之，简空没有丝毫发现。甚至在一处名为“知春阁”的门楼前待得时间久了，被出门的瑶璃看到。

“既然你精力如此旺盛，我们明天便出发吧！”

回到医馆，瑶璃当着司徒夫妇的面对简空说道。

收拾好衣物及干粮，在司徒夫妇的叮嘱声中，简空跟随瑶璃的脚步，出城后径直扎进了茂密的树林，瑶璃在前方引路，简空紧随其后。

简空不知道前方的瑶璃是如何知晓方向的，似乎前进一段时间，就会换个方向，然后继续前进。出城的三天中，瑶璃似乎专注于领路，简空想着心事，两人谁都未曾开口讲过一句话。

日出开始行进，日落就地歇息。

“瑶璃姑娘，我们还需多久时间能到你们宗门？”

简空忍不住开口问道。

此刻，简空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变得无比沉重，就像两块铁块挂在身上一样。他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甚至需要依靠双手来支撑身体。他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

而瑶璃则走在前面，她的步伐轻盈得如同一只蝴蝶，丝毫没有显出疲惫之态。她时不时地伸手拨开那些挡住去路的灌木丛，动作优雅自然。从后面看过去，她宛如一个林中的精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怎么，撑不住了吗？”瑶璃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已经快要蹲坐在地上的简空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你底子厚，走了这么久，撑不住很正常吧。”

见到瑶璃停下，简空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顾不得干净，他实在太累了。从包裹中取出水囊，朝着嘴里灌去。

瑶璃看着地上毫无形象，大口喝水的简空，没有反驳，而是认真道：“你觉着什么是修道？”

“修道？”简空放下水囊，挽起袖口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说道：“修道，是成仙的过程。”

“那什么是成仙?”

瑶璃接着问道。

“成仙不就是长生，拥有长远的寿元，可以腾云驾雾，移山填海，为所欲为。”

简空揉搓着麻木的双腿，随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