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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古怪。
过了许久，还是陈歌先开口道：“你妈妈过世了，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亲人吗？”说完，心中暗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提到这个话题，周小兰的情绪有些低落起来，她回答说道：“还有我外婆。”
“你外婆多大年纪了？”陈歌问道。
“快七十岁了。”周小兰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回答。
“难道你就没有其他亲人了吗？”陈歌有些疑惑。
随即，周小兰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她的家庭状况，她外公去世了，她母亲是独生子女，她爸爸从前是跑物流运输的，但是，在一次跑车过程中出了车祸人也没了。现在，就剩下她与她外婆两人相依为命……
听到这里，陈歌有些于心不忍，一句“这钱不用你还了”的话好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而又询问起：“你不是还在上学吗？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周小兰苦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到该怎么办，就目前来看，应该是不能去上学了，好好的找份工作，争取早日把你的钱还了，然后好好的照顾外婆。”
陈歌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一声：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这一刻，陈歌打心底有些鄙视自己，骂了自己一句虚伪。
在犹豫片刻，陈歌还是看着身前的周小兰，在周小兰抬头与他对视的时候，陈歌开口道：“其实，你还有另外一种选择，可以不用退学，同时可以照顾好你外婆，并且不用发愁每个月的生活费零花钱。”
“真的吗？”周小兰听陈歌如此一说，显得有些激动。说到底，也还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还充满了天真，没经历过社会的残酷现实。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想要得到些什么，总要付出点什么，这就叫做等价交换。
随即她激动的拉住了陈歌的手：“是有什么适合我的兼职工作吗？我能吃苦的，只要能挣钱，我可以每天都去做兼职到晚上12点都没问题。”
陈歌看着她，眼里的她是那么的清纯，可惜，马上他便要将她的这份清纯撕扯到支离破碎。
陈歌缓缓的把手中的借条摆放到了周小兰面前桌面，看着她说道：“这第二个选择就是，你做我的女人，我包养你，只需要跟我一年时间，这二十万不需要你偿还了，我每个月还可以给你两万块的零花钱。一年后，咱们两不相欠，当然，如果一年后，我还有足够的能力，你也还愿意跟我，那再另说。虽然包养你这话有点难听，但这确是事实。都是成年人了，我不逼你，任由你自己选择。”
陈歌的话宛若雷霆一般，狠狠的击打在周小兰的心头，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陈歌。那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愤怒、惊恐等等情绪。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陈歌此时的内心其实是很紧张的，他怕周小兰会拒绝，这样会让他的信心很受打击，就如同赌石一般，他想要做常胜将军，对待女人也同样如此，不愿意听到任何拒绝的声音。
过了许久许久，周小兰面无表情的从嘴里吐出一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所以呢？”陈歌问道。
“我们做男女朋友可以吗？”周小兰这样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陈歌面带笑容回应：“可以，但是我今后注定不止一个女朋友。如果你能接受，我也无所谓。”
男女朋友？呵呵，换一种说法罢了。
“你就不能专一一点嘛？”周小兰不悦的道。
陈歌摇了摇头道：“专一不能当饭吃，我现在只想搞钱。有钱，什么都能买到。没钱，所谓的感情、专一连狗屁都不如。行了，我也不逼你，你自己选择吧。”
周小兰低下头，可以看出她现在无比的纠结。
陈歌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由轻笑起来，既然有纠结这样的情绪，那便说明她也并不像表面那般清纯，如果真的是那种守身如玉的女人，在陈歌开口的第一时间就会一耳光扇过去，然后义正严辞的明确拒绝！
看着还迟迟做不了决定的周小兰，陈歌决定再给她添上一把火，他开口道：“只要你跟了我，以后你可以继续上学，学习的所有费用，算另外资助。”
周小兰抬头看着陈歌，此时她的眼眶居然红了起来，眼中浸满了泪水，随后如一颗颗珍珠般滑落。
陈歌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帮她擦去落下的泪水。周小兰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陈歌也就知道了她的选择，于是，陈歌便起身来到周小兰身边，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拥入怀里。她没有挣扎和反抗，表现的很顺从。或许是已经做出了决定，便不做扭捏让自己都恶心的姿态吧。当婊子就不立牌坊。对于这一点，陈歌很喜欢。
当然，陈歌并没有看不起那些以出卖自己身体来赚钱的女人，甚至还有些羡慕，在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放下尊严放下世俗眼光，女人还可以往床上一躺便能赚钱，但是他不可以，在走投无路时候，哪怕死都得直挺挺的站着。因为，他是个男人。
所谓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真他妈的至理名言。
或许周小兰此时心中有委屈、屈辱等情绪，但是，陈歌的一句话说的很对，要是没钱，所有的一切连狗屁都不如。她的成绩很好，她不想放弃学业，同样，以她如今的年龄，也很难背负起那巨额债务。
二十万，多吗？很多，全国百分之90的家庭年收入都达不到二十万。但是二十万真的很多吗？或许，在真正有钱人的眼中，二十万与普通人眼中的两块钱没多大区别吧。
陈歌轻轻推开依偎在他怀中的周小兰，看着她那还有些微微红肿的脸颊，帮她把一缕散落的刘海别在耳后。他笑了笑，随后拿出手机，给周小兰转了五万块钱到手机上，而后，又当着她的面将借条撕了个稀碎。
以他目前的能力与关系，他不怕周小兰反悔，同时，他也相信，周小兰不会反悔。
周小兰看着手机到账信息，诧异的对陈歌小声的问道：“不是说每个月两万吗？怎么转了这么多。”
陈歌拉着周小兰的手往卧室走去，笑着说道：“今天哥哥高兴。多余的算你的零花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