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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不管做个好人还是坏人，都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填缝隙。”
“你不是想做个坏人，只想自己开心吗，为什么还要去牺牲自己。”姜无晏的声音带着一丝悲泣。
“我不想再失去你了，锦华。”
每天固定的时候，林锦华就能听到姜无晏的声音，且话语越来越黏糊，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得。
林锦华听得开心，但有时候也好奇，诉说着爱的姜无晏，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而这一天，同样的声音。
“锦华，已经两百年了。你怎么还不醒。”委屈巴巴，带着一丝撒娇。
林锦华还能感觉到落入脸庞的泪。
？
难不成，姜无晏还因为她哭了？
林锦华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识海的记忆唰唰唰的快速刷过去。
识海中接收着外面的讯息，一边传来一种呼唤声。
林锦华渐渐睁开了眼睛，她抚着自己快要跃出来的心脏，这种呼唤，或者是把她当做食物的声音，她第一次听见是在华洲城。
她一直好奇的心脏中的魔花，也是在华洲城出现的。
或许，这一直不知道的东西，她该去一趟华洲城。
“锦华，你醒了？”
“你...你是谁？”林锦华轻声的问道，然后眼神环绕着四周。
黑黢黢的。
若不是她的视力经过修炼肉体已经到达了炼虚，她也定然看不见。
看起来像是个洞府。
离得不远处，还有半块天书碑，上面满满的沉渊剑痕。
“我是姜无晏，你的道侣啊。锦华，你不记得了吗？”姜无晏指尖点燃了火焰，照亮了一圈。
“好黑啊，这是哪儿？”林锦华避开了姜无晏的手，往后挪了挪。
姜无晏见状，眼神划过一丝暗芒，“你真不记得了？”
林锦华心里腹诽：不记得就不记得，哪来的真的假的。
她这不是识海受伤了吗，现代不是一撞就失忆，她识海受伤，失忆不是很正常。
“我应该记得你吗？”林锦华有一丝犹豫的缓缓开口。
姜无晏把手指的光朝着自己脸的方向更加凑了凑。
“现如今呢？”姜无晏继续问道。
凑近了，看清楚了整张脸，难不成有变化，林锦华的眸间没有波动。
“宗主，你醒来了？”
洞内，两个人跑了过来。
春漾和水生。
不是都被那祝福鸟祝福了，清醒了。干嘛还叫她宗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