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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根本不懂……”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不是叛徒，我是……任务的一部分。”
“任务？”苏笑笑挑眉，“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007特工吧？”
“我说的是实话。”那人缓缓抬头，“我的任务就是监视你们，干扰你们的关键行动，并在必要时清除数据。”
“清除数据？”林小北眯起眼睛，“所以你刚才触发的那个自毁程序，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是的。”那人点头，“但你们比我想象中要快。”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系统的运行机制的？”欧阳雪追问。
“因为我曾经……参与过它的开发。”那人说完这句话，全场一片死寂。
“你说什么？”林小北猛地站起来。
“你没听错。”那人淡淡一笑，“你的系统，最初的设计蓝图是我所在的组织提供的。”
“哪个组织？”林婉儿紧张地问。
“抱歉，这部分信息我不被允许透露。”那人耸肩，“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胸口的能量，和这座基地里的东西，其实是一体的。”
“一体？”林小北心头一震，“你是说……我和那个类人生物，是同源产物？”
“你可以这么理解。”那人点点头，“但真正的答案，只有当你见到‘他们’的时候才会揭晓。”
“他们？”林小北咬牙，“谁是他们？”
“时间到了。”那人忽然笑了，“你们已经问完了。”
“喂！还没完呢！”夏可可在一旁急了。
“来不及了。”那人闭上眼睛，嘴里念出一串奇怪的代码。
“糟了！”欧阳雪立刻检查他的生命体征，“他在自我封锁神经信号，这是标准的情报员应急措施！”
“阻止他！”林小北上前一步。
“已经晚了。”小七冷冷开口，“他的大脑活动正在急剧下降，意识即将永久性丧失。”
几秒钟后，那人彻底失去了反应。
林小北一拳砸在桌子上，“又是一个弃子。”
“不过我们也不是毫无收获。”阿伊莎从他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型装置，“这个东西……能量波动和你的系统完全一致。”
“共鸣装置？”林小北接过一看，“还能远程操控？”
“没错。”小七扫描后确认，“它不仅能追踪你的系统状态，还能干扰其运行。”
“也就是说……”林婉儿脸色凝重，“敌人对你的能力了解程度，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更可怕的是。”苏笑笑轻声道，“他们不仅知道你的存在，还知道你怎么用。”
“这意味着什么？”夏可可问。
“意味着。”林小北缓缓开口，“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只是我们在追查敌人，而是敌人在观察我们。”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看来。”欧阳雪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们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真正下棋的人……还没现身。”
“那就让他们来吧。”林小北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我正好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老六，敢在我的系统里动手脚。”
就在这时，实验室内那台生物反应器忽然发出一阵低鸣，紫色液体中悬浮的类人生物，缓缓睁开了双眼。
它的目光穿透玻璃，直勾勾地望向林小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