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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开枪。”
江晚吟怔住。
“你若真的恨我，就开枪。”他声音颤抖，“反正你现在，是唯一能启动神图系统的人。”
“我死了，一切归零。”
江晚吟的指尖微颤，枪口在他额前停了足足三秒。
“我不会杀你。”
“因为你还信我？”季庭骁低声问。
“不。”
江晚吟收回枪，低声说：“我舍不得让你死得这么轻松。”
空气再次沉寂。
季庭骁望着她，沉默了许久。
“我可以启动神图。”她开口，“但你必须告诉我所有真相——不许留半个字。”
季庭骁点头。
“Z序列实验最初，是沈砚舟父亲主导。”他说，“他试图用神图数据制造完美人类，而你是第一个‘合格体’。”
“我父亲？”
江晚吟瞳孔一缩：“你说沈砚舟的父亲，是我母亲死亡的幕后黑手？”
“是。”
“那沈砚舟呢？”她声音低冷，“他知道？”
季庭骁神色复杂，缓缓摇头：“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但他已经知道你是Z1了。”
“他选择了沉默。”
江晚吟眼中再无光。
“果然，全都是局。”
“你必须现在做决定。”季庭骁目光沉沉，“神图启动后，一切都会暴露在暗署面前，你会失去自由，甚至——生命。”
“我知道。”
江晚吟点头。
“但我会让这一切，终结在我手里。”
她缓缓走向神图主控台，将芯片嵌入核心插槽。
系统启动。
红光一瞬间席卷整个空间。
【权限核实：Z1——江晚吟】
【神图系统·启动】
【是否执行‘唤醒计划·Z2’】
她看向季庭骁，声音坚定：
“执行。”
——
远处的暗署主控塔，警报骤然响起。
沈砚舟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那道红线闪起的方向。
“江晚吟，你到底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