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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渗血和腐味...是反向干扰。"她指着地图上模糊的"？"，"祭台应该在右边，因为越危险的地方，越需要节点保护。"
"你们看！"苏悦突然指向头顶。
气窗的月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投下道瘦长的影子。
那影子越来越清晰，最后凝成个人形——是郑神秘人。
他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衫，手里捏着支冒烟的线香，香味混着腐味，说不出的诡异。
"左边是困灵阵。"他开口时，声音像两块石头摩擦，"进去的人会被幽灵缠住，永远走不出去。
右边虽然有幻阵，但能通向祭台。"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像穿过我身体，"你们激活的节点，本就是为了破右边的幻阵。"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老刘的枪没放下，但语气软了些。
神秘人没回答，他转身往右边路口走，灰布衫扫过渗血的砖墙，暗红液体突然退进砖缝里，像被什么吸走了。"跟上来。"他扔下句话，影子就融进墙里，只留下线香的余烟，在空气里画了个圈。
"走右边。"我握紧腰间的匕首，蓝光透过布料烫着掌心，"首领老太太催我们激活节点，神秘人又指明方向...他们都想让我们去祭台。"
湛瑶已经掏出强光手电，往右边照去。
光束扫过墙面时，我看见砖缝里闪过几点幽蓝——和七星砖下的光一样。"是节点的余波。"她转头对苏悦笑了笑，"小悦，你走前面，留意地上的砖。"
苏悦把马尾辫扎紧，从包里摸出个荧光棒掰亮，别在领口。"放心吧，上次在废楼里，我就是靠数地砖找到密道的。"她踩上右边的青砖，突然蹲下来，用荧光棒敲了敲第三块砖。"这块是空的。"她指甲扣住砖缝一掀，半块砖翻起来，下面压着张黄纸，写着"幻阵破处"四个朱砂字。
林宇凑过去看，铁棍往地上一杵："得，这算实锤了。"
老刘把枪收进腰间，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老子信你。"
吴警察最后检查了下铜铃，冲我们点头："走吧。"
右边的路比想象中好走。
苏悦每走十步就蹲下来敲砖，总能找到压着黄纸的"安全点"；我试着用冰魄之心感应周围，那些原本躁动的幽灵像是被安抚了，只在墙角缩成一团黑影；湛瑶举着手电，光柱始终照着墙面的幽蓝节点，像是在给我们引路。
可越往里走，空气越闷。
我衬衫后背全湿了，贴着皮肤难受得慌。
苏悦的荧光棒开始变暗，她刚要换第二根，突然"啊"地轻叫一声。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两侧的墙正在往中间挤。
左边的墙缝里伸出几根青灰色的手，指甲刮得砖面刺耳；右边的墙渗出更多暗红液体，滴在地上发出"滋啦"的响声，像在腐蚀青砖。
"加快脚步！"湛瑶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切，"节点的力量在减弱！"
我们开始跑。
苏悦举着荧光棒冲在最前，每跑两步就喊："第三块！
第五块！"林宇举着铁棍砸开挡路的青手，老刘端着枪掩护后面，吴警察的铜铃摇得飞快，铃声盖过了墙缝里的呜咽。
可墙挤得越来越快。
我的肩膀擦过左边的墙，青灰色的手抓住我的袖口，指甲刺进肉里，疼得我倒抽冷气。
冰魄之心突然爆发出强光，蓝光扫过的地方，青手"嘶"地缩回墙里。
"快到了！"苏悦的荧光棒照亮前面的墙——那里有扇半开的木门，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隐约能看见"祭台"两个字。
可就在我们离木门还有三步远时，两侧的墙"轰"地合到一起。
我被挤得贴在右边墙上，暗红液体渗进衣领，烫得皮肤发红。
苏悦的荧光棒掉在地上，幽绿的光映着她发白的脸；林宇的铁棍卡在墙缝里，他涨红了脸往外拔，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老刘的枪顶在左边墙上，枪管被挤得变了形；吴警察的铜铃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木门"吱呀"一声，缓缓合上。
我盯着逐渐闭合的门缝，听见门后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和一声低沉的、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