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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博士夫妇回国了,邀请欧阳彝父女俩去她家里开Party。很不巧那天早上欧阳教授的发小突然去世,他急忙赶回了重庆,景妍只能一个人前去赴约。
原以为只是小范围的朋友家宴,却没想到是几十个人的大聚会。来的全是海城的社会名流,很多人景妍只是在网络上看过他们的名字,不是这个集团的老总,就是哪个乐团的团长,要么就是某个老艺术家、老牌电影明星、作家、画家。
殷博士夫妇婚后没要孩子,殷夫人向来宾们介绍景妍时说她是老同学兼多年好友欧阳教授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干女儿,和亲生的一样。还把她最近一两年在国内声乐界的成绩、开培训机构和夜校的业绩统统向大家介绍了一番。嘉宾们自然是一顿吹捧,把景妍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觥筹交错中好不容易逮到空闲的机会,景妍端了一块奶油蛋糕、一杯饮料溜到阳台上透口气。蛋糕的口感超棒,绵柔易化,动物奶油又不是很甜,听说是特意邀请六星级酒店的烘焙师精心制作的。她好久没吃蛋糕和冰淇淋了,收拾好心情一个人细细品味。
正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殷夫人推开阳台门,像王熙凤迎接刚进贾府的林黛玉一样大笑着呼唤着景妍。
“景妍,My baby,快来迎接我们今天的贵客。”
回头一看,所谓的贵客竟然是“景见愁——江湛”。一勺蛋糕没等咀嚼“咕噜”一声滑进了嗓子,景妍开始打嗝。
殷夫人完全没意识到她的异样,推着江湛,“快,江校董,快去照顾我的心肝宝贝,今晚照顾我心爱的女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又把景妍挽到江湛的面前,“景妍,上次我们和江校董一起吃过饭的,你不必拘谨。”
见景妍反应迟钝,殷夫人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宝贝儿,叫人啊。”
景妍轻轻地鞠了一个躬,“江校董好。”说完她连忙用手捂住嘴,一个嗝蓄势待发。
江湛微微颔首,“景妍小同学你好,好久不见。”
殷夫人满意地笑了,对江湛挤挤眼睛,“曾老马上到,我就不招呼你们俩了。我做主了,今晚你们俩就是固定舞伴。”
“多谢殷夫人,您先忙。”江湛脸上露出矜贵的笑容,像英国上流社会的绅士。
景妍心里咒骂着,“装得人模狗样的……一肚子坏水……”
“嗝……”眼见着殷夫人走远,她才敢打出这个嗝,又连着嗝了好几下。
江湛一个箭步贴近景妍的身体,同时在她耳边冷冷地说道:“今晚我们做八次,四次后进,四次你上我下。”
景妍只觉得眼前发黑,脑袋“嗡”的一声,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景妍气得脸通红,喘着粗气。“臭流氓,谁要和你……我要离婚!”她低声怒吼。
“不嗝了吧?惊吓一样好用,不然让老公上哪儿给你弄醋去?”
由上流社会的绅士转换成街头小流氓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江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景妍烦死了,转身就要走。
“你出去就得应酬那些老头子,握他们干树皮一样的手,闻他们
身上的老人味儿。”江湛歪着头,看着她说道。
“别忘了你也有老的那一天。你本身就比我老十岁。”
景妍抬头看着江湛,嘲讽道。
他完全不以为意,“我昨天测体能了,身体年龄二十三岁,只比你大一岁。为了迎接夫人回家,给老婆一个全新的感受,我天天坚持锻炼身体。上个月刚跑完马拉松,42公里,怎么样,想不想试试你老公的亚洲雄风?”
景妍不想听他瞎叭叭,还要走。江湛的话音又在耳边响起。
“你看不出来吗?殷夫人今天是特意请我来的,就是想介绍我们俩做男女朋友。你这一走,可是扫了你干妈的兴了。”
景妍梗着脖子气哼哼地看着他,问:“你买通了殷夫人?”
“你也太小看你干妈了,堂堂殷夫人岂是能用钱搞定的?半年前她就和我说了,国内、国外看了一大圈,还是觉得我最适合做她的干女婿。人品、财富、学历、家庭、长相都和你最般配。”
江湛对着景妍扬扬眉毛,一脸得意。
“呸!”
景妍一口吐在了江湛脸上,他用手擦了擦,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摇了摇头,苦笑道。
“以前天天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相濡以沫,现在还得用这种方式才能吃到我老婆香甜的口水,真是悲哀。”
烦死了江湛脸上的似笑非笑,景妍真恨不得掐死他。里面宾客云集,有几双眼睛一直好事地瞟向阳台,她只能忍着恨,脸上保持虚伪的笑容,用眼神表达对江湛的强烈不满。
“老婆,前阵子你参演的歌剧扮演的女革命者,要是用现在这个眼神表达对反对派的愤怒简直可以封神了。那天你的眼光过于柔和了,缺少点生活。”
没想到江湛还是去看她演歌剧了,景妍还以为他只是以“丈先生”的名义送了花,早知道就把他汽车放气,座位上涂满胶水,放上图钉。
“你知道今天来见我,为什么不把殷夫人送给我的胸针带来?”她质问道。
江湛“噗嗤”一笑,“这种时候你问我胸针?你说你怎么就改不了这个抠门的毛病呢?太爱钱了,真是受不了你。”
景妍冷笑道:“你是不爱钱,那你倒是主动还给我呀?都快一年了还扣在你那里呢。”
殷夫人远远地看着阳台上的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脸上露出满意的
笑容。“看样子这两个人还真有戏。欧阳也会喜欢这个女婿的。”
江湛突然冷下脸,“自己回家拿!你没家呀?你没丈夫吗?老宅写的可是你的名字,物业费、维护费还得我付,你讲究吗你?”
景妍恶狠狠地回敬道:“房子我不要了,你把名字改回去。谁让你改我名字了?想让我掏过户费,做梦!”
“翅膀越来越硬了,都掰不动了。”江湛沉着脸,叹了一口气。
“是你老了。有哪个好人天天想着掰别人翅膀的?”景妍不客气地讥讽他。
“我警告你,景妍,别和培训学校那些老男人、小男人嬉皮笑脸的,女人水性扬花是要被浸猪笼的。我不去上课,是想给你自由的空间,可不是放任不管。”
江湛开始用牙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