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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奇怪。
我杀人了。
我做恶了。
我对温蒂不负责了。
由乃也是。
...我不够生气。
发生这一切，我过于理智和不想思考了。
【我说过越是钻研这股力量，离人性就越远。】
...是啊，你说过。
吴罕东手指揉揉温蒂脸蛋。
但她和我一样，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
如果战胜崩坏的代价自己失去人性。
那代价对我来说真的不痛不痒。
【...】
很美好，没有人性感受不到快乐，也不明白什么是痛苦。
我的记忆，我的一切。
都是取悦祂们的乐趣。
作为人类，自然就是让他们看不了乐子。
【值得吗？】
毫无价值，宛如丝线的木偶活着，值得吗？
你反抗过嘛？
【...反抗不够彻底。】
我也一样。
...
很快一个月后。
天命总部。
吴罕东坐在天上，等待好戏开场。
一切和命运发展的一样。
只是...命运发生了纠正。
比如说玛基爷爷研发的药剂奥托没有得到。
按道理弑神之枪是研发不出来的。
但很快吴罕东就看见了奥托的下作手段。
逆熵破产时刻。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这就是最后一课了
而第二律者还活着好好的。
身体的控制权在激烈的争夺但，如果不干涉的话。
女王就要重新掌控身体了。
但很快。
一道门出现。
幽兰戴尔提着20米大小的圆柱形罐子。
透过玻璃，罐子里装着的是血。
圣女之血...
血液淹没K423，崩坏能与圣女之血发生反应。
...有够恶心的。
母亲的血液流淌身上的每一处，真是亵渎。
但十分有效。
崩坏的力量被削弱。
琪亚娜重新掌握身体控制权。
比安卡拿着白花治疗姬子。
这片空间因律者的沉睡开始崩塌。
...
吴罕东走到昏迷的琪亚娜面前。
对她做一点点手脚。
长枪破空声响起。
吴罕东侧身一躲。
黑渊笔直的插在墙壁里。
比安卡双手在使用白花，似乎在透支。
这种情况下，还能投掷黑渊。
吴罕东离开了。
只是...
琪亚娜被抓起来了。
一个月后。
吴罕东坐在蛇的基地里吃饭。
灰蛇说道。
“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K423无法使用崩坏的力量？”
吴罕东笑笑说道。
“律者存在本身就会引发崩坏。”
“哪怕错不在律者身上，血债仍然在她们身上。”
“而且，我可是隔绝了第二次大崩坏啊。”
“你看空之律者苏醒，对全球造成了什么影响？”
灰蛇说道。
“崩坏的强度变高了。”
吴罕东提醒道。
“但频率没有。”
灰蛇1942思考眼前的青年。
“你究竟做了什么？”
吴罕东回答。
“弄瞎了伪神的眼睛而已。”
“对了，各国月光王座制造怎么样了？”
灰蛇1942回答。
“材料都准备好了。”
“就等你和尊主的战斗结果。”
吴罕东吃一口猪排说道。
“那么，该去海渊之眼了。”
灰蛇说道。
“可可利亚会接应你。”
吴罕东随口回应。
...找瓦尔特吗？
...
海渊城。
吴罕东来到这里。
看着外面游动的小鱼。
“万米深海之下，光显得可贵。”
“挺奇怪的，按照正常生物演化历程，这些鱼不应该长这样。”
可可利亚说道。
“那就感叹，前纪元的科技了。”
吴罕东看了一样黑暗的深海。
“...逆天伴随着逆天。”
可可利亚疑惑。
“你在说什么？”
吴罕东提醒道。
“既然生物演化变成这样是因为海渊城。”
“...算了。”
吴罕东摇摇头。
可能想多了。
或者说如果真的存在生物怪物。
不应该这么久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海洋是生命的发源地。
在25万年里。
生命诞生了什么？
...头有点痛。
记忆里有答案，但想不起来。
...罢了，要是能记住46亿年的时间才离谱。
可可利亚带着吴罕东来到海渊城量子之海通道附近。
“要打开需要启动海渊城，但核心秘钥在爱因斯坦和特斯拉那里。”
吴罕东说话。
“那么我要开门了。”
可可利亚说话。
“等等，蛇答应过我，可以打开大门，我的女儿就可以回来。”
吴罕东回答道。
“蛇答应你，不代表我答应你。”
“而且，你只是一个带路的。”
“你什么价值都没有。”
“但要找自己的女儿？”
“那就自己下海找呗。”
空间种子启动。
实数空间与量子之海产生节点。
海渊之门打开。
数量庞大的量子怪物从大门里冲出来。
吴罕东调下海渊。
空间的力量牵引一切。
然后大门关闭。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可可利亚看着冲到自己面前的量子怪物被牵引了一样。
重新拉回海里。
然后大门关闭。
吴罕东有空间能力。
是虚数和量子通吃的空间能力。
空之律者的能力只能作用于虚数和实数。
可能是因为茧的存在靠近树。
里海太远了。
可可利亚拳头捏紧。
自己该如何救自己的女儿？
再次打开大门？
但面对量子力量的怪物。
自己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恰好此时由于吴罕东的捣乱。
导致奥托需要K423重新掌握崩坏的力量。
人类已经没有时间了。
要是计划流产，K423的计划只能流产。
奥托大范围寻找吴罕东在哪里。
可可利亚萌生了一个念头。
出卖蛇，对天命达成交易。
逆熵保守派也因为一些理由要找吴罕东。
奥托可能会耍自己，空手套白狼。
但需要奥托搅乱局势。
影响爱因斯坦和特斯拉的精力。
在然后提出交易。
计划和思路已经搞定。
接下就是实操。
此时天命浮空岛。
琪亚娜被强迫战斗和灌输崩坏能。
好消息。
琪亚娜还能使用崩坏能。
坏消失。
权能废了，而且使用的崩坏能连c级都达不到。
最高也就崩坏能抗性拉满的b级女武神而已。
属于炮灰那种。
成长直接倒退。
吴罕东所做的只是让崩坏意志蒙蔽茧的判断。
系统破例帮忙了。
导致茧的检查机制失效。
而且留了一个后手。
奥托看着实验室上仪器显示的崩坏能浓度。
800hw。
核心区域2400hw。
此时的琪亚娜被包裹在一个球型仪器里。
内部是两千以上的崩坏能浓度。
外部则是八百以上。
强行灌输崩坏能。
尤其是律者能力并未完全掌握的情况下。
崩坏能带来的负荷，对未成熟的律者是巨大的痛苦。
...
下午两点。
琪亚娜被安排机器对战训练。
然后打到虚脱使用才算结束。
但哪怕这样。
琪亚娜成长始终是肉身和战斗意识和忍痛程度。
崩坏能方面的成长愣是一点都没有。
奥托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