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渺耳根更红了。
她细白的手捂着小抽屉,不让他看着:“没什么!就是新买了一瓶香水,刚刚拆了包装。”
“哦!”
陆怀序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的样子:“喷一点我闻闻!不是说香水是女人最好的睡衣吗?”
他的语气实在撩人,带了一丝让女人拒绝不了的强势。
盛渺根本抵抗不了。
谈话间,陆怀序已经拉开了小抽屉,里面确实是有一瓶香水,陆怀序拿起轻轻喷了一点点在盛渺的耳根后头……约莫是被刺激了一下,那边的嫩肉竟然轻轻颤了下。
陆怀序眸色变深。
他握着她小巧圆润的薄肩,英挺面孔紧贴她的颈窝,高挺的鼻梁更是紧紧地抵着那一小块儿嫩肉,嗓音沙沙的特别性感:“是挺好闻的!”
盛渺止不住地轻颤:“陆怀序!”
陆怀序低笑:“身子还没干净呢,别勾我!”
这时,他像是才发现那本日记本,在盛渺阻止之前拿起来翻阅……他翻阅时的姿态很是慵懒随意,一手揽着妻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翻着。
他不但看,他还逐字读出来。
18岁的盛渺那些热情傻气的少女心事,从他口中念出来,特别羞耻。
【陆怀序一天都没有理我!】
【我送的小点心,他看都没有看,他是不是讨厌我?】
【他讨厌我,为什么我例假弄脏了裙子,他要将外套借给我……他是不是也偷偷喜欢我?我不管,明天陆怀序肯定会喜欢我!】
……
盛渺脸红耳热。
即使她不再爱陆怀序,但是这些总归让人羞耻,就像是她被陆怀序剥|光了,供他欣赏一般,她咬唇正要说什么——
一张铂金名片掉了下来。
正是孟燕回那张。
气氛凝结住,盛渺身体微微僵硬,她不知道陆怀序看见名片会怎么想,若是他猜出她过河拆桥的心思,她不敢想他会怎么对付她。
或许现在就会折磨她,
告诉她,想离开他,想都不要想!
盛渺身子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她软弱,而是这三年的婚姻生活下来她太清楚陆怀序的脾性了,他向来脾气不好,对她更是没有耐心。
但是她想的那些,都没有发生。
陆怀序是看了一眼那张名片,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怎么拿了孟燕回的名片?你最近跟他走得挺近?”
盛渺稍稍放松。
她垂眸轻道:“偶尔会去他的律所谈哥哥的案子。”
陆怀序倒是问了几句案子的进度,他不撩拨人时,气氛倒轻松很多,盛渺有问有答……蓦地,她话止住了。
因为陆怀序把她抱到了梳妆台上。
銮金的台面贴着肌肤,在深夜的夜带了丝丝凉意,从大腿根钻入四脚百骸,引来女人些微颤抖。
陆怀序惯常捏着香烟的食指中指,轻轻拨弄她的耳垂,他的声线慵懒撩人:“怎么不穿内衣?”
盛渺不敢看彼此不堪的情状。
她轻轻合眼,精致小脸微微仰起:“洗过澡,要睡觉了!”
陆怀序轻笑一声。
他继续拨弄她,倒没有过分,就那样很温柔地狎玩,吻她耳后根时他凑在她耳际像情人般呢喃:“真软!结婚都几年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嗯?”
盛渺被他撩得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陆怀序手机响了,一看是秦秘书打来的。
秦秘书声音很急:“陆总,医院那边出事了!不知道是哪个护士不小心,给白筱筱挂点滴时放错了药,人刚刚上吐下泻……还短暂昏迷了会儿!”
陆怀序接电话时,
他没有避开盛渺,他的黑眸一直注视着盛渺的表情,像是不想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秦秘书说完,陆怀序淡道:“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