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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今天的效果比预期好太多了。”整理资料时，林微微忍不住感叹。
“只是开始。”沈墨城看着签约表，“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但至少大家已经开始信任我们了。”
沈墨城抬头看她：“因为他们相信真诚。”这句话似乎另有所指。
收拾完毕已是傍晚。沈墨城走出活动中心，停步环顾这个老旧社区，目光中有怀念，也有坚定。
林微微跟上前：“沈总，车在那边。”
“走走看看。”沈墨城没走向停车场，而是拐入小巷。
狭窄的巷道两侧是低矮的老房子，三四层高的建筑显得拥挤又温馨。夕阳余晖洒在灰瓦上，给陈旧的街道镀上一层金色。
“这里变化不大。”沈墨城轻声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林微微惊讶：“您以前来过？”
“小时候，每年暑假。”他脚步放慢，“父亲无论多忙，都会抽时间带我回来。”
转过一个弯，沈墨城在一栋老楼前停下：“就是这里。”
三层小楼外墙已经斑驳，窗框漆色剥落，却莫名给人温暖感。
“您父亲的老家？”
沈墨城点头，眼神罕见地柔和：“一楼左侧，两室一厅，冬冷夏热，却是我童年最喜欢的地方。”
林微微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沈墨城，不是冷峻总裁，而是有血有肉、怀念家乡的普通人。
“要进去看看吗？”她问。
沈墨城摇头：“不必了。”
他转身离开，却在几步远处停下：“林微微。”
“嗯？”
“谢谢你对这个项目的用心。”他没有回头，“我父亲若在，应该会很欣慰。”
这句话重若千钧，林微微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回程路上，沈墨城罕见地没有工作，而是望着窗外出神。
“沈总，”林微微打破沉默，“今天您说到逐户走访…”
“明天开始。”沈墨城回答，“你准备好材料。”
“我去还是您去？”
“一起。”沈墨城转过头，目光直视她，“我答应过他们，亲自倾听每个家庭的声音。”
林微微点头，却在对视中不自觉地紧张。沈夫人的话回响在耳边——不要提起你们之间的事。可眼前难得独处的机会，让她心中挣扎。
“沈总，其实我一直想解释—”
“到了。”沈墨城打断她，指向窗外的公司大楼。
车停稳，沈墨城先下车进入大厦。林微微坐在原位，深吸一口气。机会又一次与她擦肩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