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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一人地蹲在那阴森恐怖的凶宅厨房的灶台前,四周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诉说着曾经的诡异故事。我紧紧地盯着铁锅里不断翻腾的黑色米粒,那黑色就像浓稠的墨汁,在锅中肆意翻滚,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赵大胆举着自拍杆,大咧咧地将镜头对准灶膛。灶膛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时有带着指甲盖大小火星的浓烟从火焰里冒出来,那浓烟带着刺鼻的气味,直往我的鼻子里钻。
“老铁们快看!这米下锅的时候还是白花花的,可煮着煮着就神奇地变黑了!”赵大胆那洪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凶宅里回荡,他兴奋地将镜头怼到锅边,想要把这奇异的景象清晰地展示给直播间的观众。突然,一条火舌猛地窜了出来,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瞬间舔焦了他那原本整齐的刘海。他发出一声怪叫,身体本能地往后退去,慌乱之中,他撞翻了身后的腌菜缸。
只听见“哐当”一声,腌菜缸倒地,酸臭的汁液像一条恶心的蛇一样迅速流到我的脚边。那一刻,我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头皮一阵发麻。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发现那些泡在坛子里的根本不是寻常的咸菜,而是成捆的警用皮带!皮带扣上的警徽在手机那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其中最陈旧的那枚警徽上,清晰地刻着“1988”字样,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久远而又神秘的过往。
“苏记者好眼力啊。”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转头一看,只见守墓人提着一盏白灯笼出现在门口。那白灯笼的灯罩上原本的黑白照,在我眨眼的瞬间,突然变成了我的脸,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守墓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宅子以前是义庄,停尸的时候得用阳气镇着……”
说着,他突然掀开灶台上的蒸笼,一股热气猛地扑面而来。在热气中,一张腐烂不堪的人脸缓缓浮出,那脸上的皮肤已经溃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那具穿着九十年代警服的尸体猛地坐了起来,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攥着半块翡翠扳指。我仔细一看,认出他胸前的警号——正是父亲当年的搭档!
“开饭了。”那具尸体突然开口说话,声音沙哑而又阴森,就像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与此同时,一条茶虫从他的喉管里钻了出来,在他的嘴边扭动着,让人看了毛骨悚然。赵大胆的直播镜头突然转向供桌,原本摆在供桌上的三碗倒头饭已经变成了漆黑色,直立的筷子扭曲成了招魂幡的形状,仿佛在召唤着什么邪恶的力量。
这时,弹幕突然刷爆了屏幕:
「背后有手!」
「主播看右边!」
我怀着极度恐惧的心情转头看向西厢房,只见铜镜里映出的自己正静静地在灶台前烧纸钱。镜中的“我”表情十分诡异,突然转头诡笑起来,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举起的手掌已经完全玉化,散发着一种冰冷的光泽,指缝间夹着一片带血的警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家人们!这波节目效果拉满!”赵大胆突然掐住自己的脖子,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瞳孔变成了琥珀色竖瞳,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他的嘴角疯狂地裂到耳根,露出满口茶褐色的尖牙,样子十分狰狞恐怖。
供桌上的招魂幡突然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它。黑色米粒像暴雨般砸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无数小鬼在敲打着窗户。守墓人提起灯笼,将灯光缓缓照向房梁,只见房梁上整整齐齐地钉着四十九把餐刀,每把刀柄上都刻着失踪日期,仿佛每一把餐刀都代表着一个无辜的生命。
“戊寅年七月初七...”守墓人干枯的手指缓缓划过刀锋,一滴血珠从刀锋上滴下来,正好滴进我的衣领,我只感觉脖子一阵冰凉。他幽幽地说道:“苏记者可知,那日你本该死在这灶台上?”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视频推送。画面里,父亲正满脸悲痛地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跪在灶神像前,王东子的祖父手里拿着一根茶针,眼神冷漠地刺入我的囟门。当镜头转向供桌时,三碗倒头饭突然沸腾起来,就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驱使,露出泡在其中的警用对讲机,那对讲机闪烁着微弱的灯光,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看看米汤!”赵大胆突然恢复了正常,他慌乱地将手机塞到我面前。直播画面里的黑色米汤正在慢慢凝成文字——「四十九人换一人,茶债肉偿!」
突然,地下室传来一阵京剧唱腔,那声音婉转悠扬,但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恐怖。我们怀着恐惧的心情冲下去,只见戏台帷帐无风自动,十几套青衣戏服悬在半空,仿佛被无形的线操控着,摆出跪拜的姿势。最中间的戏服突然转向我们,两只水袖里甩出成串带血的头皮,那头皮还带着湿漉漉的血迹,在空中飞舞着,让人看了胆战心惊。
“卯时到了...”守墓人幽幽地说道,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所有戏服突然落地,在地上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冤”字,那字体歪歪扭扭,仿佛是用鲜血写成的。赵大胆的镜头突然对准戏台地面,那里用血茶写着我的生辰八字,每个笔画都由微型棺材拼成,仿佛每一个棺材里都藏着一个冤魂。
我颤抖着双手扯下最近的那套戏服,只见戏服的内衬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警员编号。当手机灯光扫过衣领时,我发现上面别着一枚生锈的警号牌——正是父亲牺牲时佩戴的那枚!那警号牌已经生锈,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我依然能清晰地辨认出上面的编号。
“苏记者!看弹幕!”赵大胆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充满了恐惧。直播间突然被血色代码刷屏,每个ID都对应着一个带编号的翡翠扳指。当在线人数突破四十九万时,戏台地板突然塌陷,发出一声巨响,露出底下由人骨垒成的茶窖。那茶窖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味,人骨相互堆叠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我来不及多想,拽着赵大胆跳进地洞。地洞里腐臭味中混着熟悉的尸茶香,那气味让人作呕。手机灯光扫过洞壁,上面嵌满了不同年代的执法记录仪。最新那台突然自动播放:画面里的我正在给镜面刷尸油,而王西子正在镜中梳头,那画面十分诡异,仿佛是一场噩梦。
“这才是真正的倒头饭。”守墓人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我缓缓转头,只见他提着灯笼出现在身后。他掀开角落里的棺材,里面堆满了风干的婴儿尸体,每个天灵盖都刻着直播平台LOGO。最上面的尸体突然睁开眼睛,那眼睛空洞无神,仿佛没有灵魂。他攥着的半块翡翠扳指正在融化成茶汤,那茶汤冒着热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