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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在这阴森之地探寻神秘。四周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每一丝空气都仿佛带着历史的沉重。突然,我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跌进了水晶棺下的暗道。那暗道狭窄而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就在我跌入暗道的瞬间,一只冰冷且腐烂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后颈。我全身的寒毛瞬间竖起,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孙月娥的手。她的指尖早已溃烂不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带着无尽的怨恨。
顺着暗道前行,我听到了暗河水流的声音,那声音嘈杂而诡异,还裹着婴儿的啼哭。这哭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尖锐而凄惨,让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我缓缓靠近暗河,只见河面上漂浮着一盏盏莲花灯。每一盏莲花灯里都蜷缩着一具胚胎,它们小小的身体在灯里扭曲着,显得无比诡异。而那灯芯,竟然是一个个带着二维码的迷你棺材,在昏暗的光线下,二维码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看弹幕啊主播!”突然,赵大胆的鬼影从岩壁中渗出。他的身体已经腐烂不堪,脸上的皮肤一块块地脱落,露出了森森白骨。他那腐烂的手指颤抖着点向我腰间的手机,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观众老爷们给你刷火箭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就在这时,手机屏突然迸溅出血珠。那些血珠像是有生命一般,溅落在我的手臂上。打赏特效化作血符,狠狠地烙在我的手臂上,一阵剧痛传遍全身。我惊恐地发现,每个“火箭”图标都对应着一个生辰八字,而最新那条打赏留言,赫然是王东子的忌日。
就在我惊愕之际,弹幕突然集体倒计时:「3、2、1——」暗河瞬间沸腾起来,数百盏莲花灯同时炸裂。巨大的声响在暗道中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胚胎们睁开了琥珀色的竖瞳,那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机,只有无尽的冷漠与邪恶。脐带像是一条条毒蛇,迅速地缠上我的脚踝,将我拼命地拖向河心的漩涡。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摸到了裤袋里的半块翡翠扳指。那扳指温润而冰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我猛地划破掌心,鲜血汩汩流出,在河面迅速凝成了一个“破”字。
“你破得了么?”孙月娥的声音从漩涡深处传来,那声音冰冷而阴森,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每个观众都是你的债主!”话音刚落,血字突然扭曲起来,变成了直播协议条款。那些蝇头小楷像是活物一般,化作蛆虫钻进我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我忍着剧痛翻开衬衫,只见胸口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弹幕纹身。每一条弹幕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痛着我的心。最新一条「主播去死」正在皮下蠕动,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助。
突然,岩壁亮起了幽绿荧光,一个巨大的血符阵显现出来。阵眼处钉着十七具腐尸,每具尸体都穿着不同年代的直播设备。有的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衫,胸前挂着古老的相机;有的穿着现代的时尚服装,手里还握着智能手机。最中央那具女尸突然转头,她的动作僵硬而缓慢,溃烂的手掌捧着我的记者证。看到那记者证,我瞬间想起了三年前失踪的前辈,原来她竟在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与恐惧。
“寅时三刻到了。”疯癫老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看见他倒挂在钟乳石上,样子十分怪异。他的肚皮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垂下半截槐树枝,枝头缀满了带警徽的茶虫。那些茶虫在树枝上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快把契约转移到替身身上!”他急切地喊道。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自动开启直播。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穿红肚兜的婴孩,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他脖颈挂着我的工作牌,正用带蹼的手指点着血符阵,奶声奶气地说道:“感谢'黄大仙本仙'送的嘉年华~老铁们双击屏幕,给爸爸众筹个肉身!”
我猛地扯断脐带,那脐带在断裂的瞬间,溅出了不少血水。血水中的翡翠扳指突然发烫,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激活了。我咬着牙,把扳指按在血符阵的兑位。瞬间,整个岩洞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嚎声,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那些胚胎突然集体爆裂,飞溅的羊水里浮出一张泛黄的婚书。婚书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清男方是王东子曾祖父,女方姓名处画着黄鼠狼爪印。
“原来你们换的是人籍!”我愤怒地大喊一声,挥起浸血的扳指砸向岩壁。符阵的离位突然坍塌,露出后面成堆的族谱。王家族谱每代长子画像的耳后,都藏着一个带编号的警徽刺青。这些刺青像是一个个神秘的符号,隐藏着王家不为人知的秘密。
孙月娥的鬼影突然实体化,她的身体散发着腐烂的气息。腐烂的嫁衣下伸出十七只婴儿手臂,每只小手都握着带血的手术刀。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恨,恶狠狠地说道:“当年他们剖开我的肚子取走胎儿,今天该用你的五脏六腑来还!”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视频请求。我颤抖着接通视频,画面让我浑身血液凝固。我妈正在老家祠堂上香,供桌上我的黑白照片前摆着三盏莲花灯。弹幕突然刷过整排「孝子献祭」,我妈的嘴角突然裂到耳根,露出满口黄鼠狼尖牙。她的声音变得十分怪异,从喉咙里传出庙祝的声音:“你以为自己真是记者?二十五年前你就该躺在供桌上!”
暗河突然掀起巨浪,血水中浮出具青铜椁。那青铜椁看起来十分古老,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我用扳指撬开椁盖,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九十九部手机。每部手机都在循环播放我的直播画面,最可怕的是所有视频里的“我”,后颈都长着黄鼠狼的皮毛。
“时辰到了。”赵大胆的鬼魂突然将我按在椁内,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法反抗。他腐烂的手指插入我眼眶,剧痛让我几乎晕死过去。“观众们等不及要看换魂仪式了!”他恶狠狠地说道。
在剧痛中,我摸到了椁底的铜镜碎片。那碎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镜面映出的我竟穿着民国警服,样子十分陌生。当碎片割破赵大胆鬼魂的瞬间,整个岩洞突然下起血雨。那些胚胎残肢在雨中重组,拼成个巨大的黄大仙泥塑,它爪中捧着的正是曲阳警局的微缩模型。
“看看你的命灯!”疯癫老人突然甩下一串槐树叶。叶片燃起的绿火中,我看见自己真正的身体正躺在扎纸店里。老李正往我眉心点着朱砂,而此刻在岩洞中的“我”,不过是具贴满直播协议的纸人。
手机突然黑屏,最后闪过的画面是孙月娥腹中钻出个带警徽的胎儿。当岩洞彻底坍塌时,我听见百万观众齐声念诵:“恭迎黄大仙归位——”声音在黑暗中回荡,仿佛是这个恐怖故事的终结,又像是另一场未知恐怖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