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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境界能否修到，跟功法已经无关，全靠体悟。
若非如此，功法等级就该跟灵药、丹药、法宝等一样从低到高分为一到九品。
心中叹了口气，诸葛玄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想当一年杂役就从天外仙宗搞到后续功法不现实。”
……
完成任务的张执事带着外门弟子们走了。
他们前脚走，后脚李林等杂役头子立刻趾高气昂起来。
“那个，我再说个事儿哈，说什么事儿呢，不说你们也知道，但我还是要说，不然我怕有些人不知道。
这个事儿呢，说起来简单，其实一点也不复杂……。
简而言之，两年后将进行一次灵根测验，合格的将成为外门弟子，不合格的就继续当杂役。”咳嗽一声吸引全场目光，李林侃侃而谈。
经过一年的堕落，李林说起官场废话来已经驾轻就熟。
不少杂役都对他的官瘾深恶痛绝，只是隐忍不发罢了。
他却完全没有察觉，说完正事后又开始叽叽歪歪。
诸葛玄随意瞥了一眼，便发现好几个杂役正在悄悄撇嘴。
“两年之后，李林这帮人怕是要挨收拾，哈哈。”
又虚头巴脑、绕来绕去的讲了好一会儿，李林他们这才宣布散会。
诸葛玄跟着人群离开。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岔路。
一些人往东边而去。
一些人往北边而去。
而他往南边而去。
越往前走，他身边的人便越少。
最后只剩他一个人。
回到竹楼，诸葛玄将记载着《玉露神骨诀》的纸张收进储物空间，接着给自己泡了壶茶。
坐在二楼窗边，诸葛玄就着被微风吹起的细嫩杨柳叶和一江春水自斟自饮，别有番滋味。
之后数日，他没再出门，旨在假装和大家一样勤奋修炼。
数日后，诸葛玄才扛着锄头继续拾捣芝麻地。
一直忙到中午，诸葛玄走进食堂一瞧，许多杂役已经在进食。
和往日热热闹闹的氛围不同，今日食堂寂静的很，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正在吃饭的杂役全都心不在焉，还都顶着俩黑眼圈。
不用说，他们这是试了几天后，还没有进修炼的门儿，知道自己没有天赋，大受打击，所以才跟失恋了一样。
诸葛玄依旧找了个角落坐下，默默吃着自己的饭菜。
一个大个子忽然站了起来，脚后跟将凳子带出老远。
“学如逆水行舟，何况修仙？大家不要沮丧，慢慢来就是了。
天外仙宗既然给了我们两年时间，说明几天之内进不了门其实很正常。”大个子自欺欺人道。
有人被他的话鼓舞到了，三五口扒完饭菜，快步跑回去接着用功。
有人则心存悲观，摇头叹息连连。
诸葛玄认出这大个子正是那日要跟明天抢风头的人，暗道：“天外仙宗之所以给杂役们两年时间，不过是想看看有天赋修炼的人在这两年里是否稳得住心态。
换言之，一开始没法成功，就已经注定了失败。
刘真都修炼到淬骨境初期了，不还是黯然离场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