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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伟将最后一行代码敲入，深深地叹了口气。
凌晨五点，窗外逐渐泛白，他感到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
连续几个夜晚的通宵，让他眼底布满了血丝，头痛欲裂。
他用冷水浸湿毛巾，敷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监控代码已经植入，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系统核心数据流的传输。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刚刚点了一杯咖啡，准备继续观察系统数据，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公司行政部的王秘书。
“张大伟，总裁陈远方先生要见你，下午两点到总裁办公室。”
王秘书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多余的寒暄。
张大伟的手猛地一僵，咖啡差点洒了出来。总裁陈远方？
他一个普通的程序员，何等资格见到总裁？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系统那边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了？他心里警铃大作，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整个上午，公司里都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气氛。
张大伟被约见的消息像瘟疫一样传播开来，同事们纷纷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窃窃私语。
“听说张大伟被查了，肯定是因为那个#歪瓜裂枣系统垃圾推送#的热搜。”
“谁知道呢，不过总裁亲自出面，肯定不是小事。”
“他能干出什么大事？他就是个闷骚的程序员，电脑敲得再好也没用。”
张大伟装作听不见，低着头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试图将那些纷扰的想法抛诸脑后。
但他越努力，就越感到紧张。
下午两点，张大伟按照指示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位于公司顶层，装修豪华典雅。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陈远方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翻阅着文件，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张大伟的到来。
“张大伟，进来吧。”陈远方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向张大伟。
他大约五十多岁，头发灰白，但精神饱满，给人一种威严而又深沉的感觉。
“您好，陈总裁。”张大伟拘谨地站在办公桌前，尽量挺直腰板。
陈远方放下手中的文件，示意张大伟坐下。
“不用紧张，坐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张大伟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办公室都充满了压力。
“我知道你叫张大伟，技术部程序员，入职三年，参与过几个小型项目，平时工作表现中规中矩。”
陈远方缓缓说道，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张大伟。
张大伟心中一凛，看来总裁已经对他的背景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陈远方打开电脑，调出一个界面，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
“你自己看看这个。”
张大伟凑过去，发现那是一份系统日志截图，详细记录了他过去一段时间的操作痕迹。
他仔细一看，顿时脸色一变。
“系统显示，你在过去几天里，多次访问了系统核心服务器，并且修改了部分系统运行参数。
你能解释一下吗？”陈远方语气平静，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质问。
张大伟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总裁，这份日志存在一些错误。
有些时间点，我根本不在公司，不可能进行这些操作。”
“哦？是吗？”陈远方挑了挑眉毛。“系统不会出错，它记录的是客观事实。
而且，这些操作痕迹非常专业，只有具备高级权限的人才能做到。
你认为呢？”
“总裁，我认为系统可能受到了干扰，或者存在漏洞。
有人可能会冒用我的身份进行操作，伪造这些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