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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稻草人才会听小丑的话。
他本名叫乔纳森·克莱恩，原本是一名大学心理学教授。
这种身份，正是小丑最喜欢的……
小丑最擅长的就是玩弄心理，稻草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蝙蝠侠，陷入恐惧吧！”
稻草人得意的喊道，迎接他的是蝙蝠侠的铁拳。
蝙蝠侠直接‘农夫三拳’，随后感觉到有些晕厥。
稻草人差点被这三拳打死，瘫软在地上。
但是他也知道，恐惧毒气产生效果了。
而旁边通道里，数十个蝙蝠侠的‘粉丝’冲了过来。
蝙蝠侠的眼睛变得一片血红，在他眼里，这些粉丝全部都不是人了。
而是一群骷髅。
……
哥谭老城。
这里原本是街头恶魔帮的地盘，但是现在企鹅人的手下接管了这里。
现在的企鹅人掌握了老城区、钻石区、时尚区和上东城，已经占据了哥谭不小的地盘。
如果没有蝙蝠侠，说不定他真有一日能变成哥谭地下教父。
蕾切尔和她的养母就住在老城区。
她的养母没有李昂这么幸运，能够去冰山俱乐部打工，只能找了个很普通的工作，没有多少钱。
哪怕有韦恩集团的赞助，也只能在老城区租了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老的独立屋。
李昂之前来接过蕾切尔，所以轻车熟路。
别看这栋独立房屋比李昂现在住的地方还要大，但是要便宜许多。
在哥谭，租金最重要的是看地段，而不是房屋大小。
就像是汽车城底特律，流传着很多‘一美元’的别墅，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人去买。
毕竟跟房子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哥谭更是如此，治安差的地方，越容易遭到犯罪事件。
所以李昂才要住在钻石区这种繁华的地方。
就算有黑帮，也是遵守规则的，只要给二十块钱、五十块钱的零钱，就不至于丢掉性命。
比如此时，老城区虽然是企鹅人的地盘了，但是也依旧混乱了起来。
企鹅人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地盘就更加无人管了。
而且，现在造成混乱的，不仅仅是阿卡姆疯人院逃出来的那些家伙，还有本来就在外面的人。
就像是每次爆发零元购，都有一堆人跟风一样。
不是所有坏蛋都被抓进监狱了。
哥谭更是如此。
随着哥谭陷入了混乱，很多看戏的人也加入了进来，开始打砸抢。
有‘天赋’一点的，则直接加入了零元购行列。
反正零元购只要不超过八百美元，就不算犯罪……
这可是有法律明文规定的！
李昂在刚知道这个规定的时候，也是开了眼。
所以不只是蕾切尔家外，整个哥谭都乱成了一锅粥。
停在街边的车辆不知道被谁点燃了，燃起了熊熊火焰，有爆炸的风险。
蕾切尔所住的房子外，一个肥胖的白人妇女倒在地上，鲜血把草坪都染红，但是无人敢管。
这是蕾切尔的养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