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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启点头承认。
到了现在，李宜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之力。
陈启能感觉到李宜年的精神力正在不断的消失。
连同他武宗境的实力也在不断的跌落。
“果然。”李宜年惨然一笑，笑声中带着绝望。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状况是什么样。
“在以前的时候，我就已经调查过你，你觉醒的只是一个E级弓手天赋。”
“按正常来说，你的实力绝对不可能提升的这么快，我很好奇，你是做到的。”
李宜年说完这句话，口中的鲜血已经止不住的溢出，但一双眸子里却满是光亮和惊异。
如果说陈启刚开始的时候觉醒的是高等级的天赋，哪怕是一个S级，李宜年都不会同意李峙逼迫陈启退学这件事。
更不会出面帮助李峙。
可偏偏，陈启是一个E级天赋。
这样的天赋就算是修炼到死，实力撑死也就武师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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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宜年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偏偏在陈启的身上栽了。
他自诩看人眼光毒辣，就算是和他通话的赵堦，他也从来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虽然没和赵堦见过面，但以李宜年的聪明程度，早已对赵堦这人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陈启面无表情的看了李宜年一眼，淡淡的说：“这是秘密。”
“秘密……。”听到这两个字，李宜年笑了。
原来赵堦想要得到的秘密竟然是这个。
能够让一个E级天赋在短短一年的时间，从武者突破到武将七重。
更能拥有越阶而战的能力。
这样的秘密如何能不让人疯狂。
李宜年叹息一声，看向陈启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悔意。
不知是在后悔没有在陈启还未成长的时候将其斩杀，还是后悔没有得到陈启身上的秘密。
谁也不知道。
感受着自己的状况，李宜年心情异常的平静。
“陈启，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多大的仇怨。”
“这一切无关乎其他，都是因为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
“你说你想要得到公平……可我告诉你，没有公平。”
“你想要得到公平，那就只有一个方法。”
陈启抬眸，眼神微颤。
李宜年苦涩的一笑：“你想要得到公平，只能变强。”
“不断地变强，当你足够强大时，这个世界自然就公平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宜年微微喘息。
精神力被吞噬一空。
“难怪有人想要得到你身上的秘密。”
“在临死之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陈启从李宜年的语气里听出来一种绝意。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从李宜年语气里有这样的感受。
“对你家人出手全都是赵堦在我身后指挥的。”
“赵堦是秩序的人。”
李宜年说出了两个大秘密。
陈启在听到赵堦名字的时候，眼中暴出点点寒光。
李宜年和赵堦有联系，这一点是陈启没有想到的。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赵堦竟然是秩序的人。
“陈启，我从来就没沦落为秩序的走狗，这是我李宜年的底线。”
李宜年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陡然大喝出声。
声音震荡，在武源山脉中回响。
声音中带着决然，还有后悔。
……。
“李宜年，你我之间的仇恨了解了。”陈启抬手，灵火将李宜年精神力吞噬一空后，飞向陈启，落在他指间不断地跳跃。
下一秒，消失在指间之上，回到了陈启的脑海。
看着地上已经没了声息的李宜年，陈启微微摇头，说了一句后，身形骤然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