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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状态听起来并不好，需不需要我让人送一支解救剂过去？”
“不需要，小子，你还是个学生的时候我已经在搞炼金了，这种东西已经融入了我的本能。我可是‘弗拉梅尔’，你以为我的血管里流淌着什么？”
“酒精和黄油？”
“你小子的嘴巴和昂热没什么区别！”副校长开口，语气之中满是不服，“还是快点说说你想知道什么吧！”
“进去过尼伯龙根又再次出来的人，是不是更容易第二次进入尼伯龙根？”
“根据已有的理论确实是这样，进入过尼伯龙根的话，身上有可能会被打上尼伯龙根的印记，传闻中被打上印记的人会再度进入尼伯龙根，那是逃不开的宿命。”
老人说完这些又顿了顿，方才继续开口，“不过我们一直缺少研究素材，尼伯龙根印记什么的，根本无法定位。”
“我明白了，导师。”
“你最近在忙着制定奥丁的寻找计划吧，想要让楚天骄还是楚子航那小子加入前哨队列？”
虽然脸上一副宿醉加上没睡醒的样子，但弗拉梅尔对于密党要遭遇的初代种可谓是清清楚楚，对于炼金术理论相当熟悉、敏感的他，已经猜到了施耐德来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错，或许他们会比其他人更早发现尼伯龙根。”
“那么我的建议是all in，别人的探查或许只能找到线索，而那一对父子的探查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扎入了尼伯龙根，不管是楚天骄还是楚子航，我们都损失不起。”
“我会慎重考虑的，弗拉梅尔导师。”
“好了，别打扰我研究炼金学原理，挂了！”
弗拉梅尔挂断电话，下一刻这个土豆很是灵活地钻进了沙发，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靠背旁边的酒水一个瞬间就见了底。
通话的几分钟里，可馋坏了弗拉梅尔。
“研究炼金学？我看是研究酒水的发酵工艺吧。”
施耐德看着已经被挂断的通话喃喃自语，这位副校长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但在这种学术问题上他的权威可不曾减少半分。
“诺玛，更改奥丁计划四号备选方案，将三号方案的作战队伍全部添上，寻找最近的雨天开始计划。”
“新的作战方案已优化完成。”
一个粗略的名单投影在施耐德面前，他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听副校长的赌一把。
好处是如果楚天骄和楚子航真的很容易进入尼伯龙根，那么这样安排不会让这对父子之中的某个人孤立无援，缺点是一旦计划出现纰漏，对于密党来说绝对是毁灭性打击。
几年前学校来过一次这般的行动，而那一次的代价无疑是惨重的，包括施耐德自己都是受害者之一。
如今的情况和那一年无比相似，就算是信奉铁腕法则的施耐德都犹豫了。
“将计划提交给校长和校董会审核。”
良久，施耐德还是选择了all in一把，校长和校董会一定会在现在的计划基础上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