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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林微微笑而不语。
办公室另一端，顾修远正与沈墨城商讨对策。
“法律上我们占优势，可以立即起诉高氏集团网络攻击和商业诽谤。”顾修远翻看文件，“但公关战会很艰难，尤其是客户资料泄露这块。”
沈墨城思索片刻：“我们需要更主动的应对方式。”
“什么意思？”
“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反击。”沈墨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既然对方想玩信息战，那我们就给他们点'信息'。”
顾修远挑眉：“听起来你有计划了？”
“确实。”沈墨城拿起电话，“把王安叫来，我需要技术支持。”
当天下午，沈氏集团正式发布声明，承认系统遭到攻击，但强调核心数据安全，并称已掌握攻击源头的确凿证据，将依法追究责任。同时，公司宣布将为所有受影响客户提供免费的安全保障服务。
这一措施获得了积极反响，股价止跌回升。与此同时，沈墨城授权技术团队展开一项秘密行动。
深夜，林微微发现沈墨城仍在办公室工作。她端着热茶走进去：“还不休息？”
“再等一会。”沈墨城看了看手表，“我们的'回礼'马上就要送达了。”
“什么回礼？”林微微好奇地问。
沈墨城示意她看电脑屏幕：“王安团队研发的特殊程序，可以在不破坏对方系统的前提下，获取特定信息。”
“这…合法吗？”林微微有些担忧。
“严格来说，是灰色地带。”沈墨城坦承，“但我们只获取与黑客攻击有关的证据，不触碰其他数据。”
屏幕上，一串代码飞速滚动，最后停在“操作成功”的提示上。
“找到了。”沈墨城轻声说，“高志明被捕前给高氏技术总监发送的邮件，详细指示了如何攻击我们的系统。”
林微微松了口气：“这下有了直接证据。”
“不仅如此，我们还发现了更多。”沈墨城点开另一个文件，“高氏集团近年来的违规操作记录，足以让他们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林微微惊讶地看着屏幕：“这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沈墨城合上电脑，“明天，高氏集团就会收到我们的'惊喜'。”
第二天清晨，高氏集团总部一片混乱。沈氏集团不仅反诉了网络攻击，还向监管部门提交了高氏多项违规经营的证据。同时，这些证据也被匿名送到了几家主流媒体。
午间新闻，高氏集团成了焦点，股价暴跌30%。董事会紧急召开会议，讨论危机应对方案。
沈墨城办公室内，林微微拿着最新报道走进来：“高氏集团宣布暂停技术总监职务，并否认与黑客攻击有关。”
“否认没用，证据确凿。”沈墨城合上文件，“他们接下来会尝试切割与高志明的关系，将所有责任推给他。”
顾修远推门而入：“最新消息，高氏集团已经派代表来谈判了。”
“这么快？”林微微惊讶。
沈墨城却不意外：“意料之中。约在明天下午吧，给他们多一点时间焦虑。”
顾修远点头，正要离开，苏晓晓推门进来：“我打扰了吗？”
“不会。”顾修远神色顿时柔和，“有什么事？”
“我联系的媒体朋友发来最新消息。”苏晓晓看向林微微，“高氏集团内部已经乱成一锅粥，几个高管开始互相指责了。”
林微微笑道：“分化开始了。”
顾修远看着苏晓晓，赞赏地说：“你的媒体人脉确实广泛。”
“过奖了。”苏晓晓微微一笑，两人目光交汇，氛围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林微微轻咳一声：“你们继续，我和墨城去开会了。”
离开办公室后，林微微忍不住笑道：“这两个人终于要迈出那一步了？”
沈墨城露出少有的轻松表情：“顾修远拖这么久，也该有点进展了。”
“希望他们能顺利。”林微微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高氏集团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墨城眼神坚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天下午，高氏集团副总裁郑明亲自带队来到沈氏集团。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双方团队面对而坐。
“沈总，我们深表歉意。”郑明开门见山，“技术总监擅自行动，董事会对此毫不知情。我们已经将他停职调查，并准备了赔偿方案。”
沈墨城冷笑：“郑副总，你我都清楚，没有高层授权，技术总监不可能调动如此大规模的资源进行攻击。”
郑明额头渗出汗珠：“这确实是我们管理不善。我们愿意承担责任，希望能和平解决此事。”
“和平解决？”沈墨城向前倾身，“你们攻击我司系统，散布虚假信息，影响我们的商业声誉，现在想轻描淡写地道个歉就完事？”
林微微递上一份文件：“这是我们的条件。”
郑明接过文件，表情逐渐凝固：“这…这太苛刻了！”
“苛刻？”沈墨城语气冰冷，“相比你们的所作所为，我认为这已经相当宽容了。”
文件上列出了沈氏集团的要求：高氏集团公开道歉、赔偿损失、解除与沈氏竞争业务的合同、撤换部分高管等。
“我需要向董事会汇报。”郑明艰难地说。
“请便。”沈墨城起身，“你有二十四小时考虑时间。过期不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