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零不朽热恋的日子里,阳光似乎都格外温暖,每一束光线都仿佛被施了魔法,带着令人陶醉的温度和柔情。我们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梦幻的滤镜所笼罩,每一刻都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无论是并肩漫步在洒满金色阳光的小径,倾听着鸟儿欢快的歌声,还是在静谧的夜晚,相依在窗前,仰望璀璨的星空,彼此诉说着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我们的每一个瞬间都如同被精心绘制的画卷,绚丽而美好。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前任女友的突然出现打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和零不朽正手牵手漫步在公园的小径上,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
零不朽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轻声问道:“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前任女友熟悉的声音:“好久不见,我想和你见一面。”我皱了皱眉,果断拒绝道:“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可前任女友不依不饶,带着一丝急切说道:“求求你,就当是给我一个彻底放下的机会,好吗?”我看向零不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理解和信任,缓缓说道:“你去吧,把事情说清楚。”
当我见到前任女友时,她那脸蛋儿笑得跟朵花似的,好像春天里暖人的小风,让人瞅着挺舒服。可她那眼睛里头,藏着让人摸不透的暗劲儿,就跟深不见底的大坑似的,啥也瞧不明白。
她跟只轻快的小燕子似的朝我走来,小手软软地拉住我。她那手指头细溜溜的,可我心里直犯膈应。她开腔说道:“好久没见着你了,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愣了一下,把手抽回来,脸上带着一股莫名其妙而讽刺的深情说:“你莫非是穿越了吧?咱们现在没那层关系了。”
她跟没听见一样,笑得更欢实了,那模样就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她接着说:“以前是我不懂事儿,不知道珍惜你对我的好。现在我是真心盼着能跟你和好,将往昔的那些过错一键删除。”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听了她的话突然有点恶心,嘟囔着说:“可我现在有零不朽陪着我了。”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凶巴巴的光,不过马上又换成可怜巴巴的样子。她低着头,抽抽搭搭地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女朋友了,说不定她比我更能让你舒坦。我对你的心一直没变过,要是不能跟你在一块儿,我就在一边儿瞅着,只要你过得好,我啥都能忍。”说到这儿,抬起头眼巴巴地瞅着我。
我恨我自己,明知道对面是个绿茶婊,但是多情还是害死我:“你别这么难为我。”
她脸上还挂着笑,可那笑瞅着有点僵,透着股子倔强劲儿。她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说:“没啥,就算咱俩回不到从前,让我当个朋友在你身边也行。能时不时听你说句话,瞧你两眼,我就知足了。”
我沉默了老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说:“那,偶尔联系联系吧。”
她眼睛里一下子涌满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两只手死死拽着我的衣角。
我心虚地低下头,不敢正眼瞧她,支支吾吾地说:“我真不晓得该咋办了。”
从那以后,何虹似乎并没有放弃,她会时不时地发来短信。内容有时是回忆我们曾经花前月下的浪漫时刻,那些一起看过的电影、漫步过的公园;有时是倾诉她如今形单影只的孤独和对曾经错误决定的悔恨;甚至还有些暧昧不清、充满诱惑的话语,比如“我还是忘不了你的怀抱”“只有你能给我想要的温暖”。
零不朽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在逐渐累积。我们一起吃饭时,原本温馨的氛围会因为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而瞬间凝滞。零不朽会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眼神直直地盯着我,那明亮的眸子渐渐失去光彩,嘴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晚上睡觉时,她也不像从前那般很快入睡,而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偶尔发出轻轻的叹息,双手紧紧揪着被子。
有一天,阳光正好,我们一起逛街,我满心欢喜地正想给零不朽挑选一件特别的礼物,以弥补这段时间对她的疏忽。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她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是一条精致的项链,还是一款别致的手链。
就在这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刺耳地响起。那声音在嘈杂的街道中显得格外突兀,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不太自然。只见短信上写着:“亲爱的,我想你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我的眼神慌乱地躲闪着,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当场抓住。
零不朽敏锐地注意到了我的变化,虽然她什么都没问,但脸上的笑容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瞬间淡了几分。她原本明亮的眼睛里,此时多了一丝疑惑和失落,那眼神仿佛在质问我,又仿佛在自我怀疑。原本紧紧挽着我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缓。
她抿了抿嘴唇,试图挤出一丝笑容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但那笑容却显得如此牵强。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轻得几乎被周围的喧闹声淹没:“怎么了?”我支支吾吾,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胡乱编了个借口:“没,没什么,就是一条垃圾短信。”她微微点了点头,可眼神里的怀疑却没有消散。我们继续走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异常沉闷和压抑,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将我们隔开。
回到家后,零不朽默默地走进房间,坐在床边,双手紧紧交握,低着头呆呆地看着地面,肩膀微微颤抖着。我走过去,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支支吾吾地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她却轻轻摇了摇头,缓缓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略带颤抖地说:“我知道你可能不好处理,但我心里就是忍不住会多想。”我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一阵烦躁,竟有些不耐烦地说:“是她一直缠着我。”零不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