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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瓦没有松手，反而把她抱紧了一点。
“这是为了温暖你。”
“你身上好冰啊。”
季寻捏着一把寒气按在他的面甲上把他推远了点。
“你跟你那两个召唤人一样，都喜欢自说自话，离远一点，我要生气了。”
拿瓦松开一点抱着她的手，“你不喜欢端木燕和马青山？”
少女没有回答他，反而蹙着眉问了个别的问题。
“那个唯一是谁？”
拿瓦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脸颊，有点好奇地又摩挲了下自己的指腹去回味那种软绵绵的感觉。
像捏小猫猫软乎乎又毛茸茸的脸颊的触感。
“不能告诉你。”
“祂要你自己去找，我已经提醒得过多了，有些事我们也不清楚，只能靠你自己了。”
“……”
本来最近脾气就不好，听这种谜语人发言季寻就更生气了。
“不想说就说不想说，干什么装得神神秘秘的。”
她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拿瓦的肩甲上，像是要把他冻成冰雕泄愤一样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手疼不疼？”
浑身都是熔焰铸就的金属和机械，拿瓦哪里会被她不带能量的一巴掌打出一点痛感。
他抬手去捏小猫猫的手掌，“好像有点红了。”
“……是被火焰给映红的，笨蛋。”
季寻觉得他真不愧是由马青山和端木燕这两个人召唤的铠甲，气人程度跟他们两个简直一模一样。
“那你总能告诉我马青山是怎么一回事吧？他的心脏病很严重吗？”
“嗯？”
一边揉捏着她的小手，拿瓦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马青山什么时候得了心脏病，他怎么不知道？
他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不算严重，但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吧。”
马青山体内有丧暴病毒，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的第一任召唤人的份上，感知到的第一时间，拿瓦可能就要给他来个熔焰焚身，给他一个失忆清除病毒。
现在没有直接跟她说破，也算给他这位前任召唤人的面子了。
“保持距离？”
季寻怔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一点什么。
心脏病人最忌讳大起大落的心情还有剧烈运动。
这样一想，跟他亲亲抱抱，还有在床上……确实也算是容易发病的诱因吧。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很离谱的事，拿瓦一会揉揉她柔顺的长发，一会摸摸她的肩头，像是把玩什么稀有珍宝一样上摸摸下摸摸。
“别摸了。”
季寻拍开他的手，“我要睡觉了。”
“那我抱你睡……”
他的话还没说完，少女就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怀里。
包裹着皮革软甲的大手只来得及握到一把空气。
“……讨厌我到这种程度？”
拿瓦摸了下后脑，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