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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尖还不安分地轻轻扫动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梦璃幽,那眼神复杂极了,掺杂着羞恼、嗔怪,以及一丝.......被刻意隐藏起来,却又忍不住流露出的、隐秘的。
梦璃幽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那点被挑起的火苗似乎又窜高了一些。
她没有被那湿漉漉的眼神迷惑,反而伸出手,并指如刀,带着些许力道,轻轻敲在了璃梦的额头上。
“不行。”
她的拒绝干脆利落,带着不容商榷的意味。
被严词拒绝,璃梦先是一愣。
随即小嘴一瘪,脸上那点可怜兮兮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转而换上了一种混合着挑衅和委屈的神色。
她甚至用上了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稀奇古怪的词汇,小声地嘟囔着:
“怎么这样.........真是坏蛋.........杂鱼主人!明明小猫都这样........这样明示了,主人还像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不,是像.........像无能的丈夫一样,一点都不会体贴!”
梦璃幽听着她这愈发不像话的“嘲讽”,光洁的额头上,仿佛能肉眼可见地迸出了一个又一个十字形的青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跟这只无法无天的小猫一般见识。
然而,有些话,越是回味,就越是让人火大。
梦璃幽垂眸看着怀里还在嘴硬的小家伙,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指尖原本还轻轻搭在璃梦腰侧,此刻却无意识地收紧了些,将那片软肉捏得微微发皱。
眼底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和彻底褪去,被一层沉沉的暗色取代,像暴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杂鱼主人?无能的丈夫?】
她在心里无声重复着这两个词,指尖划过璃梦衣料的动作慢了下来,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威慑。
【行,既然某些小猫非要撩拨,那也别怪我‘顺了她的意’。】
念头落时,她手臂微微用力,掌心稳稳托住璃梦的膝弯,将人轻轻往上托了半分。
动作不算快,却足够让璃梦猝不及防——
身体突然一轻,脚下没了支撑,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双手像抓住浮木似的,飞快搂住梦璃幽的脖子。
脸颊也跟着贴了上去,脑袋自然地靠在对方肩膀上,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重心彻底前倾,后背的线条微微绷紧。
某个方才还带着点灼热感的部位,此刻因姿势变化而更明显地凸显出来。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与梦璃幽手臂相贴的温度。
即便到了这步,璃梦那张小嘴依旧不肯服软。
她侧着头,鼻尖蹭着梦璃幽颈间的发丝,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却还强撑着倔强。
“哼!杂鱼主人!就.........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教训小猫?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的尾巴在身后假装不在意地扫过床单,却悄悄缠上了梦璃幽的手腕。
“你有本事就打啊!使劲打!看猫爷我.........哼不哼一声!理不理你!”
梦璃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连呼吸都放得更缓,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冷。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抬起,指尖划过空气时,一道极淡的白光闪过——
一只浅灰色的软绒拖鞋凭空出现,鞋面上还绣着小小的猫爪纹,看起来干净又柔软,却在出现的瞬间,让周围的氛围更显紧张。
璃梦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抹熟悉的影子,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连搂在梦璃幽脖子上的手都紧了些。
但嘴上依旧不肯认输,故意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啦啦啦啦.........啦啦啦.........”
调子跑得厉害,却透着股故作镇定的逞强。
“——!”
清脆的拍打声突然在房间里炸开,瞬间打断了那跑调的哼唱。
梦璃幽挥动手臂,软绒拖鞋带着轻微的风声,精准而有力地落在目标位置上。
声音不算刺耳,却足够清晰,像敲在人心尖上,带着不容错辨的力度。
一击之后,她没有立刻继续,反而将拖鞋稍稍拿远了些。
指尖轻轻敲了敲鞋面上的猫爪纹,目光落在璃梦紧绷的后背上,仿佛在给这个嘴硬的小家伙一点反应的时间。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种山雨欲来的平静,每个字都像裹了层薄冰。
“嘲讽我是吧?说我无能,是杂鱼?”
她顿了顿,语气又冷了一分,指尖再次收紧,将璃梦搂得更稳。
“那就别怪我.........今天好好‘客气’一下,让你知道,谁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说罢,她不再留情。
手臂再次扬起,落下时节奏稳得惊人,一下接着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让璃梦清晰感受到那股带着软绒触感的力道。
既不会真的伤着,却又能让她瞬间收起所有逞强。
“唔.........”
璃梦猛地用手捂住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将即将冲口而出的声音硬生生憋了回去。
只从指缝间泄出一声极其沉闷的、带着颤抖的哼鸣。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连脖颈和耳后都染上了绯色,热得能烫到人。
原本得意洋洋竖起的猫耳,此刻彻底耷拉下来,紧紧贴在发丝上。
连耳尖的绒毛都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垂着,显得可怜又委屈。
眼眸里迅速漫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像蒙了层雾,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肯让它掉下来——
一半是生理性的酥麻,一半是难以言说的羞耻。
唯有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此刻像寻求庇护的藤蔓,愈发用力地缠绕上梦璃幽的腰肢,一圈又一圈,紧紧箍住。
连尾尖都钻进了对方的衣摆里,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依靠。
可梦璃幽像是铁了心要给她个深刻的教训,对那缠在腰间的尾巴视若无睹,手中的动作依旧没停。
软绒拖鞋落下的节奏始终均匀,房间里只剩下那一声声清晰的拍打声,偶尔夹杂着璃梦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细碎呜咽。
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将这方小小的空间里的张力,拉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