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那三十六人，眸光在九个小队里来回审视，眉心越锁越紧。
“皇帝陛下很好奇是不是？只要你让小丫头出来，我可以告诉你......”
“神府！”
应山河突然道：“这三十六人，都开了神府是不是？！”
夜九幽意外地挑了挑眉，“不愧是皇帝陛下，没错，他们都开了神府！”
夜九幽没有否认。
应山河是开了双神府的人，对神府气机很敏感，他既然想到了神府上面，否认也没用。
“北漠居然一直暗中用孩童开神府？”应山河冷冷道。
在通天塔里，应寒陵曾经说过，孩童心思单纯，没有杂念，更容易感受到神府所在。
所以一百多年前，五国都曾挑选过一些天赋很高的孩童，在他们没有开始修炼之前，教他们感应神府。
月昭国挑选的二十个天才孩童里，有五个感应并找到神府之门，但最后开启时，却死的死伤的伤，勉强救回来的也成了废人。
其他四国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因为太过残忍，月昭国当时的皇帝立马叫停。
但四国，可能没有停止。
太上皇跟应山河曾说过此事，并且猜测四国也许一直在暗中进行试验。
如今亲眼见到，应山河震惊不已。
三十六人，这是成功活下来的，暗中进行试验的，最少是几百甚至几千孩童！
“成大事，牺牲在所难免！”夜九幽平静道。
“如此丧尽天良，迟早必遭反噬！”
道不同，应山河没有再多说试验的事，他看向那三十六人。
“五人小队的五个人，分别开了木火土金水五个神府，四人小队，分别开了四个神府，三人小队，则分别开了相连的三个神府，是不是？”
“这武阵，不是以内力为阵，而是以神府里的五行气机为阵，是不是？”
应山河虽然是在问，语气却是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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